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一些。
且刀柄也要比一般江湖人用的刀具長的多。
那刀柄上精心的纏著紅色布條,刀鐔是一個圓環鏤空,刀刃向內反,有順滑弧形,與中原武器大為不同。
“噌”
沈秋抽出刀刃。
在篝火與黃昏陽光的照應中,那雪白刀刃上有層層雲紋,煞是寒氣森森。
而在刀脊靠近握柄的地方,還有幾個古怪文字。
“鬼のたま”
沈秋輕聲念出了那幾個字元的發音,驚得李義堅和身邊的張小虎瞪大了眼睛,青青也頗為詫異的問到:
“師兄,你懂得這文字?”
“懂一點點。”
沈秋將手中刀合攏,雙手捧起,仔細檢視。
片刻後,他將到遞還給李義堅,說:
“這是倭刀,樣式應該是打刀,但也不是什麼名家鍛造,勉強算是好刀吧。
不過比起這刀本身,我更好奇的是,你這兄弟,是從何處得來這倭刀的,這個世界...呃,我的意思是,這方江湖中,也有倭國人行走?”
李義堅收回心愛刀具,他看了看張小虎,對沈秋說:
“這刀據說是小虎的父親,當年從倭國商人那裡得來的。
我也聽父親說起過,早年間海路未斷絕時,在泉州那一帶,也確實有倭國人,只是我沒見過。”
“海路斷絕?”
沈秋抓住了重點,他問到:
“怎麼個斷絕法?”
“風。”
沉默的張小虎突然開口說:
“我父親在改行之前,是泉州一代的行商。
我聽他說,20多年前,從我中原駛向域外倭國的海路上,突然有狂風大作,阻擋了海路通暢,再大的海船也無法出海。
行商便因此斷絕了。”
“但近幾年,這海上狂風似乎弱了一些。”
李義堅接話說到:
“我也是上次跟著父親去拜訪雷爺的時候,聽雷爺隨口說的。
河洛幫行商天下,早年間似乎也有去倭國的船,他說,按照現在的情況,怕再有十幾年的時間,那風可能就平息了。”
“原來如此嗎?”
沈秋內心的疑惑並沒有被解開。
但他還是下意識的握住了手中劍玉,二十多年前,那不正是張莫邪尋得仙緣的時候嗎?
很多事情,似乎都是在那個節點發生的,這其中的秘密,就得沈秋自己去探尋了。
“對了,師兄。”
幾人又談笑了一會,青青將蘇州之事添油加醋的給其他人說了一番,把沈秋描述的猶如天降神靈,聽的李義堅大呼義氣。
這傢伙大概是為了壓制手臂傷痛,便連連喝酒,此時已經是微醺。
他看著沈秋,輕聲問到:
“我之前看你使刀,雖還是歸燕刀法,但卻有刀影亂舞,莫不是,你從這歸燕刀裡,又學會了新的技法?”
“確實有所領悟。”
沈秋端著粗瓷茶杯,瞥了一眼李義堅,他說:
“但不可能教你,不是我藏私,而是教了你,便會給你惹來麻煩,所以不要多問了。你那歸燕刀法也只是登堂**,想要深的其中三味,還得繼續練。”
“是。”
李義堅少年心性,雖比大半年前好了許多,但還是不夠穩重,還有些跳脫,但他對沈秋頗為敬佩,見沈秋說了,便也不再多問。
“好了,夜色將晚,便去休息吧。”
沈秋開口對火堆邊的其他人說:
“明日還要趕路,你們去洞庭,我等要去長沙,明日便要分別了。”
“大家以後還能再見嘛。”
李義堅被張小虎攙扶著站起身,對沈秋說:
“今日得見師兄,便是一樁好事,等這趟貨物送完,我也求求老爹,放我去蘇州玩耍,到時候還能和師兄以及青青姑娘相見的。
那時,我等再...”
“什麼人!別靠近!”
李義堅的酒話還沒說完,便聽到這處休息高地之外傳來李傢伙計的大喊聲。
似乎是有人在靠近駐地。
沈秋當即握住手邊鴻鳴刀,其他休息的人也紛紛站起身,白天時被劫道的經歷還在,這會大家都有些緊張。
但不多時,在外圍護衛的夥計,便引著幾位身穿長衫,配著劍的人士走入駐地裡。
李義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