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的人。“郝甜,你出來了?真好。”
郝甜衝她淡淡一笑,“嗯,我出來了。”
她的情緒很低落,而且整個人都變得沉默了很多,葉笙歌知道,她肯定是在為連城的事情傷心。她本來是一心想要救連城的,只是沒想到最後結果是這樣的。
葉笙歌正猶豫著要不要跟她道歉,她卻先開了口。“笙歌。對不起、如果不是我的話,席墨年他……”
說起席墨年,葉笙歌滿心的歡喜全部都化作了冰冷。可她還是衝郝甜搖了搖頭,“都過去了,誰都沒有錯。”
郝甜聞言,抿了抿唇,“我……可以去看看他嗎?”
葉笙歌一愣,知道她說的是連城。見她猶豫,郝甜又道,“我聽說他一直不肯認罪,我……我去勸勸他。”
“郝甜……”
“我沒事。”郝甜衝她笑了笑,“終會有這麼一天的。”
……
翌日,葉笙歌陪著郝甜來到了拘留所。因為還沒有頂罪,所以連城還沒有移送到監獄。
還是透過的律師,他們才可以見面。
葉笙歌和律師識趣的退到了一邊,將見面的機會留給了他們。
連城整個人都憔悴了很多,看守所裡的環境不好,他再也沒有從前那副斯文儒雅的樣子了,有的只是狼狽。
看見郝甜,他淡淡的說了句。“來了。”
郝甜也淡淡的應了一聲,“嗯!”
兩人面對面坐了一會兒,郝甜便從包裡拿出了一個保溫杯開啟。裡面的水還熱著,一開啟便是茶香四溢。
連城深深的嗅了一口,“鐵觀音?”
“嗯!”郝甜點了點頭。“是你去年過年帶來了,你的家鄉茶。”說罷,她便倒了一杯遞給了他,“嚐嚐。”
連城端起來一飲而盡。“很好喝。”
郝甜聞言,用剛才那個杯子給自己也倒了一杯,一飲而盡。“確實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