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呢。”
“是我不對。”
沈秋裝模作樣的抱拳俯身,對瑤琴說:
“小生知錯了。不過說起來,瑤琴姑娘,我自見你起,你便一直帶著面紗,這是蘇州風俗?還是其他緣故?”
看到瑤琴沉默,沈秋感覺自己這問題有些孟浪,便又說到:
“若是不方便說,就當我沒問過。”
“倒也不是。”
瑤琴抬頭看著天空星月,她嘆了口氣,把玩著美人扇下的流蘇珠子,說:
“只是我娘故去時,交待於我的,她說我這張臉與她頗為相似,怕以後會有不詳。自少時起,我便一直帶著面紗,也畫地為牢,再不出這落月琴臺。”
“這樣嗎?”
沈秋點了點頭。
這瑤琴姑娘生的國色天香,又有婉約之態,自古紅顏禍水,不想給她自己和這偌大的商坊招惹是非,是可以理解的。
他心中其實還有一問,在沉默了片刻後,他又問到:
“我在太行山中,就聽青青一直說關於你的事,那時起,我便有疑問。瑤琴姑娘,為何大家都不稱呼你的姓氏,而要直呼其名?你不是該叫蘇瑤琴嗎?”
“不。”
瑤琴姑娘笑了笑,似乎不是第一次被問這樣的問題了。
她語氣溫和的說:
“我就叫瑤琴。不冠父姓,乃是我父親定下的。”
“他一生愛極了我母親,在母親因病故去後,便依著母親的遺願,將我的名字改成了瑤琴,這也是我母親的乳名。
她...出身邊地,乃外族女子,本就是沒有姓氏的。”
“原來如此。”
沈秋瞭然,他不禁感嘆到:
“蘇伯父真乃用情至深之人。”
“是啊。”
瑤琴擺了擺扇子,沈秋也停下了問話。
兩人之間似乎還沒有這麼深談過。
“夜深了,瑤琴姑娘,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
沈秋對瑤琴抱了抱拳,轉身就要離開。
“沈秋,等等。”
但沒走出幾步,卻又被瑤琴喚住,那姑娘站直身體,她似在思索,在沈秋回頭時,就看到瑤琴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他。
“其實,路叔叔當年帶回青青時,還帶回了一樣東西。”
瑤琴沉默了許久,開口說道:
“但那東西並非尋常之物,一旦隨意顯露,必然會招來禍端。
路叔叔與我父親都說,那樣東西只能留給青青未來的夫婿,或者是大楚王室的其他血裔。”
瑤琴停了停,她對沈秋說:
“但這段時間我也觀察過,今日又聽你說起太行舊事,我便知你與青青感情深厚,真如兄妹一般。
你明日要去營救青青,乃是九死一生之事。或許,帶上那東西能讓你逢凶化吉。
你且隨我來!”
瑤琴這一刻褪去了所有溫婉,就如前世的女強人一樣,帶上凜然之氣,語氣也變得肅穆了些。
這讓沈秋感覺到她此時的心情凝重。
他跟著瑤琴走入琴臺走廊,這走廊通往琴臺後山,青青之前還叮囑過沈秋,那裡是琴臺禁地,是蘇家祖地,不能隨便入內的。
沈秋注意到,走出走廊後,通往小山石徑上,有些身穿黑衣,配著武器,帶著黑色面具的人在巡邏。
那些人各個氣息肅殺,行動之間頗有章法,不似江湖中人,卻如訓練精良的行伍中人。
這莫非是蘇府的私兵?
“這些是墨門中人。”
瑤琴走上石階,對沈秋解釋到:
“他們一向遠離江湖,本是楚國內衛,在楚國江山亡故後,受我父親資助,便也轉行做起了生意。
你們這些江湖中人肯定聽說過天機閣吧?”
沈秋點了點頭,他說:
“我聽青青說起過,據說天機閣專門販賣精巧機關,為人營造宅邸,還做當鋪的買賣,在各地都有分號,且信譽過硬,乃是江湖中人存放秘寶財物的最好選擇。”
“就像是這時代的銀行一樣。”
這後半句話,是沈秋在心裡說的。
瑤琴體弱,登山路有些氣喘吁吁,她一邊放慢腳步,一邊對沈秋說:
“這天機閣,便是墨家經營的商坊。”
“墨家這一任鉅子頗善經營,天機閣的生意便越做越大。墨門中人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