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滿,他喝罵道:
“還不趕緊去收拾甲板,把被匪人弄壞的舷梯修一修,你等如此悠閒,這午後是不想吃飯了,對吧?”
夥計們頓時一鬨而散,趕緊去忙了。
小聲議論,還是有的,這些年輕人們,剛眼見自家姑爺大發神威,分分鐘解決了水匪,這會正是激動之時呢。
但對於除了水匪的主人公而言,這事卻尋常的很,完全不值得稱道。
“夫君真是好威風呢。”
待沈秋走入裝飾的華麗的船艙中,便聽到琴聲暫緩,還有一聲調笑。
他回過頭,就看到瑤琴正從船艙外的亭臺走進來,還是江南仕女的打扮,但已不帶面紗,以往總是垂下的長髮,也盤了起來,梳做新婦打扮。
她手裡握著裝點珠玉的美人扇,剛才定是看到了沈秋驅逐水匪的威風。
大眼睛裡,盡是一抹溫柔的光。
“小小水匪,自然是隨手就打發了。”
沈秋坐在椅子上,對瑤琴招了招手,後者慢步走上前來,正欲坐在沈秋旁邊的椅子上,卻被這壞人伸手一撈,便被抱入懷中。
這等親暱,讓瑤琴驚呼一聲,她伸手在沈秋肩膀上打了一下,輕聲說:
“被人看到了。”
“可是你我已經成婚了呀。”
沈秋哈哈一笑,將頭抵在瑤琴額頭處,他嗅著嬌妻髮鬢旁的幽香,說:
“這夫妻之間,不就該親暱一些嗎?
還有之前蘇管事送你我離開蘇州時,雖未明說,但話裡話外,盡是催促,讓我兩趕緊傳宗接代,給蘇家生出嫡子嫡女呢。”
“話是這麼說。”
瑤琴臉頰微紅,她說:
“但如今這世道,兵荒馬亂的,怕也不是好時候。你我從蘇州一路過來,眼見那些自中原,淮南退下來的潰兵,一夥一夥的,攪得地方不靖。
唉,這繁華江南,怕也要亂了。”
“這些你就不用擔心了。”
沈秋伸手在瑤琴額頭上彈了彈,挽住瑤琴纖細腰肢,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他說:
“洛陽那邊,最少平靜,這兩月之間,北朝大軍一路入中原,直往淮南去,估計是想要打過長江去,一時半會也顧不上回身攻擊洛陽。
咱們在那邊,還有幾年安生日子過的,若你想要,那就趁著還平靜,生一個。”
“不要!”
瑤琴癟著嘴,她靠在沈秋懷中,閉著眼睛,低聲說:
“還有聖火教呢,現在生了孩子,怕是還要被他們惦記上。你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河洛幫,洛陽那邊都指著你呢。”
“這倒也是。”
沈秋眯起眼睛,他說:
“若是能殺了陽桃,破了聖火教,你我的日子,才能真正安生下來。”
聽到沈秋如此說,瑤琴心頭一緊,手便握在了沈秋手腕上。
她是生怕沈秋真的要去西域,行刺殺之事,但若無人幫襯,自己夫君武藝再高,也怕不是陽桃的對手。
這動作讓沈秋低頭看了一眼。
他看到瑤琴眼中緊張,便安撫到:
“我也就是吹吹牛,你不必害怕。
以我現在的武藝,還遠不是陽桃的對手,最少得再練上年,待完全吃透了這兩儀神拳,再尋上幾門奇功,邀上江湖好手,再去聖火山拜訪一番。”
說到這裡,沈秋也有些無奈。
他伸手扣住手腕上的劍玉,他說:
“這兩儀神拳,厲害確實是厲害,但當真晦澀難懂,都練了兩個月了,才只是堪堪入門,不愧是天下絕等武學。”
這話說得瑤琴眨了眨眼睛。
她直起身體,對沈秋說:
“我是不懂江湖武藝,但當年跟著母親學提縱術的時候,也聽聞母親說起過,但凡是江湖絕學,沒個幾年功夫,連參悟都難,別說練的精通。
夫君你得了盟主賞識,賜予這兩儀拳譜,沒兩個月就入了門,這已經是如飛一般了,你還不滿足?”
沈秋搖了搖頭。
具體的事情,他可沒辦法給瑤琴解釋。
確實,自洛陽大戰,從任豪那裡得到兩儀拳譜,到現在,還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但如今沈秋刀術已入瓶頸,短期難以突破,便將每日修行,轉入了這拳掌之術。
而洛陽一戰,沈秋將那些低劣幻影,盡數送入劍玉黑沙,讓劍玉再次喚醒幾分。
以如今劍玉幻夢與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