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是背道而馳。你現在又虜人嬰孩,讓人家庭破碎,悲痛欲絕,甚至拿嬰孩煉魂,這就是喪盡天良,天理不容。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到底是誰讓你這麼做的?他們又許了你什麼好處?”
蕭娜聽了蕭逸的話,一聲冷嗤,卻也說道:“告訴你也無妨,是我師傅,他負責偷出孩子,我帶到此處,他又交給我佈陣的法門,讓我在這裡等他,等孩子集齊了,就正式開始煉製。”
“這就難怪了!”蕭逸點了點頭,明白了之前自己的疑惑之處,卻也繼續問道,“你師傅可是那陰風門的人?可是要煉製那九子母天鬼?”
“是,算你還有幾分見識。”蕭娜冷聲說道。
蕭逸腦海中不由得就想起了那在北極仙府之內,早早跑路、明哲保身的紅臉修士來。定然是他了吧?自己一共收了他兩隻天鬼,使得他布不成那九子母天鬼大陣,才會著急要盜嬰再練吧。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我也勸你,識趣的話,就趕緊走吧,我師傅可是金丹期的人物,對上他,你可就慘了。”蕭娜斜睨著蕭逸,冷言說道。以她的修為,自然是看不出蕭逸的深淺的。
“金丹期?”蕭逸一聽了這話,倒是微微一怔,那紅臉修士,早已經是元嬰期的,怎麼可能是金丹期的?莫非,並不是他?
正說話間,卻是覺得洞內陡然間颳起了一陣陰風,而後,一股凌厲至極的危險氣息,突然間無聲無息地從身側傳來了。
“嗯?”蕭逸心念急轉,不及細想,即刻飛劍一轉,便掠向了身體右側,迎向了那突如其來的危險。
“嘭”地一聲巨響,一物撞到了蕭逸的劍光之上,與此同時,一蓬惡臭的液體,也從那物口中噴出,劈頭蓋臉,向蕭逸和其身後的餘子曼襲來。
不用問也知道,那液體定然是歹毒至極,蕭逸怎敢讓其沾染到身上?而且,到現在為止,蕭逸竟然沒有看清到底是什麼在偷襲自己,剛剛那物,無聲無息間,就出現在了自己身邊,以蕭逸神識之強大,竟然查探不到,顯然是有獨特的隱藏身形和氣息的手段,蕭逸心中不敢大意硬接。
真元一卷身後的餘子曼,連同她懷裡的那兩個孩子,身形急掠,便掠向了石洞的另一側。
下一秒,那蓬液體,便全數落到了蕭逸和餘子曼剛剛落腳的位置。而那物,卻是又詭異地隱藏於無形之中,根本難以探查。
嗤啦啦一陣悶響,竟然把那泥土地面都腐蝕出了一個深坑,坑內兀自冒著絲絲的焦糊味道,足見其歹毒。
身前潛藏著這樣的一個兇物,這讓蕭逸心頭一緊。
手一抬,把依舊緊緊抱著兩個孩子的餘子曼,攬到了身邊。
餘子曼剛才還是一副驚駭欲絕的模樣,可是,此時此刻,卻是反常地安靜了下來,懷裡緊緊抱著兩個孩子,依偎在身邊,竟然是出奇地鎮定,一雙大眼睛裡滿是勇敢。
而與此同時,洞口處黑影一閃,便施施然走進了一個人來。
全身黑衣,長相極為普通的一個男人,扔到人堆裡,根本找不出來的那種,卻是金丹後期的修為,容貌完全陌生,蕭逸從未見過。
“師傅!”蕭娜一見那人,便即刻走了過去,恭聲叫道,叫聲中,不乏惴惴,顯然,極為懼怕這師傅。
只是,堪堪一走近,那人便一抬手,一個大嘴巴,狠狠地抽到了蕭娜臉上。
“啪嚓”一聲脆響,蕭娜左邊臉,便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一片青紫。
“噗!”一口血水,和著兩顆牙齒,從蕭娜口中噴出。
蕭娜卻是噤若寒蟬,連哼都沒敢哼一聲,噗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大聲叫道:“師傅饒命,弟子不知道錯在哪裡啊。”
“哼,賤人,辦事不力,定是被人發現了行蹤,才尋到了這裡的,讓人毀去了鬼母幡,還不該死?”那人冷冷說道。
不等蕭娜再說什麼,已經飛起一腳,正踹在蕭娜胸口,一腳就把蕭娜踹翻了幾個跟頭,撞到了山石之上,渾身腫痛,那人才稍解心頭之恨,施施然轉向了蕭逸。
“能毀去我的鬼母幡,看來,你還是有點手段的嘛,修行不易,你放著金光大道不走,何必巴巴地來這萬寧園,自尋死路?”那人揹負著雙手,緩緩踱著步,想看死人一樣,看著蕭逸。
下一刻,卻是看見了蕭逸身邊的餘子曼,不由得眼睛狠狠一亮,儘管是金丹期的修為,心性應該不一般的,可是,那雙眼之內,還是即刻射出了兩道色眯眯的目光,直接落到了餘子曼高聳的胸脯之上,如同色鬼附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