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完全就是一盤散沙,和玉皇宮根本不能放在一起比較。
“林慧音啊,你還真是坐在一座火山上。”
沈秋嘆了一句,不再多去想這事,起身往張嵐那邊去,剛走到門口,就聽到房中傳來歡樂的笑聲。
“張嵐哥哥,我找你找得好苦啊。”
玄魚正在屋子裡,對張嵐撒嬌,神態真像極了青青對沈秋撒嬌時的樣子。
而穿著灰布僧衣的張嵐,臉上也是一抹驚喜混雜快樂,輕聲安撫著玄魚,這兩人的關係,是真的不錯。
張嵐對玄魚時,也沒有對其他女子那般輕浮。
那俊秀的臉上,滿滿是溫柔之意。
怪不得這惜花公子,在蘇州守著十二個如畫美人,卻如柳下惠一樣,看來除了鬼影魔功練習時不能破身之外,這張嵐心裡最溫柔的地方,早就有人了。
“嘖嘖”
沈秋站在窗戶邊,看著房子裡兩人輕聲聊天,倒也沒去打擾,他只是彈了彈舌頭,
心裡想著這張嵐玩的真是溜。
小玄魚才十六歲不到啊,按照玄魚的說法,她和張嵐認識時,也不過十一二歲的年紀,那時候張嵐就認定了?
這貨,還真是個禽獸,就該被倒上汽油活活燒死。
好在他還有點格調,很是紳士,沒有對玄魚動手動腳,而是相敬如賓的樣子。
“敢鍊銅,就打斷你的三條腿,再挖出你那髒心來,好好給你洗一洗。”
沈秋盯著張嵐,輕聲說了句,轉身便飛掠離開。
在屋中正在對玄魚說話的張嵐,突然感覺一陣惡寒,他回頭看去,窗外卻空無一人。
呃,應是自己想多了。
沈秋離了白馬寺,不遠處兩條街外,就是洛陽城裡三個擂臺之一,不過這會是吃飯時間,擂臺邊也沒幾個人。
只是周圍茶攤酒樓裡已經坐滿了人,還有人在喝酒划拳,笑聲震天,豪氣大生,好不熱鬧。
而那已經守擂了七天七夜的陰陽游龍刀楊復,正盤坐在擂臺邊,手邊放著粗瓷大碗,一雙筷子和自己的一長一短兩把刀。
沒人去打擾他,還有幾名江湖人主動護衛。
行走江湖,大家都崇拜強者,功夫越強,越是厲害,便越能被人尊敬。
看楊復的樣子,已是有些疲憊。
想來這七日裡挑戰他的,也不都是一些三流人物。
江湖之大,奇人多著呢。
比起數月前,在濟南時的樣子,這楊復也蓄起了鬍鬚,比之前老成多了。
“陰陽刀!你守擂七天,名傳洛陽,真是威風!”
沈秋出聲喊了一句。
正在閉目調息的楊復猛地回頭,就看到穿著黑色衣袍,黑紗外套的沈秋,正在街對面看著他。
沈秋隨手摺下手邊枝葉,對他招了招手,說:
“幾月不見,咱們再來論輪刀。你下午還要守擂,便以枝為刀,點到為止,為何?”
“當日慘敗於你,我便蓄鬍明志,沈兄,一日不打敗你,便一日不去鬍鬚!這幾月裡,我可都在等著你呢!”
楊復臉上盡是躍躍欲試,他毫無畏懼,聽到沈秋邀請,便乾脆利落的起身來,這齊魯漢子,將雙刀交給身邊家人。
起身飛掠,跟著沈秋往白馬寺後方去了。
“那是沈秋?執掌搖光刀的那個?”
周圍江湖人一陣騷動,立馬就有熟悉江湖事的人,喊出了沈秋的身份。
他們看沈秋主動邀請楊復,便知道有好戲看了。
見兩人離開,便一窩蜂也要跟上去湊湊熱鬧,但剛到白馬寺外圍,被涅槃武僧攔住,又被溫聲勸退。
“阿彌陀佛,此乃佛門清淨地,諸位施主,勿要亂闖。”
鐵牛帶著檀木佛珠,手握黑色禪杖,一身筋肉威猛大氣,說話和氣,但卻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
在鐵牛身後,還有三名武僧一臉肅穆。
前些時日有狂妄人要闖白馬寺,結果被當街驅逐,被打的極慘,於是江湖客們便都知道,這些涅槃武僧,個個都有人榜前列的武藝,
眾人不敢再上前去,便一陣嘆息。
這真正的高手過招,他們看不到了。
真是叫人遺憾。
“地榜第十,東方策正在城東擂臺,要和人榜第一切磋呢,快隨我去看看啊!”
一個聲音在街道另一側響起,失望的江湖人立刻又來了興致,紛紛騎上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