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樣的橋樑,在這一段距離裡,冰湖上面是無冰,火湖上面是無火,中間有一拱看不見,卻能腳踏實地的橋,之所以被稱為通道,那是因為不論是冰湖的寒冰,還是火湖的火熱,都不會影響到橋面的氣溫變化,這或許便是陣法的威力。
“嗷嗷……”
“什麼聲音。”坐在營帳裡,剛剛瞭解完情況的陳思邪,忍不住的站了起來。
“對方發動進攻了,思邪戰將,洪荒副將,我們現在立刻要趕過去檢視戰情。”
做為先鋒戰將的劉好喜,也顧不得什麼身份之別,禮儀禮數什麼的了,一打起仗來,就是要死人的,所以他直接撩起自己的戰刀就走。
“走,一起去看看。”陳思邪跟洪荒相視了一眼,兩人也趕緊的跟了上去。
來到通道看著對面只有三個人向這邊走來,陳思邪疑惑了起來,“難道他們沒有兵嗎?”
“思邪戰將有所不知,這通道易守難攻,普通的弟子士兵根本就沒有什麼用,送過來那只是給我們當菜砍,所以都是高手在面前領路,一旦他們三個人打破了我們的防守,後面計程車兵弟子這才們湧進來參戰。”
劉好喜解釋完這裡的情況,得到了這樣的回答,陳思邪微微的點了點頭,“這三個人好對付嗎?”
“還好,領頭的人比較難對付,後面兩個實力跟我差不多,我能頂得住,張合兄前來助我一臂之力。”
劉好喜一邊解釋著,一邊向靠在邊上啃著饅著的大漢叫道。
“那領頭的人由誰去對付?”
陳思邪再一次的詢問了起來。
“以前都是長老對付的,不過現在長老們不來了,所以需要兩們戰將去對付了。”
劉好喜苦笑了一聲,陳思邪跟洪荒還真打算看戲啊,他們來這裡當然要站在第一線了,現在長老撤了,他們不頂上,光他們這些們怎麼可能是對手。
“殺。”
眼見對面的人都衝到了中段了,劉好喜大喝了一聲,執著自己的戰刀,一馬當先衝了過去,充份的發揮了他先鋒戰將的無畏精神。
“呵呵,張合來了,那拿大錘的交給我了。”
張合呵呵的怪笑了一聲,抓著巨型戰斧,拍打著自己那如同熊一般強壯的胸口,衝了出去,每一步踏出陳思邪都覺得地面應該都要顫抖三下,這傢伙實在是太壯了,跟一頭大象一樣。
對面來的三人,領頭的人站在中間,兩邊的兩個人,一個拿長槍,一個拿大錘,似乎見到了老對手,嗷嗷直叫著躍過了中間的領頭人,衝了出去,迎上了張合跟劉好喜。
陳思邪閒庭逸步的緩緩的向戰圈起去,目光落在了領頭的人身上,“報上名來,魔劍之下,不殺無名之輩。”
“斬魂!”
淡淡的兩個字吐了出來,那人緩緩的抬起頭來,臉上戴著一張銀色的面具,儘管如此,但陳思邪依然感覺到,對方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戰圈中,劉好喜四個打的不可開交,張合的巨爺斬向大錘,大錘揮舞著掄起了圓圈,狠狠的砸向了巨型戰斧,兩個力量型的傢伙,硬碰硬的砸在了一起,每一次的砸擊,都讓得人耳膜生痛。
“斬……”
軟劍一抖,陳思邪躍過了戰圈,整個人高高的躍起,由上而下,狠狠的向斬魂斬了下來。
斬魂眼見劍離自己只有一尺之遙了,這才微微的側了一下身子,軟劍斬了一個空,陳思邪手一抖,軟劍斜斜的向斬魂的脖子切割而來,這就是軟劍的好處,內勁的輸入去灌注,很容易改變軟劍的性質,變招的可能性就大了許多。
“鏘!”
長刀出鞘,那清脆的聲音,讓得陳思邪明白,對方手中有一把好刀。
長刀入手,斬魂狠狠的一刀斬了出去,根本就無視了軟劍的威力,一出手,竟然是要以命博命,陳思邪自認為自己是個狠人,可是碰上了一個更狠的人,不提不收劍磕向了長刀。
軟劍磕在了長刀之上,長刀微微的顫了一下,偏離了攻擊距離,不過刀勢不止,依然斬了出去,感覺到長刀有變招的可能性,陳思邪暴嫁了一步,心想一個瘋子,哪裡有這樣打架的,一出手基本上的防禦都不要了。
逼退了陳思邪,斬魂的長刀撩了上來,原本那一刀只是一個虛刀,不過陳思邪明白如果自己跟斬魂拼命的話,那一刀就會變成實刀,這是一個很難纏的對手,難怪要長老才能對付。
陳思邪軟劍一抖,不論遇上什麼樣的對手,他還是有一戰之力,便不會放棄,軟劍舞出劍花,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