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
“老爹寧願你恨他,也不願意讓姨娘你,再受到傷害,姨娘,你知道我老爹那人,他雖然表面上看起來無所畏懼,但實則內心也是非常敏感的。
有很多話,他是說不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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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命中註定,那兩代劍玉之主,都是活的擰巴的人。
但他們活的糾結,不代表著他們就是鐵石心腸,對於心中所愛,所關心的那些人,他們嘴上不說,但卻可以把心掏出來給他們。
姨娘,如今聽我說完了原因,你還恨我老爹嗎?
心中那道枷鎖,心中那股怨恨,可曾消去?”
場中一片死寂。
張楚看到夫人臉色的變化,就知道今日這事要糟!
但還沒等他上前說話,就看到夫人失魂落魄的一屁股坐在旁邊搖椅上。
這天榜高手,在這一瞬竟有些掌握不住平衡,似要摔倒,又被衝過來的黑潮白川攙扶著雙手。
“哥哥,是愛我的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不是那樣的人。”
夫人此時的表情很奇怪。
像是在笑,又像是在自言自語,竟有了些艾大差的模樣,驚得兩名蠱師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是好。
“這是喜氣攻心,快去找玄魚來!”
張嵐大叫一聲,黑潮用苗語,語氣急促的對白川喊了句,後者立刻轉身竄出去,十幾息後,玄魚就隨著跑過來。
但她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張嵐眼珠子轉了轉,在玄魚耳邊說了句,小巫女驚得瞪大眼睛,卻又在張嵐推動中,磨磨蹭蹭的走到自言自語的師父身前,心中默唸得罪。
但最終還是沒敢如張嵐哥哥叮囑的那樣,抽師父一耳光。
她下不去手。
只能拿出清心蠱,在師父鼻孔下輕輕一拍,透明的蠱蟲,飛快的順延夫人鼻孔,爬入其中,幾息之後,夫人眼神鮮活起來。
她以手指在心竅點動三次,那入了體的清心蠱,幾息後,就被強行逼了出來,也完全沒有沈蘭當初逼出清心蠱那麼痛苦。
“徒兒,做得好,能以蠱術喚醒為師,說明你的蠱術已在為師之上。”
清醒過來的巫女,語氣變得極其溫柔,嘴裡卻說著亂七八糟的,如失心瘋一樣的話。
說的和真的一樣。
若不是張嵐剛才聽夫人說玄魚破身後,就不可能蠱術通天,這會就真信了夫人的鬼話,這分明,是要撂挑子的前兆啊!
桐棠夫人伸出手,撫摸著玄魚臉頰,將手中鳳凰索,不由分說的塞進一臉無措的玄魚手裡,又對身邊白川黑潮說:
“去,召集二十三家族長於此,今日,我家徒兒,就是正式的苗疆巫女!”
“夫人!”
張楚聞言便出聲說道:
“這不合規矩!”
“嗯?”
桐棠夫人的眼神在這一瞬,變得危險起來,她看向張楚,輕聲說:
“我巫蠱道內部的事,你這外人,有意見?”
張楚有苦難言,只能說:
“但姨娘剛才說,兩不相幫的!”
“對啊,兩不相幫。”
夫人站起身來,變魔術一樣,從手中翻出一把鏡子,放在眼前,左右看著,撥了撥頭髮,像極了想去約會的大齡女青年。
她語氣隨意的說:
“我是兩不相幫的,但現在巫女由玄魚接任了,理論上說,我也要受我徒兒差遣呢,玄魚要怎麼做,和我沒關係吧?”
這話說得,完全就是裝都不裝了。
相對於張嵐一臉喜色,張楚則臉色陰沉,但卻無話可說,只能在心裡默唸,這天下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姨娘這是心鎖盡去,要去見我老爹了?”
張嵐很狗腿的拍了拍身邊白靈兒,對巫女說:
“我這愛寵日行千里,不如由它送姨娘去崑崙?順便讓它回去探探親。”
“好啊。”
夫人笑語盈盈,對張嵐招了招手,說:
“我呀,早就知道你這小子,對我家玄魚情根深種,但你兩的婚事,還得等一等你怕是還不知道。
玄魚這丫頭,也是哥哥當年送來苗疆的,多年不見,卻又直接丟個孩子給我。
我曾一度懷疑,這丫頭是哥哥和外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