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逸擺了擺手,辭別了老人,滿意地帶著太陽木,坐上了賈如龍的汽車。
“真是什麼稀奇事兒都有,送了別人傳家寶,還要顛顛地對別個感恩戴德?”賈如龍小聲嘀咕著。
“你在那嘟囔什麼呢?”蕭逸此刻心情大好,不由得笑罵道。
“沒,沒嘟囔,我是在想啊,在蕭少您強大的人格魅力面前,我這點人格,真是不夠看的。”賈如龍垂頭喪氣地說道。
“呵,這次,我算你大功一件,這輛車,你先開回去吧。”蕭逸淡笑著說道。
“真的?”賈如龍激動地雙手一抖,險些撞上旁邊的汽車,急忙扶正了方向盤,連聲道謝。
“不過,你可記住了,你的任務只完成了一半,還有不死草的訊息,等著你去打探呢。”蕭逸恩威並濟。
“是是,對了,蕭少,昨兒我聽說,海城不定期地就有一些地下拍賣會,都是些稀奇古怪的東西,不過暫時我還沒打探出具體的時間和地點,蕭少容我再去打探啊!”賈如龍急忙說道。
“地下拍賣會?”蕭逸聞言心裡卻是一動。
賈如龍察言觀色,急忙說道:“我算是看透了,跟著蕭少你混,才是有前途的事兒,不像以前,跟著蕭鵬博,他***,走了多少年的背字。”
蕭逸表情冷淡,並沒有表態是否歡迎賈如龍跟著他。
賈如龍心裡一緊,急忙獻寶般繼續說道:“蕭少,有件事兒,我一直放在心裡,不知道該不該和您說啊。”
“說!”蕭逸淡淡說道。
“是!”賈如龍急忙說道,“我以前跟著蕭鵬博的時候,曾經聽他說過一件事兒,我琢磨著好像不是什麼好事兒……”
蕭逸知道,他這是在向自己表達忠心,雖然不屑於他這種混子做小弟,但是事關蕭家,蕭逸還是本能地說道:“有話就直說,別繞彎子。”
“好好,我說,我記得有一次,蕭鵬博喝醉了,對我吹噓,就連百草堂的自制藥,都要和蕭家的製藥廠聯手生產,還說,這麼多年,大家都迷信百草堂的自制中成藥,其實啊,這兩年,中草藥價格上漲,百草堂的草藥質量啊,也不過是那麼回事兒,偷工減料得厲害。”
賈如龍瞟了一眼蕭逸,見蕭逸雖然在閉著雙眼,但是,顯然也聽進了自己的話,便更加賣力地講道:“蕭少,您也知道,我這種人,號稱包打聽,最是喜歡刺探這些內幕,也就乘著蕭鵬博酒醉,套他的話聽,就故意說道:‘那怎麼可能呢?誰不知道百草堂是百年老字號啊?’蕭鵬博一聽我不相信,呸地吐了一口,笑道:‘狗屎的百年老字號,他們今年的益腦補腎丸,還不是授意我們向裡面加了料?’”
“加料?”蕭逸豁然睜開了眼睛,問道。
“是啊,我百般套他,不過,他卻守口如瓶了,說什麼也不肯說到底加了什麼料,但是,我推測,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賈如龍一邊偷眼觀察著蕭逸的表情,一邊說道。
只是,蕭逸卻並沒有再說什麼,一直到車行進了凱旋山莊,蕭逸也一直在閉目養神,看得賈如龍心裡惴惴不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說錯了什麼話,惹怒了這尊大神。
好在,蕭逸下車時,神色並沒有什麼不同,只是簡單地向賈如龍揮了揮手,便進了房間。似乎並沒有生氣,這讓誠惶誠恐的賈如龍,心下稍安。如遇大赦般,開著自己的愛車,急馳而去。不過,卻也不敢忘了自己許打聽另一種靈藥,不死草的下落。
而蕭逸回到家後,卻是緊緊鎖起了眉毛,當初在醫治波西卡毒瘤的時候,似乎曾經聽過患者,提到過“益腦補腎丸”的名字。但是,當時蕭逸只當是個個案,也就沒往心裡去。
如今,聽到賈如龍透漏的這個訊息,蕭逸卻是心裡急速地轉開了,當初導致波西卡毒瘤爆發的天,地,人三要素,蕭逸只分析到了天、地兩樣,一直在琢磨著“**”這一環節,卻始終不得其法,難道,那場波西卡毒瘤危機,竟和百草堂以及蕭家有關?
想到這裡,蕭逸撥通了李青山的電話。
“喂,蕭逸啊!我正要找你!”李青山的聲音馬上響了起來。
“哦?老院長有什麼事兒嗎?”蕭逸問道。
“蕭逸,明天可就是初一了,是咱們中醫協會交流會的日子,你可別忘了,明天,我親自去接你。”李青山熱切地說道。
“呵呵,李院長放心,我一直記著呢。”蕭逸笑著說道,考慮了一下,還是說道,“對了,李院長,我記得當時聽你和衛生局的官員曾經說過,要對那批波西卡毒瘤的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