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這些年來,我崑崙一家獨大,確實對其他道門也多有輕視,到頭來卻要求助於人,實在紅薯網首發是怕被眾人看了笑話。”
蕭逸聞言,再度輕輕搖頭,看來,李珉和玉非煙,一直以來的驕傲自大,是有原因的。
乾鴻看著蕭逸搖頭,老臉更紅,卻也馬上說道:“蕭門主,雖說天香斷續丹也足以醫治我掌教師兄,然而,我崑崙的玉虛丹,卻是更有一處妙用的。”
“哦?”蕭逸聞言,倒是來了精神。
老實說,雖然貴為煉丹宗師,蕭逸知道的古方不計其數,然而,這崑崙秘傳的玉虛丹,還真是不曾聽說過。
“我崑崙玉虛丹,傳說中,乃是出自聖人之手,不但可以治療經脈俱損,更是有一定機率,可以使任何修為的修士,憑空突破一個層次。”乾鴻不無驕傲地說道。
“使任何修為,直接提升一個層次?”蕭逸聞聽此言,一直淡然的臉色,也不禁劇變。
若是乾鴻所說是真的,那玉虛丹簡直逆天啊,要知道,修真前期還好,到了後期,每提升一個層次,都是千難萬難,難道竟然有一粒丹藥,可以使人憑空升級?
“是的,只是,玉虛丹的這種逆天效用,自然也有其弊端,危險極大,服用之後,天地靈氣狂湧進身體,一個不留神,那就是爆體而亡的下場。而且,不論是任何修士,一生只能服用一次。若非崑崙到了這生死關頭,我掌教師兄也不一定同意此刻煉製。”乾鴻詳細說道。
縱使如此,蕭逸紅薯網首發也被這玉虛丹勾起了強烈的興趣,不由得問道:“道長,這玉虛丹的丹方,可否借蕭某一看?”
“當然。”乾鴻考慮也沒有考慮,直接從身上掏出了一個玉簡,遞到了蕭逸手上。
反正崑崙的不傳之秘,蕭逸也不是第一次知道了,更何況,已然欠了蕭逸天大的恩情,又豈是一個玉虛丹的丹方能夠擬補的?
蕭逸接過了那玉簡,即刻把神識探入其內。
細細觀摩,良久,才撤出了神識,臉上卻是一片苦色,果然,從這玉虛丹的丹方就可以看出,這玉虛丹的效用,定然不凡,說是傳自聖人之手,所言不虛。
然而,其中的靈藥,卻是每一味都珍稀至極,其他的靈藥,也就不說了,其中一味靈藥,竟然是玉淨瓶中的甘露水。
蕭逸只看見這一味藥,便面露苦笑,難以置信地問道:“莫非,那先天至寶玉淨瓶尚在此界?”
乾鴻聞聽此問,卻是出乎蕭逸意外,竟即刻點了點頭,不過,隨即又馬上搖了搖頭說道:“玉淨瓶在不在此界,貧道不知,然而,甘露水,卻是確實有的,否則,我崑崙又如何煉製的玉虛丹?”
“哦?崑崙竟然封存有甘露水?”蕭逸驚詫欲絕地問道。
“非也,”乾鴻卻是即刻答道,“擁有甘露水的並不是我崑崙,而是一位佛門隱士,那位佛門隱士的師尊,與崑崙祖上,曾有些許交情,此番煉製玉虛丹,貧道便親自去求的甘露水。然而,那位前輩雖然答允給予三粒甘露水,卻是提出必須以一粒玉虛丹來交換。想那甘露水乃是先天至寶,玉虛丹又一次可成三粒丹,危急之際,貧道也就答應了。哪知道,那位佛門前輩,又擔心貧道丹成之際不認賬,白白損失了甘露水,定要叫貧道以一件崑崙至寶做抵押。雖然這要求很是叫貧道為難,然而,為了救師兄,解崑崙之水火,貧道也只得答允了。我崑崙至寶,除了誅仙陣圖,也就是打神鞭了。因而。”乾鴻說著,很是有幾分愧色地看向了蕭逸。
蕭逸一聽到這裡,心頭就是一暗,即刻問道:“莫非道長把那打神鞭押與了那佛門前輩?”
“沒錯,蕭門主,貧道也知道蕭門主此番來崑崙,欲借打神鞭。然而,貧道想那危難之際,誅仙陣圖還有回天之力,打神鞭的效用卻是差了幾分,因而,貧道才把打神鞭押在了那位佛門前輩處。貧道所言,實在是沒有半句虛言。”乾鴻說到這裡,滿臉的愧色。
乾濟和乾法亦是看著蕭逸,連連點頭,以證明師兄所言非虛。
“唉!”蕭逸聽到這裡,也不由得失望地一聲長嘆。
不過,再轉念一想,乾鴻等三個老道也不容易,本想著以玉虛丹救回掌教師兄之後,再去換回打神鞭的,哪知道,被自己一吼之下,直接導致丹廢。如此說來,打神鞭豈不是沒有機會贖回了?
看來,此番要救端木,還是要廢上一番周折了。
說起來,都是因果迴圈,報應不爽啊。
“那不知道,道長此際對於打神鞭作何打算啊?”蕭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