緩了好一會兒,自己並沒有死,單于刀緩緩的睜開眼來,眼前入目的卻是那道金光,他現在才明白那道金光是什麼,那是一把金色的手術刀,一滴鮮血正在上面凝聚著。
然而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單于刀發現他並沒有死,伸手抹了抹自己的脖子,脖子上涼涼的地方感覺到一抹溼溼的,熱熱的,單于刀把手放到眼前一看,竟然是鮮血,而且鮮血也不多,單于刀立刻臉色慘白了起來,因為他的脖子只是破了一點皮,現在他想死都難了,落在唐門的手上,他會死無好下場。
金光的刀光在秦楓的手中一轉,然後便消失不見了,單于刀恨恨的瞪了秦楓一眼,抬手斬馬刀對著自己的脖子狠狠的抹了過來。
“啪!”
秦楓一拳砸在了單于刀的腹部,單于刀整個人拋了出去,重重的砸在了地上,斬馬刀也掉了下來,發出一聲咣噹聲,將單于刀最後的希望都給掐滅了。
唐琬身形一閃,一腳無情的踏在了單于刀的脖子上,“曉曉在哪裡?司徒滄浪那混蛋在哪裡?”
“殺了我吧,有本事你殺了我。”
單于刀一心求死,想要激怒唐琬,唐琬臉色一沉,踏了單于刀的胸口一下,單于刀張嘴噴出一口鮮血,這一腳的力道很有掌控,雖然讓單于刀胸悶吐了口鮮血,卻不至於讓他重傷。
單于刀緩緩的閉上了眼,果然如師父所言,落在唐門的人手上,死亡將對他來說是一種奢望,他將悽慘無比,既然註定要悽慘無比,那麼便死不張嘴,任由你唐門的人折騰。
“想死,可沒有那麼容易,唐琬除了在制器方面有著大成就之外,在打造刑具方面也沒有落後多少,希望你能多撐幾個回合。”
唐琬那如同仙子般的溫婉變得冷漠了下來。
既然單于刀已經被抓住了,那麼秦楓也算是盡了力了,唐琬也沒有責怪秦楓的理由,所以秦楓輕鬆的倚在了倉庫的牆上,“是帶回去審,還是就在這裡審?”
正在這個時候,一道刀光突然出現,對著唐琬狠狠的斬了過來,這是突襲,秦楓看到刀光,想要救援已然不及,忍不住的大叫了起來,“唐琬小心後面。”
唐琬也感覺到後面的冷冽,嬌哼了一聲,一腳將單于刀踢向秦楓,同時自己來了一個難看的魚躍加驢打滾。
儘管唐琬的反應及時,可還是把後背的衣服給切出一道長縫來,這樣一來,唐琬的衣服瞬間的就鬆垮了下來,唐琬趕緊的將衣服給拉住,目光落在了那道偷襲她的刀光主人身上。
“倭忍?”
唐琬恨的銀牙緊咬,那咯咯的聲音,恨不得將這個偷襲他的忍者給大卸八塊。
眼見單于刀被唐琬踢飛,飛向自己,秦楓正準備接人,突然空中一把蝴蝶刀旋轉著橫下了秦楓的身形,一箇中年女人跳了下來,冷笑了一聲,“鳳堂主,我們又見面了。”
秦楓的臉色陰沉了下來,看著單于刀被神堂的長老給搶走,恨不得把神堂給滅了個乾淨。
“你們神堂可真是管的寬,莫不是都是喝海水長大的?”
聽到秦楓的諷刺,神堂的長老一時半會兒倒是沒有回過神來,她可是從來沒有聽過喝海水長大這一個詞的,直到倉庫頂上全身被黑袍包住的面具人開口提示,神堂的長老這才明白秦楓這是在諷刺她管閒事。
秦楓抬頭看向倉庫頂上,那一對蝴蝶刀做為武器的人,秦楓倒是見過,這讓秦楓想起了端木乾風來了,可是眼前的傢伙,明顯的比端木乾風要壯實一些,而且全身被黑袍包裹著,尤其是臉上一邊被毀容了弄得慘白的跟個鬼一樣,幾乎看不到五官了,另一邊更是被金屬面具給罩著,秦楓可不相信這人是端木乾風,因為在這個身上感覺到的就是怨氣與陰冷,絲毫沒有端木乾風身上的那種儒雅氣息。
“你們是什麼人?難道要與唐門為敵?”
唐琬很少會拿唐門的名頭來說事,可是眼下的情況,不但到手的單于刀被人搶走了,更重要的是這三個傢伙身手都不凡,最可惡的就是偷襲自己的倭忍,竟然連自己的衣服都給破了,差點整件衣服都脫落了下來。
“唐門?”
神堂長老愣了一下後,目光盯向了黑袍面具人,目光顯得有些犀利,似乎在責怪黑袍面具人一般。
然而這一瞪眼,卻是發生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倉庫上的黑袍面具人突然從倉庫上跳了下來,手中的蝴蝶刀,無情的對著神堂的長老殺了過來。
神堂長老氣的牙癢癢的,“你是在找死嗎?”
“你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