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生因果,可好?”
“你想問什麼?”
曲邪閉著眼睛,反問到:
“若是要問教主機密,那你想都不要想,本座雖做了他人不恥之事,但對教主忠誠,卻從未散去一分一毫!”
“放心,我不問張叔隱秘。”
花青壓低聲音說:
“張叔在我崑崙隱居多年,又與我師尊相交莫逆,他的隱秘,我可比你知道的更清楚!我要問的,是蓬萊之事!”
“蓬萊?”
曲邪猛地睜開眼睛,渾濁雙眼中,盡是一抹滔天恨意。
他哈哈笑著說:
“你這黃口小兒,滿肚子詭計,卻是自作聰明,你早說你要問蓬萊之事,本座絕無隱瞞,統統告訴你。
但現在,卻被本座拿住了此事關節。
你想知道,本座會告訴你的,但本座要讓任豪親口許下承諾!護我孩兒,隱姓埋名!
你等小輩的承諾,本座不信!”
“好啊。”
花青葉不羞惱,他起身對曲邪說:
“我這就去見武林盟主,但你也得透點訊息給我,你就告訴我,你被劍君抽走陰陽氣時,可曾反抗?”
“嘁,說話遮遮掩掩,惹人心煩。”
曲邪躺在床上,不得行動,他瞪著花青,說:
“你真正想問的,是本座能不能控制那陰陽氣吧?
本座就告訴你,在劍君出現之前,本座操縱陰陽氣順暢無比,那氣流與真氣相似,但比真氣更凝實。
似是散碎,但執行軀體,便能溫養體魄筋骨,延年益壽。”
曲邪低聲說:
“本座是親身體驗過,才相信那雙修之術,能助本座突破先天,十年苦修,本就差最後一線,便能將體內真氣煉虛返實,突破天地關竅,成就先天,直達無垢無漏之境。
但卻棋差一招,在蘇州,遇到了那蓬萊持劍行走。”
說到這裡,曲邪眼中又生恨意,停了停,又繼續說道:
“在本座遇到他後,體內陰陽氣就失了控制,那蓬萊狗賊,定是在功法中做了手腳,使本君面對那劉卓然時,十成力只剩三成不到!
蓬萊狗賊,以那羊脂怪玉,汲取本座苦修多年的陰陽氣,竟是如割自家田裡的韭菜一般,那陰陽氣在他手中,比本座使起來更流暢幾分。
不僅如此”
曲邪若非不能動,這會必然已經起身暴怒,他閉著眼睛,澀聲說:
“不僅如此,那怪玉抽取陰陽氣,竟連帶著本座多年精元一抽而空,就如罡風颳骨,凌遲之刑。
本座當初得了蓬萊奇遇,還以為本座的運勢來了。
現在想來,呵呵。”
赤練魔君笑了幾聲,語氣中盡是悲苦,他說:
“本座在那些蓬萊人眼中,怕不是連家中所養豬狗都不如,只是,旁人不知道,本座卻知道,你們那武林盟主任豪,修的也是得自蓬萊的仙法內功!”
他咧著嘴,對花青說:
“與其想著從本座裡,再挖更多蓬萊密事,不如先想想,待蓬萊狗賊找上他任豪的時候,他又要如何抵抗?
本座,就是他任豪的下場!”
花青手握摺扇,他眼睛眯起,追問道:
“正定11年時,正邪雙方共計24人入蓬萊,除了你與盟主之外,到底還有誰得了蓬萊仙法?”
“得授蓬萊仙法,便要守它規矩,不能與外人多說,你若真想知道,為何不去問問當年隨我等一起入蓬萊的人?”
曲邪的聲音冷了下來,他說:
“哈哈哈,你也知道了,對吧?當年那二十四人,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如今還在江湖的,就只剩下我等幾人。
可恨本座被那仙法迷了眼,竟沒看穿這生死玄關,罷了,都是本座咎由自取。
你也不必再多問,先去把任豪找來!
得了承諾,本座自會再說給你更多。”
說完,曲邪便閉上嘴,不再多說一句。
花青也是眉頭緊皺,反身走出廂房,待他離開之後,曲邪便嘆了口氣,正欲閉目休養,卻又突然感覺,有人落在床邊。
他睜開眼睛,就看到一個身材修長,身穿黑袍,留著道髻的人,正站在床邊,懷中抱著一隻狸貓兒。
“教主”
曲邪時隔多年,在見到眼前這人,心中百味雜陳,想到這人當年苦勸他不要修行陰陽術,今日遭了難,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