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我也想姥姥了。”拓跋聖靈高興的連連點頭。
“初九,我敬你,我幹了,你隨意!”拓跋聖哲拿過一瓶茅臺直接倒滿了自己的酒杯,雙手捧著杯身站了起來。
葉初九沒好氣地瞪了拓跋聖哲一眼,歪眼斜眼地說道:“站起來幹毛,顯得你比我高啊!”
“我……”
“我什麼我,大老爺們說話辦事都弄得娘娘們們的。拓跋聖哲,咱倆一人一次,扯平了。有你這樣的人做對手,我挺高興的,最起碼要不是你,老子也不能成長的這麼快。不過話說回來,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再有下次的話,你就沒有這麼好命了。坐下吧,咱們想喝酒有的是機會,今天來這裡,主要是看別人怎麼喝酒的!”
有些狂妄,但是很直接。已經對葉初九的為人有了初步瞭解的拓跋聖哲知道,如果不是真正接納了對方,葉初九是不會用這種沒心沒肺的語氣說話的。捫心自問,如果沒有這次的事情,他決不會聽任何人用這種語氣對他說話,但是經歷了這一次,他服了,徹徹底底的服了。像葉初九說的那樣,他玩自己,一隻手足夠了。
能夠成為一方大少,憑得不僅僅是霸道的家世,更多的是在為人處事上的智慧。拋開家族的成敗全部握在葉初九手裡邊不說,單是葉初九在對敵對友的這份氣度,就值得他退居二線。
“別啊,倒了幹嘛不喝,齁老貴的酒,除了別人請客,我從來不喝這玩意!”楊鴻輕見拓跋聖哲竟然真得把酒放下了,他也不客氣,直接搶過杯子來喝了起來。
“瞧瞧你那次奧xing,能不能別這麼丟人,你現在跟紅傑好歹也是金陵雙霸了!”謝天機一臉不屑地瞪了楊鴻輕一眼。
楊鴻輕理直氣壯地叫道:“你管,老子願意!吃多人一毛,自己就少花一毛,一點都不會過日子。”
“鴻輕,我聽說你出錢把紅花小學翻建了?”沈鍾毓笑眯眯地看著楊鴻輕問道。
“有這事兒?我怎麼不知道?”葉初九驚訝地叫道。
楊鴻輕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啥啊,我一分錢沒掏,一SB給掏的錢。說是一年之內能讓紅花小學趕上金陵小學的規模,說實話,要不是我媽勸我,我還真不願意拿那SB的錢,就白楊山那一畝二分地,你蓋個五層樓出來,哪找那麼多學生去啊?”
楊鴻輕說的越是風輕雲淡,葉初九這心裡邊就越是感到不是滋味,自己出來這麼久了,好像還沒有為楊家村做點什麼,一直東忙西忙。
楊鴻輕似是看出了葉初九的心思一樣,連忙將杯中的酒分給了他一半,一臉感激加崇拜地說道:“初九,要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也就沒有楊家村的今天,甚至都沒有白楊鎮的今天,你是咱們全鎮的大恩人。我媽來過電話,說現在全鎮的人提到你沒有不豎大拇指的,到時候咱們那裡整體開發完了,鎮長還想等著你回去剪綵呢!到時候,你別忘了捎上我,也讓我得瑟得瑟,讓以前那幫沒有跟我處的老孃們後悔死去!”
葉初九緩然起身,慢慢舉起了酒杯。
“呼啦……”
他這一站起來,整個大廳裡邊的人全部都站了起來,那些個嘴裡邊還含著東西的,連忙將食物吐掉,端起酒杯做好喝酒的準備。
本來是想跟楊鴻輕說兩句的葉初九,一看到這陣勢,索性將臉扭向了眾人。
大廳裡邊的服務員相當有眼力見的將話筒給葉初九遞了過來,接過話筒的葉初九,直接走到了那主席臺上。
“聖哲,幫我把酒倒滿了!”一走上主席臺,葉初九就朝著拓跋聖哲吼了一嗓子。
拓跋聖哲心理神會地拿著酒瓶上了主席臺,楊鴻輕、謝天機、沐紅傑三個人則是第一時間就搬了一張桌子上去。
“這第一杯酒,我敬諸位兄弟,謝謝大家不遠萬里的來幫我的忙!”
話音一落兒,葉初九就將那三兩三的杯子裡邊的酒悉數倒進了肚子裡邊。
臺下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自己應該不應該跟著葉初九喝。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葉初九就已經舉起了第二杯酒。
“這第二杯,我敬咱們的國家,要不是國家的繁榮和富強以及法律法規的完善,咱們也沒有機會湊在這裡。那詞兒怎麼說的來著?非法聚會!要不是上級領導管理有方,估計咱這樣的早就被抓進去了!不過還好他們明察秋毫,知道咱們是奉公守法的良民,所以,咱們才有機會聚在這裡!”
葉初九的話,把大傢伙給說的一頭霧水,這在場的諸位當中,有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