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與他直接吞食有所不同,若是也像他一樣,直接吞食要麼將藥力快煉化,要麼爆體而亡,絕對不會花費七天七夜那麼久。
“不錯,兩次閉關都是七天七夜,我記得很清楚。”陳勳肯定地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我問你,你都會做些什麼?”傅清揚現在已經煉化了朱果,自然對陳老頭服用朱果的方法不感興趣了。他覺得,既然已經收陳勳為奴僕,那就要儘量把這個人利用起來才行,否則的話,就是浪費資源了。
“我唯一擅長的就是造假”陳勳腦子一轉,想了半天,這才想到這麼一個特長。
“造假?”傅清揚有點無語,陳勳這特長還真夠新穎的。
“我爺爺擅長製作假古董,我受其薰陶,學了點皮毛。”陳勳知道傅清揚可能沒聽懂,於是解釋了一句。
傅清揚這才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兒。不管怎麼說,陳勳會造假也算是一個特長,今後做古玩生意說不定還能用得上對方。這一說起古玩,傅清揚還真想看看陳勳他們造假造出來的古玩到底達到了怎樣的水準。
“你們這裡還有製作完成的贗品嗎?”傅清揚向陳勳問道。
“有,當然有,我們製作了很多的贗品,都放在倉庫了。”陳勳見傅清揚對古玩感興趣,心中一喜,他現在造假的水平很高,相應的對古玩也有一定的鑑賞能力,其他書友正常看:。
“那太好了,帶我去看看。”傅清揚說道。
陳勳對傅清揚的話自然不敢有絲毫的怠慢,立刻帶著他往後院倉庫裡去了。兩人先來到了大倉庫,這個大倉庫裡的東西算不上精品,算是製作水平比較低的贗品。要知道,在古玩行裡,並不是所有的人都真懂古玩,大部分的玩家只不過知道點皮毛。這些製作水平比較低的贗品就是準備賣給這些人的。
傅清揚對大倉庫裡的東西顯然沒有什麼興趣,對陳勳問道:“只有這些嗎,沒有水平高點的。”
“有,傅先生這邊請”陳勳見傅清揚看不上大倉庫裡的東西,並不意外,他只是看到傅清揚上手時拿東西的動作,就知道對方是真正的行家。
陳勳帶著傅清揚來到一間佈置的很漂亮的房間裡。這個房間有點像博物館的展覽廳,分佈著長長的展臺,展臺裡規矩地擺放著一件件古玩。
傅清揚一看到這裡的東西,頓時眼睛就看直了。不使用靈瞳檢視的話,這裡的東西他竟然看不出是贗品。要知道,傅清揚現在的古玩鑑賞水平已經遠不是從前可比了。現在他在古玩方面的造詣,縱然比不上四大古玩泰斗,但是和一些博物館的館長相比,已經毫不遜色了。可就是這樣的水平,竟然看不出這些東西是贗品。
傅清揚開啟靈瞳觀看,展臺上擺放著的古玩這才暴露了其本來面目。一圈圈橙色黃色的寶光說明,這裡的東西沒有一件是真品。
“不錯,當真是擁有偷天之功,可以亂真。我如果不使用靈瞳觀看,也是看不出其中奧妙的。”傅清揚在陳勳面前說話很隨意,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縱然是靈瞳這樣的秘密也用不著隱瞞。
“如果傅先生喜歡,這些東西就都歸先生了。”陳勳此時對傅清揚忠心耿耿,見到傅清揚讚賞這些贗品,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討好傅清揚的機會。
傅清揚有心想要利用這些東西賺上一筆,不過暫時卻還沒有什麼具體的計劃,於是說道:“這些東西就先放在這裡吧,等到我用得著的時候再過來取。”
“我知道了,傅先生。”陳勳連忙應了一聲。
傅清揚這時候走到中間的一個展臺上,上面擺放的是個成化雞缸杯。可以說,在這件屋子裡放著的這些贗品,所仿造的東西都大有來歷,眼前的這個雞缸杯就是成化鬥彩。
只見此杯敞口微撇,口下漸斂,平底,臥足。杯體小巧,輪廓線柔韌,直中隱曲,曲中顯直,呈現出端莊婉麗、清雅雋秀的風韻。杯外壁飾子母雞兩群,間以湖石、月季與幽蘭,一派初春景象。足底邊一週無釉。底心青花雙方欄內楷書“大明成化年制”雙行六字款。
此雞缸杯新穎的造型、清新可人的裝飾、精緻的工藝都讓人暗暗叫絕,搭眼一看,堪稱明成化鬥彩器之典型。其胎質潔白細膩,薄輕透體,白釉柔和瑩潤,表裡如一。杯壁飾圖與型體相配,疏朗而渾然有致。畫面設色有釉下青花及釉上鮮紅、葉綠、水綠、鵝黃、薑黃、黑等彩,運用了填彩、覆彩、染彩、點彩等技法,以青花勾線並平染湖石,以鮮紅覆花朵,水綠覆葉片,鵝黃、薑黃填塗小雞,又以紅彩點雞冠和羽翅,綠彩染坡地。施彩於濃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