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就如秀禾活著時候一樣愛護於她。
這會見白猿傷了秀禾,沈大家心頭逆鱗被觸動。
厲聲一聲,飛身上前。
白猿寒毛倒豎,手中銅棍揮起。
就如精妙絕劍,欲將沈蘭擊退。
但漫天紅影飛舞間,銳利指氣如暴雨打來,混著五行真氣,暴烈如火,只是幾息之間,白猿身上就白毛亂飛。
肩膀胸口,多了好幾道血痕。
沈蘭的武藝,進步竟如此之快?
單看這身手騰挪,還有殘影遍佈,竟有了絲曲邪的風範,出手之間,更是如那曾經的地榜第一一樣兇戾異常。
但想想也能解釋。
畢竟她和劉卓然之間,可是雙修的。
每歡樂一次,劉卓然那邊就有功力暴漲。
這牛都如此,田就更不必說了。
不顯山不漏水之間,武藝進步,顯然更多。
畢竟,每次雙修,都是她做主導的,雖然每次都敗下陣來,後半段攻守逆轉。
但俗話說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沒有那啥的田,對吧?
“敢傷我心愛秀禾!”
沈大家的聲音都變得尖銳,顯然是真的生氣了。
面對白猿吱吱亂叫,她下手越發狠戾。
“今日剝了你這孽畜皮毛,給我家秀禾,換套新衣裙!”
話音剛落。
一道青光自谷中,飛掠而來。
眨眼之間,就有人影衝入眼前,還帶著嫩芽的竹枝揮起,快到沈蘭根本反應不及。
“啪、啪”兩聲。
五行門掌門,外界綽號“紅姑”的沈大家。
便狼狽的軟倒在地,絲毫不加方才的威風。
她動都不敢動,白皙的脖頸上,正抵著那青竹枝。
不是劍。
卻比劍更可怕。
不帶一絲氣機,更沒有真氣充盈。
但沈蘭感覺的清楚。
只要自己稍有異動,這竹枝就能削掉自己的腦袋,絕對不會比削掉一張紙更難。
劍意。
飄渺到無跡可尋,但絕對真實存在的劍意,正加持在這竹枝上。
沈蘭臉上的半邊狐妖面具,就像是被清風拂面。
在下一瞬平滑無比的分開來,露出了那張美中帶妖的臉。
她順著竹枝向上看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隻白白淨淨,沒有任何繭子的手。
五根纖細如玉的手指,扣在竹枝上。
就如握著劍一樣。
在往上看,是樸素至極,還沾著泥土的衣物。
雖是村姑打扮,但難掩她凹凸有致,矯健繃緊的身材,還挽著褲腿,露出白皙的雙腳,腳面同樣染著泥土。
破舊的斗笠,遮著這姑娘的臉。
但在那黑紗之下,有雙平靜到讓人心頭髮寒的大眼睛。
正盯著沈蘭,意味不明。
風吹起黑紗時,能看到眼角下的一顆美人痣。
如此出塵!
不是說她要比沈蘭更漂亮,在自身美麗這件事上,沈蘭還沒服過其他女人。
但就是,出塵之氣。
哪怕沾染著泥土,如村姑一樣土氣的打扮,都遮掩不住那種自內而外的出塵。
她像極了當初的劉卓然。
但又和劉卓然不一樣。
劍君當初的出塵縹緲,是蓬萊強加到他身上的氣質,剝離之後,又是一個紅塵中人。
但眼前這個女子。
不是的。
那股如世外之人的氣質,是從她血脈裡,骨子裡溢位來的,就好似真正的仙家血脈。
這讓沈蘭心中感覺到了一抹挫敗。
她會嫉妒美麗的女人。
但她真的很難嫉妒,一位美麗的仙女。
“為何傷猿公?”
阿青感覺眼前這個妖豔女人,看向她的目光有些古怪。
初看時有驚豔,但後面卻有點咬牙切齒的意思。
她便冷聲問了句。
沈蘭抿著嘴。
她知道,眼前這個她沒見過的女子,就是張嵐曾提醒過他,務必不能惹的武道大宗師,阿青姑娘。
“你來此作甚?”
阿青見沈蘭沒回答,又看到了後方壘在一起,放在車上的七個箱子。
她說:
“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