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一落音,她猛的一個急剎車。葉笙歌猝不及防,整個人猛的撞出去,頭撞上了前面的位置,嗡的一聲。
可是她卻根本沒有感覺到疼,只感覺到剛才席淑媛說的那些話在她的腦中迴圈播放。
片刻之後,她開門下車。
席淑媛冷哼一聲,發動車子絕塵而去。
葉笙歌站在原地站了好一會兒,突然哈哈大笑。席淑媛說的那些話雖然難聽,但是卻正刺中了她的內心。
最近,她確實一直都在搖擺不定,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將來。
沒有打車,葉笙歌站了一會兒,才轉身朝著來路慢慢走回去。
郝甜都快要睡覺了,突然有人敲門。她一開門,看見葉笙歌迎著寒風走進來。
現在雖說開春了,但是天氣還不是很好。葉笙歌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臉色都凍紫了。
郝甜忙伸手將她拉進門,“這是怎麼了?不是回去了嗎?怎麼又回來了?”
葉笙歌沒出聲,只搖了搖頭,便自顧自的上樓去了。
郝甜想多問幾句,可是看她臉色難看。只好去給她倒了杯熱水端進去,便又出來了。
第二天早上,她起來還沒發現葉笙歌起床。本以為她只是睡懶覺,誰知道到了中午也沒見她出來。
拿鑰匙開了門,才發現她竟然病了,高燒不退!
郝甜忙叫來了連城,送她去醫院。
去醫院的路上,郝甜一邊走一邊罵著,“我就知道要出事,月下笙歌開業他都不來,笙歌心情又那麼差!虧我之前還幫他說好話,我真是瞎了眼了!”
連城聽的冷汗涔涔,卻不知該說什麼。
罵完之後,郝甜又叮囑道,“不準告訴席墨年,知道嗎?”
連城忙別開頭不去看她,郝甜頓時氣急,“你要是敢告訴席墨年,跟你絕交!”
到了醫院,連城忙著給葉笙歌掛號之後,郝甜便守在葉笙歌的床前了。
醫生給葉笙歌打了吊針,但是燒還是沒有退。
郝甜正看著,病房的門突然被人推開。她抬眼一看,不是別人正是席墨年。
郝甜頓時臉色一黑,“你還好意思來,要不是你,笙歌能把自己折磨成這樣?”
席墨年眸光微沉,直到她說完才冷冷的說了句,“知道了、”
“知道就行了?你要是不喜歡笙歌,你就放她和小秋離開。你要是喜歡她,那就痛快的和她結婚,保護好她。不要讓那些奇奇怪怪的人動不動就來找她的麻煩,你自己想想,自從你回來之後,笙歌到底受了多少苦了?不是綁架就是生病,大傷小傷不斷!這就不說了。現在這樣算是怎麼回事?又不讓她走,又說不會結婚,那你把笙歌當成什麼人了?席墨年,以前我還挺敬重你的,現在我特別的看不起你!”
郝甜的話,字字刺心。連城在身後聽的冷汗涔涔,忙解釋道,“三少,她是太擔心少夫人才會……”
“什麼少夫人?”郝甜瞪了連城一眼,“我們笙歌不屑當席家的少夫人!別以為葉家沒有人了,你就想欺負我們笙歌。葉家沒有人還有我。我們郝家還有人!”
連城一陣頭疼,這姑奶奶平時不是很害怕席墨年的嗎?怎麼今天就拼命朝著槍口上撞?難道看不出來,三少馬上就要生氣了嗎?
想罷,他便快速上前將郝甜拉了出去。
直到將她按在走廊的休息椅上,她才終於冷靜了下來。好一會兒才後怕的看著他,“我還活著?”
連城被她逗的撲哧一聲笑了,“你還知道怕?剛才不是神勇無比?”
郝甜用力的噎了一口口水,“怕怎麼了?我就算是怕,我也要罵完了再害怕!”
連城見她這樣,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病房裡,席墨年擰眉看著床上的葉笙歌。幾天不見。她好像瘦了很多,臉都小了一圈。
那天,他說那句不會結婚的話確實是有深意在裡面的。一方面是堵住當時年怡慧的要求。
還有一方面,是他前一晚剛發病,他確實有些心灰意冷,當時他是想著安排好一切,便聽天由命了的。
只是沒想到,自己的那些舉動給葉笙歌帶來了這麼大的傷害。
郝甜說的沒錯,自從他們相遇之後,好像醫院已經變成了家常便飯。好多時候,他們都在醫院裡見面。
想到這裡。席墨年有些心疼的抬手摸了摸葉笙歌的臉頰。
又做了一會兒,他才起身開門出去。
走廊上,郝甜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