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滌盪了良久了,裡面的戾氣已經盡除,成了可以煉器的材料。
墨囊之中實則是有一顆毒丹,這毒丹正是那大妖生成毒氣毒液的器物,想想當日那巨妖無聲無息間,便佈下了四萬八千滴墨毒的大陣,那份殺傷力,令蕭逸現在也深深動容。
蕭逸打量了一番,便把其投到了火龍鼎的地火明夷陣之內。
地火明夷,主暗傷,蕭逸要把這墨囊,煉製成一種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法寶。
向火龍鼎內打入了三昧真火,大鼎瞬間一片通明。
蕭逸連番向那墨囊之內打入了各種陣法,又經過了足足兩個時辰的煉製,才終於煉好了那墨囊法寶。
當蕭逸再從鼎中取出那墨囊時,那墨囊從外表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異常,依舊是巴掌大的一個黑色的軟軟的囊狀物,但是,那其內卻是蘊含了無數陣法,可以收放自如,真元一催其內的毒丹,便可以施放毒氣,或者佈下墨毒陣。
蕭逸收起了這墨囊法寶,卻是發現這一番修煉和煉器下來,時間竟然已經過去了三天三夜。
只是三天三夜過去了,那種無能為力和痛失親人的挫敗感,竟然一點也沒有消除。
蕭逸知道,再這樣下去,道心都將不穩,何談找回曉月?何談光大門派?更何談證得大道?
“罷罷罷,就把其當成一個必經的劫數來對待吧,只能應劫而生,焉能被劫數壓倒?”蕭逸心下一橫,便以大毅力,生生壓下了心頭的挫敗和苦痛。
即刻出了家門,駕上汽車,直奔醫科大附屬醫院。
蕭逸要見見李青山老爺子,當了這麼久的甩手掌櫃的,中醫協會、濟世慈善基金會,可都是老爺子一力支撐打理呢。這些都是蕭逸在世俗間的根基,不能鬆懈的。
只是,車子堪堪進了附屬醫院的大門,蕭逸便感覺到了不對勁。
醫院內好像是出了什麼事兒了。
幾輛警車正烏拉烏拉響著,停在院子正中。
滿院子的患者和家屬,不再是行色匆匆,而是都在竊竊私語,指指點點。
蕭逸耳力過人,大致一聽,便聽出了個大概。
貌似,是昨夜,這附屬醫院婦產科那邊,丟了一個新生兒。
“婦產科?那豈不是子曼的科室?”蕭逸心頭一動,便即刻邁大步向婦產科的方向走去。不管是出於子曼的原因,還是自己這個掛職的榮譽副院長,蕭逸都不能對此置之不理。
堪堪上樓,沒等走近,便聽到了一陣號哭之聲,和激烈的爭吵怒罵之聲。
蕭逸急忙大步走了過去。
卻是看見,李青山老爺子,餘子曼,還有醫院的幾個領導竟然都在呢。
兩個警察正拿著本子和筆,在做筆錄。
而足有十幾個家屬,正情緒激動,大聲喝罵:“孩子是在醫院裡丟的,醫院推三阻四,難道想推卸責任嗎?”
“家屬,我們理解大家的心情,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們也難過,我們沒想推卸責任,只是,如實地向警方提供線索,這孩子丟的的確是蹊蹺。”餘子曼滿面焦急,推了推眼鏡,急迫地解釋道。
“有什麼蹊蹺的?說什麼安保系統都沒有反應,許是你們醫院內部的人乾的,現在,這種事兒還少嗎?報紙上經常見,醫院內部人員,就是盜竊犯。你們還我孩子來!”一個家屬激動地叫著,伸手就抓向了餘子曼。
“唉!”餘子曼一聲嘆息,下意識地轉頭要躲避。
卻是突然發現,身邊伸出了一隻強有力的手臂,攔住了那家屬的攻擊,護住了自己。
餘子曼吃驚地一抬頭,卻是正對上了蕭逸那張瘦削卻不失清俊的臉孔。
這張臉,這個人,無數次地出現在自己夢中的,沒想到,此刻竟然從天而降,護住了自己。
“啊,蕭逸!”餘子曼雙眼瞬間瞪大了,恍墜夢中,甚至瞬間忘了眼前正遭遇的麻煩。
李青山也是第一時間看到了蕭逸,就如同看到了救星降臨一般,即刻走到了蕭逸身旁,搖頭苦嘆道:“蕭逸啊,你回來了,你說說,怎麼咱們醫院就能遇上這種事呢?唉!”
“老院長,先別急,說說到底發生了什麼?”蕭逸語氣中不免用上了神魂之力。
只這一句話,不但老院長焦頭爛額的狀態有所緩解,就連在場的情緒激動的家屬,聽了蕭逸這話,亦是稍稍心情平復了一些,終於不再大喊大叫,而是讓李青山老院長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蕭逸。
“昨晚咱們醫院,就接生了這一例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