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的酸,所以他忍。自從媽媽死後,哪怕是有人騎在他脖子上拉屎他都可以忍,唯獨一件事他不能忍,那就是有人侮辱葉初九。
看到葉初九,楊三尺心中的委屈和憤怒便是再也無法抑制,他淚流滿面地看著葉初九哭訴道:“九叔,這些混蛋罵你!”
“罵我?”葉初九在路上想象過無數種楊三尺跟別人打架的理由,可是這一條,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葉初九禁不住抬眼望向了那五個包得像個粽子一樣的小孩,他們的體型個個都是楊三尺的兩倍不止,一看就是那種被家裡慣得沒邊的小孩。再看看站在小孩身旁的婦女,更是個頂個的衣著華麗、氣質囂張,她們在看葉初九的時候那氣都是橫著出來的。
“他說你是吃軟飯的,說你穿了宋輝不要的破鞋!”楊三尺憤怒地指向了身上包得最嚴實的小孩。
葉初九眉頭猛然一緊,還未等他發聲,小孩身旁的女人就搶先叫了起來。“哼,蘇老師,咱們華夏學府什麼時候變得阿貓阿狗都可以進來了?”
急得滿頭大汗的蘇蓮根本不認識葉初九,也顧不上去跟葉初九打招呼了,直接就朝著辦公室外面的沈鍾毓叫了起來:“沈小姐,你可來了。”
沈鍾毓不慌不忙地走進了屋子裡邊,神情冷漠地瞥了一眼身著紫色鑲鑽蕾絲長裙的女人,不冷不熱地說道:“什麼人能來上學,什麼人不能來上學,你說得還不算。沈琪,我要是你,就趕緊帶著你兒子離開,免得在這裡丟人現眼!”
沈琪杏目一瞪,咬牙說道:“看來你真是被老爺子慣得沒有邊了,見了我連姑姑都不叫!”
沈鍾毓冷冷地說道:“你根本不配姓沈!”
葉初九乾巴巴地眨了眨眼,這一時半會兒的他還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貌似眼前這個胸大、腚圓、面板白的女人是沈鍾毓的姑姑,要是照這麼說,那楊三尺打得不就是沈鍾毓的弟弟了嗎?
“蘇老師,我要求你馬上把這個小孩開除!”沈琪用命令的口吻指著蘇蓮叫道。
蘇蓮一臉為難地說道:“沈姐,這事兒我說了不算,就算我說得算,也不能因為打架就開除學生啊。您這也看到了,是您兒子領著他們四個先動手打的楊三尺,楊三尺是被他們打急了才還手的……”
“胡說,我兒子怎麼會是那種沒有教養的野孩子?你自己看看,他們五個如果真得動手打了這個小子,這小子還能站在這裡嗎?五個人一人一屁股坐都能把他坐死!”沈琪憤怒地打斷了蘇蓮的話,怒不可遏地指著五個比楊三尺傷勢嚴重了不下十倍的孩子。
一說到這傷勢,葉初九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憤憤地瞪著蘇蓮問道:“蘇老師是吧?我想問一下,為什麼他們一個個的包得像個粽子,而我們家三尺卻只是抹了點紅藥水?”
“這個……”蘇蓮一臉不知所措地看向了沈鍾毓。
沈鍾毓大步邁到葉初九身前,平靜地說道:“初九,這應該和蘇老師無關。肯定學校還沒有來得急給三尺包紮,她們就來了。”
“是的,就是這樣。”蘇蓮連連點頭。
沈琪像個潑婦似地叫道:“他明明就沒有受傷,為什麼要包紮?你們分明就是在這裡轉移話題!就算是有傷,也是他自己打人的時候磕到碰到的,你們休想賴到我們身上!”
葉初九現在算是明白,沈鍾毓為什麼跟這位姑姑不對付了,這哪還是個女人,這分明就是個母狗啊!
“這樣吧,你們看看需要多少醫藥費,我賠給你們。然後我再讓三尺跟你們孩子道歉,你們看這樣行不行?”葉初九不想跟這些娘們一般見實,心中再不耐煩,這臉上也只能是賠著笑臉。
“賠錢?你賠得起嗎?”
“有錢就了不起啊?我讓兒子把他打成這樣,再給他賠錢,行嗎?”
“沈姐,你這侄女的朋友還真是目中無人啊,以為什麼事都能用錢擺平!”
沈琪不屑一顧地看著葉初九,一臉鄙夷地說道:“葉初九,你是什麼東西,我心裡邊一清二楚,你少在這裡跟我玩那些虛頭八腦的東西。我告訴你,現在你要麼帶著這個小雜種滾出學校,要麼我讓人把你們倆趕出去!”
葉初九臉上的笑容登時就僵住了,沉寂片刻之後,他露出了那一口人畜無害的大白牙,皮笑肉不笑地看著沈琪說道:“是嘛,那樣就再好不過了,我正愁著沒有臺階下呢。那就勞煩這位大媽你趕緊叫人來把我們趕走吧,這樣我也好有個正當的理由離開這裡。”
“你說什麼?”沈琪一聽葉初九叫自己大媽,胸前那兩團肉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