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會所,但實際上是一個地下賭場。在裡邊賭什麼的都有,賭房的、賭命的、賭老婆、賭孩子甚至還有賭官的,反正就是一個給那些豪客們提供賭局的地方。老闆,我多句嘴,天外天是個私人會所,您要是穿的像樣點,估摸著還能混進去。這身打扮……”李大龍怯聲說道。
葉初九看了看身上的病號房,苦聲說道:“呃……風哥,帶錢了沒?幫我買身衣服唄?”
“老闆,方便說話嗎?”李大龍試探性地問道。
葉初九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道:“說吧,這是自己人。”
李大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要知道,葉初九這個自己人,可不是那麼簡單的概念。“哦,衣服不用買。你的衣服都有專人訂做,昨天就已經做好了,要不咱現在去拿?”
“我次奧,這麼好?那就去拿吧!”葉初九驚訝地叫道。
李大龍和葉初九這你一言我一語的,聽的司徒清風直一愣一愣的。
開始的時候,他還覺著李大龍那個“老闆”只是個尊稱而已,可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啊!葉初九貌似真是他的老闆啊!
“初九,你在京城還有計程車公司?”司徒清風有些好奇地問道。
葉初九神情凝重地看著司徒清風,嚴肅地問道:“你確定你想知道嗎?要想知道,我就告訴你。不過事先說好,我對你說的,全部都是國家機密,要是……”
“行了,別說了,我不想聽。”司徒清風沒好氣地打斷了他。
“你為什麼不想聽?”如意算盤落空的葉初九,滿臉怨念地看著司徒清風。
“裝個雞把毛,愛特媽說不說!”司徒清風悻悻地說道。
“風哥,你跟著陳陽學壞了。做為一個文化人,不能動不動就是雞把毛和特媽的。”葉初九一臉鄙夷地說道。
“毛線,和你似的,開口次奧次奧的就好了?”司徒清風不屑一顧地說道。
“嘿嘿,我就是開一玩笑。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你再問問我,我告訴你到底是怎麼回事!”葉初九一臉賤笑著說道。
司徒清風被葉初九這副賤樣徹底給整無語了,只能是無可奈何地說道:“葉大官人,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其實,我有一個很牛筆的身份,我是……”
“老闆,到了。”
“我次奧,你就不能讓我把話說完嘛!”
葉初九剛調整好情緒,準備跟司徒清風講一個俱有傳奇色彩的故事,可是卻被李大龍一句話給打斷了,這不由就讓他感到惱火。
“行了,你別說了,我和老魏還有陳陽早就猜到你是某個神秘部門的人了。你也別對我們說太多,省著我們洩露國家機密。”司徒清風平靜地說道。
“我次奧,你們就不好奇?”葉初九不淡定了,這要是擱他,身邊有個這麼牛筆的人,肯定得打破砂鍋問到底啊,這些貨既然已經猜到了,為啥不問呢?
“好奇啊!”司徒清風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你們不問問我是怎麼回事?”葉初九一臉不解地問道。
司徒清風白了葉初九一眼,陰陽怪氣地說道:“問你?幹嘛要問你?好讓你擺著張臭臉裝筆嗎?你那副小人得志的樣子我們看的還少啊!好了吧你快,別廢話了,趕緊換衣服去!”
“難怪我能和你們成為朋友,原來你們比我還賤。你在這等著,我去換衣服!”無語,相當無語,葉初九有些哭笑不得地搖頭下車。
看著眼前這家門臉不怎麼寬敞內飾不怎麼上檔次的小型服裝加工店,葉初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
李大龍連忙替葉初九開啟店門,只見一個戴著老花鏡的老頭子,正在用老式的手搖縫紉機做著衣服。
“老裁縫,新老闆來拿衣服了。”李大龍興奮地朝著老頭子叫道。
老頭子頭也沒抬,伸手指了指櫃檯後面說道:“都在裡邊。”
“老闆,跟我來吧。別見怪,老裁縫就這樣,脾氣怪的很。”李大龍一臉抱歉地說道。
葉初九默默點了點頭,跟著李大龍走進了櫃檯後面的暗室裡邊。
二十平米大小的暗室,不像外面那麼凌亂,恰恰相反,整潔的如同那高檔服裝店一般。正衝大門口的牆上,是一個大黑板,黑板上面還畫著一些服裝設計圖。在門左右兩側的兩面牆上,掛著樣式各異的十套衣服,每套衣服的上面都有一個射燈,使得那些做工看上去就精緻異常的衣服更顯檔次。
“老闆,您從這十套裡邊選五套吧。”李大龍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