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頗有些遺憾的說:
“唉,山鬼真可憐...”
“可憐?”
沈秋有些搞不定這小師妹的腦回路了,他說:
“人家一劍就能**我們兩十回,這怎麼能說可憐呢?但,你說的也對,這麼一位南朝英雄,因為不識字而抱憾終身,確實是有些遺憾。”
“如果他願意學的話,我們倒是可以教他。”
青青戳了戳自己臉蛋,她異想天開的說:
“我可以幫山鬼開蒙,教他讀書寫字,就像是我小時候,師父和瑤琴姐姐教我開蒙識字一樣。”
“太慢了。”
沈秋搖了搖頭,他知道這個世界裡孩童們開蒙讀書,認字讀經最少也要幾年的時間。
他摩挲著手中書典,思索片刻,對青青說:
“我倒是有個辦法,你去找點木炭條來,一個月之內,我便讓山鬼老兄能看懂這些他藏起來的‘寶貝’。”
青青卻不動,她有些擔憂,對自己這位腦子好像壞掉的師兄也不甚有信心。
她小聲說:
“這些書都是山鬼的心愛之物,我們還是不要亂動了,萬一惹惱了他...”
小師妹想到自己在林子中,看到山鬼秋風掃落葉一般,把那七八個黑衣衛**的畫面,她不由的縮了縮腦袋。
她偷偷向外看了一眼,似乎是生怕山鬼突然出現。
她小聲對沈秋說:
“師兄,把書放回去吧,我們還是別動了。山鬼發起兇來,好可怕的。”
“哎呀,你這笨丫頭。”
沈秋也不惱,他摸著青青的腦袋,耐心的對青青解釋到:
“你聽我說,你想回蘇州,對吧?”
“但你看我們兩又武藝低微,山外還有北朝賊子在堵我們,如果沒人幫忙,我們就要被困在這太行山裡了,難得我們和山鬼搭上了關係。”
“說是報恩也好,說是利用也罷,總之,要藉著這件事拉近咱們和山鬼的關係。”
“你想想,如果事情順利,山鬼一高興,沒準就願意送我們回蘇州了呢。”
他對青青循循善誘,青青想了想,還是覺得風險有點大。
她聽師父說,像山鬼這樣的江湖高人,一般都是有怪癖的,最好別輕易觸怒。
而就在青青要說話時候,沈秋又開口說:
“這樣吧,我先教你,你先嚐試一下,我們用療效說話。”
“如果你在幾天之內就學會的話,那你就幫我再教給山鬼,如何?”
青青丫頭歪著腦袋想了想,對沈秋鄭重的點了點頭。
她說:
“那行。”
“好,我們說定了,來拉個勾。”
沈秋玩心大起,朝著青青伸出小拇指,後者一臉茫然,在沈秋的解釋下,她才明白拉勾的意思。
便笑嘻嘻的伸出小拇指,和師兄勾在一起,還搖晃了一下。
一天的時間眨眼便過,在第二日下午時,青青找來一堆木頭,在山坡上燒木炭條,忙的不亦樂乎。
沈秋則還在練武。
“喝!”
他吐氣開聲,抓著砍柴斧,在山坡背陰處,練著這套黑風斧十八式。
雖然名字怪怪的,但這套斧法耍起來確實虎虎生風,也沒什麼巧勁功夫,就是直來直去,很適合沈秋這樣初入江湖的菜鳥練習。
在昨夜又與查寶艱難對抗,**十幾次之後,沈秋對這套武藝的掌握已經大有進展。
不過他又遇到了新的問題。
青青丫頭也大概能猜到師兄遭遇的難題。
她從火堆邊抬起頭,小臉上抹的黑一道,白一道,她看著沈秋舞斧時,那彆扭的,無處安放的左手。
她說:
“師父的斧法是雙斧,你只用一隻斧頭是很難舞起來的。”
“師父的斧頭也不是這單刃砍柴斧,而是雙刃車輪短柄斧,我還見過師父用飛斧制敵呢。”
“我也知道啊。”
沈秋手腕一抖,一招索命飛斧丟出,那砍柴斧呼嘯幾周,砍在了不遠處的一顆樹幹上。
以特殊手法丟出去,準頭還不錯。
在他記憶中,最後一次見路不羈,那老頭確實是手持雙斧作戰的。
而且他記憶中那斧頭造型特獨特。
應該也是訂製的武器。
他歇了口氣,盤坐在草坪上,伸手拿過青青遞來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