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費心,不費心,要是沒有事兒的話,傅就休息休息吧,我就不打擾了。”
陶純說著話就想告辭離去。
傅清揚心中一動,想到謝玉蘭匆匆離去,好像太昊宮中發生了大事兒一樣,不禁心中好奇,他很想到底發生了事兒。
“陶長老,有一件事兒我想要請教一下,不當問不當問?”
傅清揚喊住想要離開的陶純,和氣地問道。
“傅有想問的儘管開口,反正我們也算是一家人了。”
陶純陪著笑臉答道。
“是這樣,謝前輩剛才匆匆離去,好像發生了事情,我想問一下,到底事情竟然連她這位丹勁期長老都給驚動了。”
傅清揚心中琢磨著肯定發生了大事兒,否則的話,謝玉蘭不可能那麼憂心忡忡的。
“這個,傅,你也,我就是一名普通弟子,上面的事情的很少。只是隱約聽說,好像有人要來太昊宮。至於具體的情況,可就都不清楚了。”
陶純沒想到傅清揚竟然問這事兒,說實話,這事兒他的還真是非常清楚,不過卻不想告訴傅清揚。
陶純可是很有心計的人,他對傅清揚恭恭敬敬的,為的是討好謝玉蘭,陶純覺得,傅清揚資質如果真的特別出眾的話,沒準還能成為謝玉蘭的徒弟也說不定。所以,對傅清揚那是恭恭敬敬的,甚至擺出一副討好的嘴臉,其他書友正常看:。不過當傅清揚問他當前宮中大事兒的時候,他卻留了個心眼。陶純覺得,如果謝玉蘭真想讓傅清揚的話,或許直接就把此事告訴傅清揚了,之所以沒有告訴他,那就是不想讓他。如果他陶純多嘴,告訴了傅清揚,沒準就得惹惱了謝玉蘭。不過直接和傅清揚說我不告訴你顯然也不行,得罪了傅清揚,將來他要是在謝玉蘭面前說幾句壞話,那還不得吃不了兜著走。所以,陶純回答傅清揚的話這才模稜兩可的,既沒有透露訊息,又隱約的告訴了傅清揚一點。這樣一來,傅清揚肯定以為他真的的不是特別詳細,也就不會怪罪他了。
可以說,陶純是使用的兩面討好的辦法。不過在傅清揚這裡卻有點行不通,傅清揚一雙靈瞳最善於察言觀色,陶純就算稍微露出一點異樣的神情,都能讓他完全捕捉到。所以,傅清揚看出陶純其實不想告訴他詳細情況,而不像口中說的那樣,不詳細情況。
“多謝陶長老了,我就是隨便打聽打聽,既然陶長老也不是特別清楚,那我就不問了。”
傅清揚笑了笑,他自然不會因為這麼對他而言無關緊要的事情就衝陶純發火。
“既然如此,傅,我不打擾你休息了,告辭。”
陶純見到傅清揚沒有露出惱怒之色,心這才放下來,生怕傅清揚還要問及此事,忙不迭地告辭離開了。
陶純走了不長,果然來了兩個婢女。這兩個婢女都生的極美,粉面桃腮,秋波楚楚,把傅清揚看的當時就欲。火升騰。好在傅清揚的幾個都是傾城佳人,衝動這才沒有那麼強烈。
“主人,奴婢是奉命伺候您的。”
長的略顯端莊的女子開口說道。
的同時,兩個女婢同時給傅清揚作揖行禮。傅清揚,此時要擺出一副“爺”的架勢。在大宗派當中,婢女的身份是極為低下的,如果他此時太客氣了,反而讓這兩個婢女看不起,倒不如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這樣兩個婢女才會有種畏懼感。
“你們兩個叫名字啊?”
傅清揚問道。
“回主人話,奴婢叫春桃,她叫秋荷。”
另外一個長得比較嫵媚一點的婢女搶著回答道。
傅清揚聽了這兩個名字,肯定是化名了,古代大戶人家給奴婢取名一般都會讓名字比較好記一點,例如用春夏秋冬開頭,用梅蘭竹菊當名字等等。這春桃和秋荷看來也沒有逃離這個圈子。
“哼,你們兩個在太昊宮中多長了?”
傅清揚接著問道。
本來,兩女看到傅清揚只是一個年輕人的時候,還想著利用美色,將對方迷得神魂顛倒,最好是將她們娶了。不過此時看到傅清揚端坐在椅子上,面容威嚴的樣子,春桃和秋荷那是絲毫都不敢放肆,生怕傅清揚一不高興,告訴了陶純,那樣的話她們可就慘了。
“回主人話,奴婢已經到太昊宮中十幾年了。”
春桃恭恭敬敬地回答道。
傅清揚還真是沒有想到春桃會在這裡呆了那麼多年,看春桃的年紀,可能還沒有二十歲,也就是說很小的時候就來到了太昊宮中。
“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