原因,讓他去而復返,不過這車卻方便了姚蕊和傅清揚,一路上,姚蕊把車開的飛快,不到半小時就把傅清揚送到了桃園縣人民醫院。
等到傅清揚在手術室裡取出子彈,包紮好傷口,被推出手術室的時候,發現姚蕊正一臉擔心的等待在手術室外面,其他書友正常看:。
“怎麼樣了?”傅清揚一被推出來,姚蕊立刻迎上去問道。
“死不了,我救了你一命,你也救了我一命,咱們算是扯平了。”傅清揚笑笑。
“這可抵不了,你要不是為了救我,也不會有危險,當然更談不上我救你了。”姚蕊見傅清揚臉色好看了很多,而且還有開玩笑的心情,也就放下心來。
“我那還不是惦記著承包南山的專案,想讓你欠我一個大大的人情,到時候求你姚大書記的時候不至於再次被趕出來。”傅清揚說道。
“上一次我可沒把你趕出來,是你自己走的。”想起上一次在自己的辦公室傅清揚吃癟的樣子,姚蕊不由得抿嘴一笑。
“那是我有預見性,難道真的沒臉沒皮地等到你趕人了才走?”傅清揚發現姚蕊笑起來真是豔光四射,魅力大增,讓他頗為心動。
“好了,剛做完手術,你別說太多話,還是多休息一會兒。”姚蕊見傅清揚痴迷地看著她,腮邊漾起一片紅霞。
傅清揚也覺得很疲憊,昨天晚上他一夜未睡,再加上和豹哥生死相搏耗費了很大的精力,所以,很快就沉睡過去。等到他再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病房裡除了姚蕊之外,還多了一對中年男女,正小聲地向姚蕊詢問一些情況。
看到房間裡威嚴的中年男子,傅清揚不由得小小的驚訝了一把,因為他體內有一團淺綠色的靈能,這可是他所見到的最強大靈能了。如果這中年男子是政府官員的話,那就是副廳級的領導。坐在中年男子身旁的中年女子打扮的很時髦,頭髮燙著小波浪卷兒,因為保養的很好,看上去容光煥發。看兩人和姚蕊親密的態度以及兩人的長相,應該是姚蕊的父母無疑了。
“你醒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父母。”姚蕊見傅清揚醒來,指著身旁的中年男女給他介紹。
“傅先生,情況我都已經聽蕊蕊說了,感謝你救了我女兒。”姚蕊的父親笑著向傅清揚伸出手。
“姚先生,您太客氣了,叫我清揚就行了。”傅清揚禮貌地伸手和姚蕊的父親握了握。
“好,那我就叫你清揚了。”姚蕊的父親點了點頭,很高興地說道。
看到傅清揚和姚蕊的父親姚堅很親密的樣子,姚蕊的母親李玲卻微微皺起了眉頭。
“傅先生,你救了我女兒,有什麼要求可以隨便提,只要不過分,我們都可以答應。”李玲的態度很平淡,端著一副高高在上的架子,聽那語氣像是在施捨乞丐一樣。
“我只不過碰巧救了姚書記,不需要提什麼要求。”傅清揚對李玲那副高高在上的態度很不以為然,不鹹不淡地答道。
不但是傅清揚有點不高興,就是一旁的姚蕊和姚堅聽了李玲的話,也覺得李玲有點過分了。
“傅先生,我們姚家雖然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家,但還是有些勢力的,無論是給你一筆錢,還是給你安排一份可以讓你一輩子衣食無憂的工作,都是輕而易舉的。所以,你可要想清楚了,不要忙著拒絕”李玲用嘲弄的目光看著傅清揚,彷彿預見到他一定會後悔一樣。
“媽,您在說什麼呢?”姚蕊實在忍不住了,連忙攔住了李玲的話頭。
“怎麼,我說的不對嗎?比起你們那些感激的虛話,我的許諾不是更有意義嗎?”李玲覺得自己的做法並沒有錯,或許,傅清揚此刻心中正盤算著什麼條件也說不定。
“媽,傅先生怎麼會缺錢呢,在春明的拍賣會上,那塊讓爺爺惋惜了好久的金檀木就是傅先生五百萬拍走的。”姚蕊現在對傅清揚的好感已經上升到了一定的程度,生怕對方聽了李玲的話會生氣。
“還有這麼回事兒?”李玲有些疑惑地重新上上下下地把傅清揚打量了一遍。
“當然是真的,不信你回去問爺爺去。”姚蕊對自己的母親實在有些無語。
“想不到傅先生還是年少多金的少年英才,不知現在在哪裡高就,父母是做什麼的?”李玲見姚蕊說的肯定,不由得相信了幾分,對傅清揚說話的語氣也緩和了幾分。
其實,李玲心裡也是感激傅清揚的,畢竟,她就只有姚蕊這一個女兒,從小像養公主一樣養大的,傅清揚救了姚蕊,她怎麼會不感激。只不過她雖然感激傅清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