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帶著丈夫孩子去遊玩,看著孩子一天天的長大。這樣的生活,也不失為一種美好。”
葉笙歌的話,在年怡慧的腦海中盤旋。這樣的生活,她又何嘗沒有期待過?只是,這些年為了傳世勞心勞力久了,她已經不敢奢求那些平凡的生活了。
醒回神來,見葉笙歌看著自己。年怡慧有一種,彷彿被人看穿的尷尬。
她抿了抿唇,說道。“那只是普通人不敢去奢望更好的生活,所以安於現狀。如果一旦他們可以企及,那麼就不會再安於平凡,淑媛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麼?”
葉笙歌萬萬沒想到,年怡慧竟然會主動提起席淑媛。其實,席淑媛也是一個很可憐的女人。所謂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她想起席淑媛去世前一段時間,偶爾的幾次見面,也甚是悲涼。
只是,她以為的悲涼,在和她朝夕相處的人眼中確實一種不安分。
不管怎麼說,她也拿了她的東西,也該為她做點什麼。想到這裡,葉笙歌突然問道,“您愛過淑媛嗎?”
年怡慧一愣,又聽見葉笙歌道,“您有將她當做過您的女兒嗎?”
年怡慧並不回答她的疑問。只說,“這些和我們的話題有關係嗎?”
“當然有!”葉笙歌說道,“您大概不知道,淑媛曾經說過,她在席家戰戰兢兢的生活了二十幾年,她為什麼那麼想要擁有一個身份?就是因為她不想再過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我知道,在您的心裡,一定會覺得,像她那樣從孤兒院裡被領養的孩子,能到席家差不多就是一步登天了,還有什麼好奢望的。可是。您不知道的是,她想要的,僅僅就是一份溫暖的親情啊。這就好比,一個人她想要一個梨子,您卻將您手中昂貴的水果之王榴蓮給了她,您覺得她應該感恩戴德,應該滿足。可是她卻還是無法滿足啊,因為她想要的就是一個梨啊!”
葉笙歌說完,年怡慧沉默了幾秒鐘,突然又笑了起來。她笑的很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