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起身來之後也不敢說太刻薄的話了,生怕又讓春桃給整治一回。鄭華安卻有點驚訝,這些年隨著接觸的大人物越來越多,見識越來越廣,對修武界的一些事情也有了一定的瞭解,剛才春桃使用的分明是一種解穴手法,非常神奇玄奧。正因為春桃的表現,鄭華安更加小心謹慎起來。
等回到家裡,鄭華安的妻子許琴一聽有人上門來認親,頓時變得激動起來。她表現的很熱情,一把抓住春桃的胳膊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打量著,好像要從面相上確定一下眼前這個女孩到底是不是她的小女兒。
打量了大半天之後,許琴有點失望,因為她從春桃身上怎麼也看不出小時候的一絲輪廓。都說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春桃就是這樣的型別,她現在的模樣和小時候已經完全沒有相似之處,許琴認不出來倒也難怪。
“這個姑娘,我想問一下,你今年多大了?”讓傅清揚和春桃坐下之後,鄭華安開始詢問道。
春桃顯得有點不安,心裡總覺得很彆扭,眼前的這種形勢簡直和審問犯人似的,讓她很不適應。不過想到有很多人為了鄭家的錢財,前來冒認,她還是回答道:“我今天週歲十九了。”
“十九歲,年齡倒是和鄭桃一樣大。”許琴喃喃自語地說了一句,心底有了幾分希望。
“那我再問你,你現在還能記起一些小時候的生活場景嗎?例如,當時在什麼地方吃飯,在什麼地方玩耍,有什麼特別的標誌物之類的都可以說出來。”這是鄭華安有意編出來的問題,如果來人一點場景都回憶不起來,那就只能說明對方是冒牌貨了。當然了,縱然真的回答出來了,也不能說明不是冒牌貨,因為從另外的渠道打聽到這些內容也不是不可能。
“因為過去太長時間了,所以我記得不是特別清楚了。只是依稀的還記得我們家有一個比較狹窄的小院,小院的院門是綠色的,推開門迎面就是一個自來水管。院門外面,有一排很高大的白楊樹,白楊樹下面是沙堆,我當時經常和姐姐在沙堆上玩耍。”春桃說著說著,嘴角處露出一縷微笑,好像陶醉在了自己的回憶當中。
鄭瀾也明顯震動了一下子,顯然,春桃說的這些她也都非常清楚,想來也觸動了她心中的一塊綠地。
“爸,這些情況她說的雖然都對,但是如果用心調查的話,也未必不能調查出來。”鄭瀾被觸動也不過就是一瞬間的樣子,過去之後就又恢復了原本刁蠻的狀態,繼續和傅清揚、春桃兩人作對。
“瀾瀾,你先不要說話。”鄭華安說了大女兒一句,然後接著向春桃問道:“那你還記不記得一起玩的有哪些小夥伴嗎?”
春桃一聽,仔細想了一下,發現還真是想不起來了,畢竟這時間過去了太久,童年時的夥伴已經記不住幾個了。其實這也正常,讓一個大學畢業的學生卻回憶他小學時的同學,大概也回想不起幾個來了,書迷們還喜歡看:。
“這個我好像沒有什麼印象了。”春桃搖了搖頭,有些沮喪,她覺得如果能夠回憶起幾個小夥伴的話,那就更有說服力。不過實在想不起來也沒有辦法,畢竟時間太久了。
“看來你們的準備工作做的還是不太充分啊,怎麼就沒有多瞭解一下這一方面的內容呢,真是可惜了。”鄭瀾忍不住又說話了。
“瀾瀾,別亂說,時間太長了,記不清楚也是很正常的。”許琴也覺得鄭瀾太過分了,在旁邊說了她一句。
這一下子鄭瀾不敢隨便說話了。別看許琴看上去很溫柔,但是對女兒卻很嚴厲。鄭瀾並不害怕父親,但是對這個母親卻非常的忌憚。
“哦,對了,我好像想起來一點,我記得好像有個小夥伴精神有問題,我們都喊他傻子哥哥,後來他跟父母走了,也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我也就這麼點印象,希望對我們大家能夠有點幫助。”春桃一直在苦苦想著,經過鄭瀾這麼一插話,腦海中靈光一閃,突然記起來一個夥伴。
鄭華安和許琴相互對視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睛裡,都看出了期待的神情。在所有前來認親的人當中,春桃無疑是最靠譜的一個,因為她說的好些事情都能對的上號,不像其他人,問著問著就露出了馬腳。不過就單靠這些,鄭華安和許琴還是不敢確定春桃就是他們的女兒。
“這位姑娘,今天你能來我們很高興,你說的這些情況也的確都屬實。只是我們為了更加嚴謹一些,我建議還是做個dna親子鑑定,不知你意下如何?”鄭華安猶豫了一下,覺得還是保險一點比較好,否則,真要是弄錯了,碰上了貪圖錢財的騙子,那可就麻煩了。
“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