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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部分

未曾多想:“會——”

話還沒說完,聞柒就截斷了,挑著秦宓的下巴,眸光意味深長:“好好考慮一下,若不是標準答案,後果很嚴重哦,當然,坦白從寬。”

天大地大聞柒最大,當然,她滿意的答案才算標準,萬變不離這個王道。

這問題,她真不是說著玩的。

秦宓抓著聞柒的手,放在唇邊:“拿你來種蠱。”親了親她的手,他笑著,道,“然後,做爺一直想對你做的事。”

一直想做的事……

想必那情蠱,爺是熬不住,因為聞柒。

聞柒躲開秦宓的吻,笑眯眯的:“要是那對妖女不給我種呢?”

誠然,嬈姜姐妹沒有成人之美,乘人之危還差不多。

“爺不喜歡這樣的假設。”雖如此說著,秦宓還是認真的回,“若不能生,死,”他用力地咬聞柒的唇,眸間一泓黑墨,濃得化不開,他說,“爺也要你陪著。”

都說,生若有所戀,便不惜代價。只是,秦宓卻只要她,不論生死。

這是秦宓的答案,固執、決然、甚至極端,只是她很喜歡,同他一般,她眼裡也容不得沙子,她的男人,當然只能她自己染指。

雙手摟住秦宓的脖子,聞柒清笑:“還差一點點。”眸子忽閃,長睫下,靈動的眼極是好看,她說,“讓我家爺受罪,那對妖女得死在前頭。”

秦宓笑著吻她:“依你。”

位於燕宮西側,宅邸奢華,乃東陵行宮。大燕十七王爺滿月之喜,東陵兩外公主便下榻此處。

差走了侍從,正殿裡,只有南詔的嬈姜、嬈敏兩位公主,許是大事臨頭,神色都些許憔悴。

“你可知道你惹了什麼禍?”東陵芷疾言厲色。

東陵芷與東陵鳶同父所生,是南詔女帝最疼愛的帝姬,兩姐妹素來交好,極少如此紅眼。

東陵芷也是少有的曼妙美人,生了一雙淺綠色的眼,很是靈氣,眨巴著,很無辜:“不知。”她睜著眼,問東陵芷,“我惹禍了嗎?”

毫無自覺,這南詔女帝的么女,養在女尊男卑的溫室裡,早便被慣壞了。

東陵芷大喝:“糊塗!”

便是南詔女帝也不曾如此對東陵鳶紅眼,她委屈極了,嘟著嘴:“我哪裡錯了,那個聞柒哪裡比得上姐姐,嫁做人婦還拖家帶口。”她很不屑,“我都聽說了,那個女人壞到了骨子裡,還奸詐無恥,六爺登基後難不成讓她做皇后?哼,麻雀飛上了枝頭那也不是鳳凰!那北滄的皇后之尊只有姐姐擔得起,這是六爺欠你的。”眸子一溜一溜的,像夜裡的星子,閃閃爍爍的,她底氣很足,說得頭頭是道,句句在理,“再說了,巫師說了,男人只有在床上的時候最聽話了,要星星要月亮都給摘的,等六爺從了姐姐,到時候還不是——”

“閉嘴!”東陵芷大怒。

東陵鳶泫然欲泣了,咬著牙,眸子一眨一眨,不服氣又不甘心,不似東陵芷,她自小養在南詔,女尊男卑的想法早就根深蒂固。

“東陵鳶,你以為這裡是南詔嗎?”東陵芷哼笑,冷嗤,冷眼冷語,“這是大燕,是聞柒的天下,你以為你鬥得過你口中那個壞到了骨子裡又奸詐無比的大燕佞妃嗎?”她微頓,呵斥,“痴人說夢!”

終歸是被縱寵慣了,不懂俗世,東陵鳶搖頭,身上的鈴鐺作響,綠眸清澈得純粹:“我沒想和她鬥。”她有些委屈,又有些害怕,怯怯地說,“巫師說了,不聽話的男人,就要用點手段,你看母皇后宮的男人們,一人種上一隻蠱,都聽話了,讓他往東都不敢往西的。”

這話若被聞柒聽去了,怕是要笑趴下了,非得好好感嘆一下那個獨立三國之外的神奇國度。

這東陵鳶嘴裡的巫師,只南詔的女相,不同他國,南詔女帝的後宮都是女相在管著,這調教三夫四侍的法子數不盡數,東陵鳶學到了不少。只是東陵芷,八歲便習識北滄風俗,及笄後入北滄後宮,如此言辭,她只覺得荒唐,大聲喝止:“東陵鳶!”

東陵鳶縮縮脖子:“怎麼了?”

“你知道你姐姐愛上的是一個怎樣男人嗎?若如南詔男兒那般,若只如世間男兒那般,又怎入得了我東陵芷的眼。”她眸中隱隱泛淚,“他是秦宓,是註定要站在頂端受萬人仰望的王。”決然,卻悽楚。

那個男人……

她當然知道,她十歲那年,不過是碰了那人衣角,便被綁著三天,餓著三天,最後扔回了南詔,去了半條命。那個男人很恐怖,便是她母皇也不敢惹,只是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