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融會貫通,再許你入夢修行。”
“哦。”
玄魚煞白著臉,算是識的害怕,也不出言反駁。
不過十幾息之後,頭疼稍解,便又活靈活現起來。
她偷偷看著沈秋手中的劍玉,回想著剛才在幻夢對敵的場景,心下也是非常愉悅。
“真好玩。”
玄魚轉著眼珠子,心裡想到:
“本打算再過幾個月,就帶著張嵐哥哥偷跑的,現在看來,留在沈秋哥哥身邊,倒也不是什麼壞事。
沈秋哥哥說,劍玉是張莫邪給他的。
就是說,師父當年,也是有這等奇遇咯?”
時間很快過去。
劍玉內外時間流速,乃是十比一,許青青在其中一個時辰,在外界也不過六分鐘的時間,很快,青青那邊也睜開了眼睛。
如玄魚一樣,也是臉色煞白,頭疼欲裂。
在一個時辰中,死傷二十多次,總算是摸清對手路數,以捨身決九分,再加以縛龍功神妙,拼著重傷瀕死,敗了一個地榜下游高手,得了武道記憶。
小師妹,一向都很爭氣的。
而沈秋,也已經做完了活,他看著青青和玄魚的狀態,確認兩個丫頭還生龍活虎,眼中擔憂便消散開來。
他看著洞外漸亮的天色,輕聲說:
“咱們這邊都沒問題了,也不知張嵐,搬山那邊,是不是一帆風順。
但願張嵐那傢伙,再別給我惹出什麼么蛾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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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喝一口,就一小口。
這可是好東西,喝了就能從這煩亂江湖裡解脫咯。”
被沈秋唸叨的張嵐,這會抱著貓,把夜盡琉璃扇插在衣領上,正蹲在一個被打斷了雙腿,滿臉是血的江湖人身前。
他手裡抓著個瓷瓶,搖晃兩下,左手扣著那人下巴,嘴裡說著溫柔的,彷彿勸孩子一樣的溫柔話語。
但右手卻恨不得把那瓷瓶,整個塞進眼前這人嘴裡。
那灰色的液體,被強行灌入那人嘴中,入口即化,一股難以言喻的苦味翻騰。
張嵐放開手指,那人便趴在地上,扣著嗓子眼,想把剛才喝下去的東西吐出來,他剛才,可是親眼見到了喝下這東西的人的下場。
“嘖嘖。”
張嵐站起身來,看著腳下那掙扎哀嚎的江湖人。
他晃了晃瓷瓶,輕聲說:
“咱們兄弟幾個忙活了快一個月,才把這東西弄出來,可是來自苗疆的好藥,融入你體內經絡,便能破掉丹田。
雖然聽上去像是奇毒,但它並不
呃,好吧,它確實是毒物。”
惜花公子說著話,一腳踹在腳下江湖人身上,後者已感覺到腰腹劇痛,捂著那些蜷縮成一團。
他面色發青,朝著張嵐破口大罵:
“妖人,毀去我等武藝,倒行逆施,爾等必遭天譴!”
“哈?天譴?”
張嵐將手中空了的瓷瓶丟到一邊,他抱著貓兒,冷眼看著腳下叫罵不休的江湖人,他說:
“你現在已是廢人了,再也修不得武藝,該怎麼來天誅我等啊?
你且聽本少爺的,待出了山後,趕緊去尋蓬萊老鬼們,跪在他們身前,求他們救救你。
但我覺得,以那些老鬼們的行事風格,他們可不會對毫無用處的廢物伸出援手,花大力氣為你等修復丹田破損。
呃,沒準他們也會丟給你們一些‘神功’之類的。
誆騙你等說是什麼學了之後,便能無藥自愈。”
張嵐踩著那人胸口,彎下腰來,咧開一個大惡人的笑容。
對他說:
“但問題是,親眼見到了今夜那萬靈陣中的人間鬼蜮,蓬萊人給爾等的功法,爾等還敢再練嗎?”
遺蹟入口的火光,在幾百號人的嗚咽哀嚎中,照耀在張嵐臉上,照的惜花公子臉色明暗不休。
他對那滿臉憤怒的人說:
“告訴你個秘密吧。
本少爺其實根本不在乎你是隱樓雜碎,還是給蓬萊跪下的軟骨頭,或者是真的正派俠客。
我真的一點都不在乎。”
“沈秋那人心善,喜歡多想,但我不會。
我出身魔教,是見慣了我哥哥怎麼對付那些七絕門人的,今晚這手段,比起生死契來,那可真的是差的太遠了。
也別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