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她救活秀禾。但也沒說不能有其他人也控制她吧?
老子又不是那沈蘭小娘皮的親生老爹,管這麼多作甚?”
說著話,艾大差似乎又想起了其他事情,他扭頭用自己的大小眼看著沈秋,他說:
“你這撲街仔正是少年火氣最旺的時候,老子可警告你,這機關人只是看上去像女人。
但全身都裝了暗器毒素,你可別用她做些下流骯髒的事情!
免得那活兒壞掉,卻跑來找老子訴苦!
老子機關術再怎麼通天,也沒辦法給你裝個鐵活兒!聽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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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沈秋忙著研究機關人秀禾的同時,齊魯之地,小鐵也在進行自己的事情。
他這會人在濰坊附近。
正跟著一支商隊行走,算是臨時被聘請的護衛。
這天生神力的少年,在齊魯之地過了一個多月風餐露宿的生活,讓他原本稚嫩的臉,也變得更老成了一些。
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肩膀上。
看上去像極了齊魯之地行走的江湖遊俠,而那雙大眼睛,卻有些暗淡。
小鐵這人,心善,而且憨厚。
不用那些夥計開口,他就擼起袖子,在幫著那些夥計裝貨,或者幫他們做點力所能及的工作。
他本就是那種閒不下來的人。
而且這次齊魯尋親,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眼看歸程在即,卻一點訊息都沒有。
小鐵也不想讓自己閒下來,免得自己胡思亂想。
從到達齊魯開始,小鐵就在濰坊和臨沂兩座城之間來回查詢。
他師父當年就是在這片大地上撿到他的,要尋親,自然也要從這裡入手。
但此時距離小鐵被救,已經有14年的時間了。
而且齊魯之地正是南朝北朝交戰摩擦的最前線,這裡從南朝建立到現在,就一直沒有安定過。
到處都是譭棄的村莊,廢棄的良田。
在道路兩側長滿野草,小鐵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見過路邊倒斃的屍體,任野狗啃食,每走出十幾裡,便能看到一堆亂葬崗。
就算遇到大寨子,也多是建了土圍牆,有手握刀槍,被武裝起來的農戶,警惕的看著任何靠近的人。
這裡確實比太行之地好一些。
但真的好的有限。
說這齊魯之地,是人間鬼蜮,有些誇張,但已經有內味了。
在這樣兵荒馬亂的情況下,小鐵要找到自己的親人,談何容易?
如果按照最壞的想法去思考,大概他們也已經不在人間了。
“快兩個月了”
小鐵坐在商隊的大騾車後方,手邊放著用破布包起來的巨大兵刃,就如門板一般。
他左手裡抓著一個黃色的窩窩頭,一口一口的吃,但一點食慾都沒有。
右手裡,則攥著一塊古色古香的小玉佩,這玉佩被做成了精緻的小鎖子的樣子,應該是給嬰兒用的。
這肯定是小鐵的心愛之物,常年把玩,讓玉佩上都有了厚厚的包漿。
只是在玉佩後方,有兩個硃紅色的,用隸書寫的字。
“雲舒”
這是小鐵被師父撿回去的時候,身上僅有的佩飾。
但折鐵少年,從不知道,這兩字,到底是自己真正的名字,還是說,它們又有其他的含義呢?
“你們到底是生是死?又到底身在何方?”
小鐵咬了口澀口的窩窩頭,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說:
“我們此生,真的還有見面之日嗎?”
“折少俠!”
就在折鐵心思憂傷的時候,商隊的夥計跑來告訴他:
“我們東家說了,這天色已晚,就在前面的小村子外過一夜,你明日是跟著我們繼續走?還是要離去?
若是留下,我就讓伙頭多做一份飯。”
“留,我留下。”
小鐵對那夥計露出了一個憨憨的笑容,他說:
“我出來夠久了,家裡人肯定擔心了,這趟便隨你這商隊去濟南府,從那坐船回家了。”
“那敢情好!”
夥計也是一臉欣喜。
儘管小鐵飯量很大,一頓要吃三個人的分量。
但這折鐵少俠武藝卻是非常不凡,前些日子如果不是遇到了他,自己這小商隊,怕就要葬送在野狗嘴裡了。
更難得的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