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哥!”席淑媛沒想到席墨年竟然一點面子不給她。以前每次他們吵架,她都是當和事佬的。
“墨年!”年怡慧忙要追上去,豈料身子一晃,倒在了沙發上。
“媽,你沒事吧?”席淑媛忙將她扶起來。吩咐傭人,“快拿藥來。”
片刻後,年怡慧才緩下來,整個人好像老了十歲。
席淑媛伸手幫她撫了撫後背,“媽,你也別擔心了。葉笙歌回來肯定是想哥幫她擺平法庭的事情的,她暫時肯定不會做什麼的。”
“不行,還是不行。”年怡慧又掙扎著起身,“這個女人只要一天留在你哥身邊我就一天不放心。”
“可是,現在經過了這麼多事,哥那邊也不可能輕易放手的吧?”
“所以啊,我們該想想辦法。”
……
整個下午,葉笙歌將這間房子裡她之前弄好的那些裝扮全部換掉了。這些曾經飽含著真心的東西,現在看在她的眼裡萬分的諷刺。
剛弄好,席墨年就回來了。看她站在客廳裡發呆。他也跟著看了一眼,“又換裝飾了?”
“嗯。”頓了一下,葉笙歌又道,“之前的不好看。”
“隨你喜歡。”席墨年說罷,牽起了她的手。“我定了一個味道不錯的餐廳,晚上一起去吃。”
說罷,他便牽著她上樓。
樓上的臥室裡,他長指開啟櫃門,裡面各色連衣裙,滿滿當當的擺在那裡,全部都是按著她的尺寸量身定做的。
“喜歡嗎?都是我親自挑選的款式。”席墨年說罷拉出了一條裸色的長裙,“今晚就這條。”
葉笙歌點了點頭,伸手要去接,卻被席墨年拉住了。
“我來幫你!”
席墨年說完,便伸手去解葉笙歌的衣釦。他的手指有些涼。不小心碰在肌膚上便引起了一陣戰慄。
葉笙歌有些僵硬,忍不住的就要往後縮。席墨年抬手勾住了她的腰,將她按回來,“別動。”
很快,她的上衣便被脫下了。
她的面板很白皙,膚質細膩。肚子上的疤痕也早已重新長好,留下了一道淡粉色的細長疤痕,像是一條優雅的弧線。
當她側著頭的時候,她的下巴和鎖骨形成了一條完美的弧線,和肚子上的形成呼應,美不勝收。
“真漂亮!”席墨年不由得讚道。
葉笙歌有些害羞,下意識的去扯東西想要擋住。“別看……”
下一秒,席墨年扣住她的腰線,將她一把帶入懷中,低頭吻上了她的唇。
他的吻強勁張力。像是要將她裹進身體中。葉笙歌被他吻的暈眩無比,一雙手不知道該放在何處。
只能輕輕的抵在他的胸前,柔弱無骨如同溫柔的小獸。彷彿是感受到了他的觸碰,席墨年渾身一震,那吻便越過唇,慢慢的朝著她光潔弧線般的鎖骨而去。
葉笙歌忙推了他一下道,“不是……說要去吃飯?”
席墨年沒有立刻停下來,又堵住了她的唇啄了一口,才放開了她。
“先去吃飯,晚上回來再……”後面兩個字他只說了一個口型,卻讓葉笙歌不由得紅了臉。
那兩個字是……吃你。
饒是如此,席墨年還是親手幫葉笙歌換上了連衣裙,裸色很襯膚色,將她整個人包裹的光彩照人。
席墨年很是滿意的幫她整理好了腰帶,彷彿她是他手中誕生的一副完美的設計圖。
晚宴是在遊輪上安排的。葉笙歌到了之後才知道,這是席墨年的私人遊輪。
將郵輪開到水中後,司機便下到自己的地方待著去了。
片刻,便有廚師端上了菜。第一道就是葉笙歌曾經做失敗的那道擁有中國最難做的一道菜之稱的茄鯗。
廚師做的很好,最起碼比葉笙歌那道糊了的菜好很多。
雖然是這麼好吃的菜,但是席墨年卻僅僅給了兩個字的評價,“一般。”
葉笙歌有些無語,心裡總算有些明白小蘭所說的席墨年對於菜品的要求很高的含義了。
最終,那道菜大部分都進了葉笙歌的口中。導致後面再上來很多美食,她都吃不下去了。
“有酒嗎?”葉笙歌突然問道。
席墨年有些驚訝,“我記得你以前不是沾酒即醉的嗎?”
他這麼一說,葉笙歌突然有些恍惚。這一次她回來之後,兩人彷彿心照不宣一般都沒有提起過季白。
現在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