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的荷官已經換成了一個矮胖的年輕人,不再是開始那個中年大叔了。
“是我,怎麼,莫非我押得太多,這輪盤停業了?”他淺笑著說道。
武海並沒有答話,而是堆起滿臉的笑容說道:“張先生,不管你來意如何,我們鐵鷹幫都『交』了你這個朋友。那,這兒是張一百萬的支票,連同剛才張先生你贏到手的,全都送給張先生『花』銷了,就當我們的誠意。”
張子文伸手接過那張支票,在眼前晃了兩下後扔在桌面上,右手『摸』了『摸』鼻尖淡淡說道:“我這裡有近一百萬的籌碼,押中三十六倍後,你算算是比這張支票多,還是少?我小學算術沒學好,就請你代勞了。”
“哈……”他背後傳來沈山山一陣悶笑,連帶旁邊的沈琉璃也嬌嗔地橫了他一眼,只有沈琉璃地臉仍冷若冰雪一般,靜靜地看著對面的武海。
武海眼中的怒氣一閃而逝,說話的語氣也轉冷了。“張先生,不管以前您和本『門』有什麼過節,那也是過去的事了,希望張先生你也不別太算計。更何況,據我所知,張先生你也不過是來臨安讀書,人生地不熟的,出『門』在外,萬事平安的好。”
“要挾我?”張子文看著他,一臉似笑非笑的神情。
武海暗哼一聲,傲然道:“哪裡哪裡,這張支票,足以表示本『門』的誠意了,怎麼談得上要挾?”
其實他在心裡並不太看得起張子文這個看來比他還年輕不少的傢伙,只是章鳴告誡他不要『激』怒張子文,語氣要恭敬一點,他開始才一副很有禮貌的樣子。這會,張子文的“不識相”把他心裡的傲氣和怒氣都『激』起來了,於是就沒有什麼好臉『色』了。
張子文沒有說話,只是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燦爛,讓他覺得這人是不是傻了?
“當、當、當……”忽然一陣輕微的敲擊聲有節拍的響了起來。武海仔細一看,原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