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的愧色。
舒婉瞧在眼裡,卻是絲毫地不以為意,或許在舒婉心裡,根本就沒把任何希望寄託在所謂的韓國專家身上,玉手自然而然地挽上了蕭逸的胳膊,舒婉說道:“蕭逸,你怎麼看?”
“我得先診過脈,才能下結論!”蕭逸不疾不徐地說道。
李長泰一聽這話,卻是立即嗤之以鼻:“診脈?這麼多檢驗結果就在眼前,難道還不足以讓你信服?切!”
蕭逸看了一眼李長泰,卻是沒有說什麼,而是施施然走到了老祖宗的床前,坐到了那紅木的小方凳上,右手一探,按上了老人家的寸關尺。
徐徐地閉上眼睛,蕭逸開始了沉心診脈。
只是,脈診了足有一分鐘之後,蕭逸的眉頭也微微皺了起來,似是有些疑惑,於是,換過了老人的另一隻手,再度診了起來。
這情形一落入李長泰的眼中,原本滿臉愧色的他,卻是登時挺直了身體,抹去了額角的冷汗,臉上換上了一副如釋重負的表情。對呀,我雖然診不出來老人的毛病,可是你蕭逸也同樣診不出啊,最多,我們半斤對八兩,有什麼好慚愧的?
此刻的蕭逸,已經診過了老婦的另一隻手,但是,卻是目光深沉,遲遲沒有作出結論。
李長泰嘴角已經掛上了鄙夷的笑容,陰陽怪氣地開口說道:“難道你的診脈就比儀器還好用?逞能也不是這麼逞的!”
“我倒是希望你能逞一次能,可惜,你除了流冷汗,也沒讓我們看出來你有什麼過人之處吧?”舒婉星眸斜瞟著李長泰,冷冷開口說道,絲毫不留情面。
“你”李長泰被舒婉如此貶損,卻也無言以對,一張臉尷尬得白一陣紅一2陣的。
原本就沒有抱太多希望的舒伯倫,這時卻是善意地替蕭逸打圓場說道:“算了,蕭醫生,不必勉強,謝謝您的診治,老祖宗這病,唉,看來還得看機緣啊。”
蕭逸聞言,卻是沒有做出任何反應,眉頭輕皺,依然在沉心思考著什麼,目光無意中轉向了窗外之後,蕭逸卻是眼睛猛地一亮。
隨即,迅即拿出了隨身攜帶的銀針,緩緩捻入了老人的皮下,片刻之後,蕭逸便起出了銀針,對著陽光,仔細地查探起來。
“怎麼?脈診不靈光,又要下針了?華夏的漢醫,都是這麼故弄玄虛的嗎?這樣也就難怪,與韓國漢醫相比,水平越來越相去甚遠了。”李長泰儘管有幾分忌憚舒婉的叱責,但是,此刻卻是忍不住再度出言譏諷蕭逸。
舒婉柳眉一豎,禁不住就要發威。可是,蕭逸卻是一擺手攔住了她,起身對舒伯倫說道:“老人家這病,可以治!”
“什麼?”在場的眾人都是霍然一驚。
“不可能!”李長泰臉上立時掛上了難以置信的神情。
舒家眾人則是滿眼的驚喜。
“怎麼治?”舒伯倫和舒婉異口同聲。
“馬上叫人去煮一點糯米飯過來,不必太多,只要一碗即可。”蕭逸淡然說道。
舒伯倫聞言就是一愣,不可思議地問道:“要糯米做什麼?”
不待蕭逸回答,舒婉便揮了揮手,衝著下人說道:“還不快去?按蕭醫生吩咐的,馬上煮糯米飯來。”
“是,小姐!”下人們即刻領命行動起來。
李長泰卻是漲紅了一張臉,大聲說道:“荒謬,我還從沒聽說,糯米飯可以治面板病的!華夏的漢醫啊,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搞什麼名堂!”
蕭逸面對李長泰的叫囂,卻是絲毫不惱,施施然坐到了客座上,端起了下人預備好的茶水,兀自飲用起來。
沒用了多久,下人們便急匆匆地端進了一大碗糯米飯來。
蕭逸挽起了袖口,以勺子挖出了一塊糯米,緩緩地在手心團成了一團,之後,走近了老婦,竟然以糯米糰子,在老婦的手臂上滾動起來。
這個舉動,看得室內的眾人都是一愣,不知道蕭逸到底要幹什麼。
李長泰更是嘴角輕撇,發出了一連串的不屑的哼聲。
舒婉雖然對蕭逸已經接近於盲目的信任,但是,看了蕭逸此舉,也是疑惑地瞪大了眼睛。
只是,說起來就那麼怪,就在蕭逸手中的糯米糰,幾番滾過了老人的手臂之後,原本一直痛苦呻吟的老人家,竟緩緩張開了眼睛,口中的呻吟聲,3竟然奇蹟般地停了下來。
“嘶”在場眾人無不大吃一驚。
“老祖宗,您感覺怎麼樣?”舒伯倫和舒婉齊齊搶到了老人身邊,驚喜關切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