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還留他幹嘛?”三夫人一臉不解地問道。
二夫人意味深長地說道:“禍精也有禍精的用處,昨天晚上的事我也聽說了,要不是他,香江會館怕是已經讓人給拆了,也難怪夏侯紅會那麼看重他。先晾他一會兒,讓他著著急,這樣一會兒他才能聽話。”
三夫人不耐煩地說道:“二姐,我真受不了你們這些靠腦子吃飯的人,一天到晚就知道算計著怎麼耍人,有什麼話明說不就好了嗎?咱們漢室現在天生就是缺人,要不然的話,咱倆還用從臺灣趕過來了嗎?就算那小子傻,回頭讓夏侯紅知道了,他也能猜出這裡邊的意思來。到時候他跟這小子一點,咱們倆不就露餡了嗎?”
二夫人從容地說道:“你懂什麼,像這種初出茅廬、又有點能耐的小子,就得好好敲打敲打,不然的話,以後用起來不順手。夏侯紅這個老狐狸,現在天天躲在香江會館不出來,什麼事兒也指望不上他。本來我和大姐還在想有沒有必要繼續留著香江會館,既然現在這小子來了,那咱們可以試試。同胞會的人有意讓下面的人跟咱們疏遠,能跟咱們接近的也都是他們的心腹,咱們要是再不培養點自己的人馬,將來這老祖宗打下來的江山,可真就被這幫老狐狸給佔了!”
“那咱們就再耍耍他?”三夫人壞笑著說道。
“這兩老孃們兒到底搞什麼鬼?是把我當傻子呢,還是她們的腦子不太靈光?這演技雖然不錯,可是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戲也太老套了吧?難怪她們會被同胞會架空,就她們這智商,走到哪也是被人耍的份兒!不太可能吧?怎麼著也是漢室的夫人啊,智商真有這麼弱嗎?”
葉初九心裡邊直犯著嘀咕,真心是有點想不通這二位夫人是在搞什麼鬼了。要沒有拓跋冥的事,葉初九會毫不猶豫的肯定這兩人是白痴。可是有了那事之後,他現在可是不敢隨便輕下決定了。
“葉先生,三夫人的話您別往心裡去,她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您多說幾句好聽的就行了。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