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境內,開闢出第二方戰場。
最後一封,就給趙廉將軍。”
她看向坐在一旁,眯著眼睛打量海圖的老頭趙廉,說:
“威侯以最快的速度,帶齊魯精銳回返沿海佈防,還請紫薇道長的玉皇宮,和大鬍子的神武盟,也出一份力。”
“守我中土,責無旁貸。”
紫薇道長點頭應下,而和鬼武倭人有深仇大恨的大鬍子楊復,更是扶著刀,一臉肅穆,神武盟成立,便是為清除妖邪之禍。
眼下這事,便是他們不能拒絕,更不能後退的。
“為什麼不下一份瑜令,給夷洲?”
耶律潔男站在姐姐身邊,他突然向青青問到:
“女皇陛下莫不是忘了,夷洲島上,還有你的一支先鋒精銳呢,若他們能相助,那東南之戰,大事可定。”
耶律潔男說的夷洲大軍,指的就是北國攻入南方的先鋒。
張楚把他們聚攏在夷洲,還用泉州的資源,打造了一支可以跨海的艦隊,本是打算用來轉進到齊魯,打破大楚攻勢的。
現在張楚已死,那支大軍的去向和處置,就成了問題。
“他們怕是不服我。”
青青坐在椅子上,揉著下巴,並無太多生分,對耶律潔男說:
“那可都是你北國死忠,我的命令,他們怕是不會接的。”
小國主的表情變化了一下。
他掃視了一週,見眾人都沉默,便又看了看自家姐姐,然後鼓起勇氣,開口說道:
“要不,我來?”
這一句話說的,讓耶律婉面色大變。
下意識就要伸手握住弟弟的嘴巴,其他人的眼神也變得古怪了一些。
這自古以來,但凡國主納降,最後的結局,最好的都是被圈禁到死,可從未有聽說過,哪家降主,還能被新朝委以重任。
更別提帶前朝大軍,那可是幾萬精銳,若是耶律潔男有點小心思,以那些精銳的戰鬥力,在中土再掀起一場混亂,都是簡簡單單的事情。
青青也是眼神古怪的看了耶律潔男一眼,她又扭頭看著師兄。
沈秋也看著耶律潔男。
這孩子和他當初在遼東所見時,確實成長了很多,一雙眼睛中的智慧,幾乎掩飾不住,被所有人看著,他倒是面色坦然。
似乎並不覺得自己之前說的話有些冒失。
沈秋想了想,又看向眼前海圖,幾息之後,他替青青開口問到:
“方才我等討論軍務時,我便觀你有話想說,心中似也有些別樣想法,你既已認下青青做姐姐,和飛鳥一般,又稱呼我家兄長為姐夫
那沈某就不把你劉潔男當外人,這會也不論什麼身份地位,就當是自家人之間說說話,不管說什麼,都沒人怪你。”
沈秋指了指眼前海圖,他說:
“東瀛之事,你也知曉,那就暢所欲言吧。”
耶律潔男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臉色各異,唯有看向山鬼時,從那雙面具下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鼓勵。
“那我說了啊?”
曾經的小國主眨了眨眼睛,輕咳了幾聲,在耶律婉略顯擔憂的注視中,他上前一步,稍顯無禮的,劈手將海圖,從沈秋手中奪過。
在眾人眼前攤開來,又深吸了一口氣,說:
“我方才聽你們所說,心中便有疑惑,你們明明早知此事,也早有準備,兵多將廣,又有江湖武者相助。
但這腦子思維,為何如此固化?”
這一句話,說的其他人表情再次變化,趙廉老頭則直接搖了搖頭,呵,這小國主,口氣倒是大得很。
“你們為什麼非要固執於,和東瀛人,在中土決戰?”
耶律潔男也不理會那些目光,他直接了當的問到:
“中土乃是我等故地,就算打贏了,也會對我國民造成損傷,這在自己的地盤上,打一場自己也不知道能不能贏得仗,豈是智者所為?
以我之想,諸位的戰略,從一開始的出發點,就有問題!
若是由我來定,那我絕對不會被動等著倭人到來”
耶律潔男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沉聲說:
“敵未動,我先行。
若我是你們,我便會直接帶雄兵百萬,打過海峽去,登陸東瀛,在他們的地盤上,和他們決戰!
把這凜冽戰火,燒到他們的國土裡。
那時,就算不幸敗了,也不會影響到中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