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碩大的血手一招,那血丹便急速回落,就要落回到丹田之內。
“呵呵,我剛來,你就要走嗎?不陪我玩一會兒了嗎?”咕嚕卻是口吐人言,聲音童稚,不含一絲危險氣息,但是,翅翼卻是急扇,渾然不懼那漫天的血汙,眨眼間便到了血魔老祖身前,蛇口一張,一口濃郁的南明離火,便噴吐而出,恰恰包裹了那血魔老祖性命攸關的血丹。
任憑血魔老祖如何拼命,那血丹也回不到丹田了。
“啊!”血魔老祖一聲大叫,直嚇得魂飛天外。急要召回血魔劍,欲襲咕嚕。
奈何,蕭逸末日劍卻是死死地抵住了血魔劍。
“呵呵,這血丹,聞起來味道不錯,不知道吃下去會如何?”咕嚕一聲童稚的大笑。
“爾敢?”血魔老祖聲色俱裂,卻也目眥欲裂。
那血丹乃是血魔老祖性命攸關之物,祭煉了足足幾百年,是血魔老祖一生的精華所在,若是失了血丹,血魔老祖便如同被拔了牙齒的毒蛇一般,還叫什麼血魔老祖了?
只是,咕嚕可是不聽他的威脅,下一秒,竟然真的大口一吸,那股南明離火,連同那顆血魔老祖溫養了數百年的血丹,一道被吸回了口中,咕嘟一聲,就嚥到了腹中。
血魔老祖丹田一空,就徹底失去了和那顆血丹的關聯。
“啊!”血魔老祖驚恐欲絕,卻也知道,大勢已去,將身一搖,頃刻間便化為了一道血線,就要逃遁。
“哪裡走?”咕嚕一聲大喝,口中又一股南明離火狂噴而出,化為了一張火網,徹底包裹了那血魔老祖。
血魔老祖本已經血體受損,如今又失去內丹,哪裡還有半分抵抗之力?
在那專克陰邪的火網之內,頃刻間發出了陣陣慘叫,左支右突,卻也突不出那火網的範圍,一身的血汙,漸漸地被灼燒起來。
蕭逸見了這一幕,大喜過望。
眼角的餘光,卻是瞧見,血魔老祖身後的潘坤,竟然不退反進,反而向著血魔老祖那團火網之內,悄然掠了過去。
“潘坤這是要?不好,他要火遁!”蕭逸心裡一動,一聲大喝。
只是,沒容蕭逸去應對那潘坤,便看見那柄血魔劍,竟然倏然間放棄了一切抵抗,依舊化為了一道血線,向著高空天際急掠而去。
“想跑?沒那麼容易!”蕭逸知道,這是血魔劍收到了原主人的感召,要急速遁走。
只是,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兒?血魔老祖已然陷身火海,血魔劍成了無人主持之物,蕭逸怎會讓其就這麼溜走?
末日劍急掠而出,追了上去,一道劍光,狠狠地斬在了那血魔劍之上。
血魔劍雖比末日劍高了不止一個層次,但是,奈何末日劍此刻是蕭逸的元嬰在御劍,而那血魔劍的主人,卻是遠在千里之外,只憑一絲靈元,在感召血魔劍。
這其中的高下就立判了。
血魔劍被末日劍斬得一下子跌下了半空,在冰原上狠狠一抖,便再度躍起,依舊是要遁走。
只是,正在這時,一隻大鼎,卻是突然間從天而降,狠狠地一罩,正罩在血魔劍的上方,直直地把血魔劍扣了進去。
血魔劍在鼎內,左支右突,發出了咚咚咚地撞擊聲,震得大鼎連連顫動。
但是,終究是鼎內陣法一轉,便把血魔劍轉入了茫茫鼎內虛空之內,徹底切斷了和原主人的最後一點聯絡。
正是蕭逸在關鍵時刻,招來了火龍鼎,困住了這即將逃脫的血魔劍。雖然一時半會兒,拿這血魔劍沒辦法,但是,血魔劍被困在了火龍鼎之內,是休想再逃掉了。
而那邊廂,失了血丹的血魔老祖,哪裡抵抗得了那南明離火的灼燒?漸漸地慘叫聲漸小,終於是一切都平寂了下去,不可一世的血魔老祖,徹底化為了一蓬灰燼。
就在這時,虛空中,一個恨極了的尖細的聲音,卻是遙遙傳了過來:“毀我分身,收我血魔劍,小子,此仇不報,老祖我就是空活了數百年,你可要好好活著,待老祖我此間事了,定要親手將你挫骨揚灰!”
那聲音說到這裡,便是戛然而止了。
蕭逸聞言,卻是凜然一驚。
“分身?莫非這個血魔老祖,竟然已經到了分念化身的境界?我剛剛滅殺的,只是他的一個分身?這就難怪了,數百年的老魔,按理說,也不應該這麼容易滅殺的。而那柄血魔劍,顯然便是血魔老祖的本體,在緊要關頭,從千里之外,以大手段送來的。單隻這份手段,就不是剛剛這個分身能擁有的,顯然,那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