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能和我一樣?你不是女人,還是我不是女人?想不喝也可以啊。”舒婉纖細的手指摩稜著自己的紅唇,詭秘地笑著說道。
“真的?”餘子曼登時放下了酒杯,摟住了舒婉的脖子,一張翹嘴簡直嘟到了舒婉的臉上,開心地說道,“我就知道,舒婉你最好了!”
舒婉卻是一笑,伸手阻上了她的紅唇,說道:“我還沒說完呢,少喝一杯,就脫一件衣服吧!”
“啊?”餘子曼登時尖叫著彈開了,雙手死死護在自己胸前,一共就穿了一件襯衫,死也不能脫。可憐兮兮地看向了蕭逸,叫道:“蕭逸,你看她啊,這不是欺負人嗎?”
蕭逸看著她二人笑鬧,卻是笑而不語。這種情況,幫誰是啊?乾脆當作什麼都沒看到。
餘子曼見求救不成,一張小臉卻是苦成了一團,逼得實在沒辦法了,也只得雙手端著酒杯,在舒婉虎視眈眈之下,小口小口地把那杯酒全數喝了下去。
一杯酒下肚,餘子曼的俏臉就變得一片緋紅起來,不過,卻也徹底放開了,話也隨即多了起來。卻是與舒婉一起來灌起蕭逸酒來。
蕭逸看著她倆高興,也就酒到杯乾。
蕭逸喝的是白酒,酒力自然比她們的紅酒要大,雖然以蕭逸的修為,只要稍加運轉內力,便可以瞬間化解酒力,不過,這種手段,顯然不能在此刻施用。蕭逸也便任由一杯杯的白酒下肚,喝到一陣微醺。
三人喝得興起,聊得高興,擊節高歌,不亦樂乎。
蕭逸前世也是逍遙客,這般開懷暢飲,還是重生以來第一次。
三個人也不知道一共喝了多少酒,總之,最後三人都是不勝酒力,躺倒在那榻榻米之上。
等到第二天第一縷晨光照入了室內那一刻,蕭逸才從宿醉中醒來。
稍稍一動,卻是感覺到身邊一片溫軟。
蕭逸心裡一動,電光火石般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不由得急忙睜開了眼睛。
入眼處,卻是一片迷人春色。
舒婉和餘子曼,兩個絕色美女,正衣冠不整,躺在自己身側。
舒婉的紅色短裙,早已經卷到了腰間,露出了一件黑色的t-back和同樣黑色的吊帶襪。白皙的大腿,在那黑色的映襯下,奪人二目。更要命的是,如此誘人的一條**,此刻正搭在蕭逸的小腹之上。
而餘子曼,那黑色的短裙,也早已經凌亂不堪,一條紫色的蕾絲半透明的內褲隱約可見。白色的襯衫,也終於不堪重負,被那一對**撐開了衣釦,紫色的蕾絲胸衣,根本難以包裹那對豐滿,露出了一片雪白。
而蕭逸的一隻大手,此刻竟然正搭在那雪白之上。
三個人,就這樣,以一種極其曖昧,極其讓人血脈賁張的姿態,醉躺在榻上。
蕭逸心裡突的一動,在這大清早的,身體瞬間就起了反應。
只是,片刻之後,蕭逸卻是想起了一件更為關鍵的事情,不知道,昨夜三人宿醉,有沒有做出出格的事兒來。
舒婉也就算了,餘子曼可是天魔女之身的,昨晚根本不是七星連珠星象,若是昨晚不小心冒犯了餘子曼的話,那後果不堪設想啊。餘子曼的天魔之身,將再也沒有破解之法,那就必死無疑。
想到這裡,蕭逸呼啦一下坐了起來,連忙審視自己的渾身上下,卻是發現自己除了襯衫衣釦大開之外,下身倒是穿戴整齊。再看看餘子曼,雖然紫色的蕾絲內褲暴露無遺,不過,卻也完好無損,並沒有異象。
這讓蕭逸終於長吁了一口氣。
只是,這般驟然坐起的動作,卻是不可避免地驚醒了舒婉和餘子曼。
二人幾乎是不約而同地揉了揉眼睛,醒轉過來。
可是,卻都是第一時間發現了自己衣冠不整的模樣。
尤其是餘子曼,胸口處,還殘留著蕭逸大手的溫度,春光外漏,上下失守,這讓餘子曼立時臉紅如血,一顆芳心咚咚直跳,眼睛都不敢去看蕭逸,慌忙手忙腳亂地爬將起來,把襯衫和裙子繫好,臉上紅得簡直能滴血。
而舒婉在終於睜開了惺忪的睡眼,看清了眼前的場面之際,卻是笑不可抑,慵懶地把自己的**從蕭逸身上拿開,舒婉伸了個懶腰,像只貓一樣,嫵媚地坐了起來,有條不紊地整理著自己的裙子,根本不介意春光乍洩。
眼角瞟著驚慌失措的餘子曼,舒婉帶著清晨特有的慵懶語調,伸出玉指,勾起了蕭逸的下巴,笑不可抑地問道:“看看餘大美女那慌亂樣兒,你們倆昨晚,不會酒後亂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