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命,只是為了誆騙本王。
那廝殺,也並非是假的
不如,先去探探口風?”
想到這裡,趙彪心下稍定,便整了整衣服,邁步走入花園之中。
直到走入亭臺,靠近那仙人丈許,趙彪正要開口說話,但突然瞪大眼睛,好像是看到了離奇之物。
剛才在花園外,看不清楚,這會靠近了,才發現
這位仙長打坐之時,身體竟是懸空的!
他似是盤坐在奇石上,但實則身體距離石塊,有數寸的高度,衣角飄飄,雙眼閉著,臉上帶著古怪的面具,在他肩膀上,還有珠玉點綴的裝飾。
最奇特的是,在他那寬大道袍之外,還有輕紗翻滾,同樣是懸空之態。
“這”
趙彪心中一震。
他也見過天榜高手,以那天榜之人的內力,確實能托起身體,做到此等姿態,但就算不是仙人,眼前這人,也肯定是一位天榜無疑。
眼下那高興用邪術連破數城,自己正愁沒有手段應付,若能勸說眼前這人
“淮南王舍了臉面,請本君留下,想必是求本君護你霸都?”
就在趙彪思索時,那仙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
見心思被點破,趙彪也不尷尬,他臉色嚴肅,雙手拱起,對眼前人鞠了個躬,誠摯的說:
“確實如此,本王聽仙長說,乃視為解救蒼生而來,便想請仙長駐留幾日,待我朝援軍到來,護的一城百姓與家國天下。
還請仙長垂憐。”
那仙人並未立刻回答,而是擺了擺手中拂塵,他語氣淡漠的說:
“本君不涉江湖之爭,亦不涉天下之爭,只是見干戈已起,憂思天下離苦,只為解救蒼生而來。
兵家之事,本君不喜,淮南王不必再說。
何況,除了你霸都之外,天下受難之眾,又何其多?”
這話說得趙彪皺起眉頭。
他反問到:
“仙長說要解救蒼生,卻不願護這一城百姓,反而想要遊走天下,這這本王實在理解不能。
仙長去救旁路人,與救我南朝百姓,又有何不同?”
“自然是有的。”
那仙人輕聲說:
“只是無法明言罷了。
這天地大變將至,乃是千年未有之變局,天地如鼎,已有薪柴燃燒,眾生如鼎中萬物,已是溺亡之境。
本君有心去救,但饒是道法通天,又能救的幾人?”
他面具之下,一雙彷彿容納世間萬物的眼睛,盯著身前趙彪,他說:
“再說,若是溺亡人不懂自救,本君又何必救之?”
這一番啞謎,說的趙彪心中煩躁。
他好像又遇到了那些騙他說能成仙得道的騙子,但眼前這人,是有真本事的,卻偏偏無慾無求,讓趙彪一時間也有些無措。
那人見他眼神躁動,便輕笑一聲,抬手輕輕一點,便有輕靈風聲捲來,繞著趙彪旋轉一週,就好像將妄念除去,又有風滲入軀體,很是清涼。
不但讓趙彪身上凍傷平復幾分,甚至連骨頭都好似輕了幾兩。
那怪異輕風掃來,淮南王便感覺心中一定,那些邪思妄念,也平復下來。
這一手,讓趙彪心中狐疑頓去。
涅槃寺的圓悟禪師,也是天榜高手,但他的佛家真氣,也只能治癒傷勢,卻無法讓人如此清心。
“仙長,你就不要和本王打啞謎了。”
趙彪舒了口氣,他坐在那仙人身前,拱手說到:
“本王與在霸都與北朝賊寇死戰,不能讓他們過了淮南,之前聽仙長所說,人要自救,復爾才能被仙人救之。
本王想,本王所為,應該也是自救了,但苦於沒有自救之法。
本王也不敢強留仙長這等世外之人,只是仙家人,做事講求緣分因果,仙長今日路過霸都,又救了本王一命,這想來便是緣法。
還請仙長看在這緣法份上,搭救我等。
不管仙長欲求什麼,本王只能能做到,定然竭力去做!”
“呵呵”
那仙人聽到這話,頓時輕笑一聲,他擺著拂塵,似有無形之力在周身迴盪,讓這爭奇鬥豔的千萬花卉飛入空中。
又在氣勁牽引下,使那各色花瓣飛來飛去,就好似園中鑄成一片浮動花海。
在那花瓣飛舞之間,這仙人抬起頭來,他對趙彪說:
“你這俗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