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宗裡,像是阿貝德,芥子大師這樣的不顯名聲的高手多得是。
你若真以為這江湖上,只有108人值得稱道,那便是腦子壞了,以後絕對會吃大虧的。”
沈秋也點了點頭。
這張嵐所說道理,一年前,他便從宋乞丐那裡聽過了。
待張嵐說完之後,他伸手拍了拍小鐵肩膀,語氣溫和的說:
“張嵐說話不好聽,但道理是對的。
如你父親那般英豪,也警告咱們不可小覷天下英雄,我一位長輩對我說,這隱樓所制江湖榜動機不純,乃是攪亂江湖風雲的陽謀。
可惜人人心中有名利,縱使看破卻也無可奈何。
小鐵,咱們以那天地人三榜,來劃分武藝境界倒還成,但萬萬不可偏信江湖榜。
以此來看江湖,就如管中窺豹,盲人摸象,以後確實是要吃大虧的。
不過現在不說這個,你且看這阿貝德。”
沈秋對小鐵說:
“我剛用墨家摸骨之法看過,這阿貝德雖然不如你筋骨奇異,但有一身橫練功夫,可擋名刃劈砍。
能把橫練功夫練到這個境界,這阿貝德也是個天賦異稟的。
那艾大差與我們約定的二十個制器材料,這便是我們尋得的第一個了!”
沈秋說的這事,乃是小鐵心中一直關心的事。
聽到大哥所說,小鐵臉上也有了一絲驚喜,那二十人江湖難尋,卻沒料到,在蘇州居然有所收穫。
“有了第一個,自然就有第二第三個,這是個好開始。”
沈秋也是笑容滿臉,他將自己在隱樓的木腰牌丟給小鐵,說:
“你這便去一趟隱樓,讓他們差人來,把這阿貝德送去青陽山,他們那邊應該也有秘術能儲存屍體,自不必擔心屍身腐爛的問題。
路上小心一些,若有事情,便用破浪與我聯絡。”
“嗯!我這就去。”
小鐵興沖沖的轉身走出庫房,似是連腳步都輕快了幾分。
張嵐以針取了二十多人性命,這讓他興致實在不高。
不過這會站在旁邊,偷看沈秋和小鐵的互動,便也來了興趣。
像沈秋這般謹慎的人,做這事完全沒瞞著他。
這讓聰慧的張嵐,似乎也品出了一些味道。
“小鐵他父親是誰?你們又為什麼要把這屍體送去青陽門?你們還和艾大差那夯貨打過交道?
居然沒被那個瘋子幹掉?”
張嵐就像是好奇寶寶一樣,他開啟摺扇,捂著嘴,問題一個接一個。
沈秋瞥了他一眼,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他說:
“你想知道啊?”
張嵐看到那笑容,就覺得全身發毛,他抿了抿嘴,說:
“算了,本少爺沒興趣。”
說完,他便搖著扇子,佯做瀟灑的往庫房之外走,沒走出幾步,沈秋便慢悠悠的說:
“張嵐,這些問題的答案,你自己去尋,是尋不到的,你本事再大也尋不到。但若你想知道,你便告訴我。
在時機成熟的時候,我等自然會告訴你。
你,現在還不是我等一夥的。”
“本少爺都和自家親生哥哥決裂了。”
張嵐回頭,一臉諷刺的說:
“你們這些正派俠客,全都是小心眼罷了,誰都防著!你真當本少爺稀罕你們不成?”
“誰告訴你,我們一定就是正派人?”
沈秋哼了一聲,揹負著雙手,快步走出了庫房,也不理會張嵐。
待他走出庫房時,便看到東方策正站在一顆被燒焦的樹下,似是專程在等他。
“東方兄,此番還要感謝你。”
沈秋上前幾步,抱拳說到:
“真不愧是正派俠士,贏得偌大名聲,一呼百應,沈某當真服氣。”
“沈兄謬讚了。”
東方策哈哈一笑,他這人倒是挺灑脫的。
他對沈秋說:
“這裡事了了,我便要離開蘇州,去給我好友慶祝生辰。
只是有件事,我需得問問你。”
七截劍客左右看了看,他壓低聲音,對沈秋說:
“沈兄,你那摧魂爪,還有寒池決,魅影步法,這些魔教武學都是自哪學來的?”
沈秋心頭微微一震。
這東方策,眼力挺好啊。
只是一戰的功夫,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