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本的施加在自己身上。
還要再強三分。
“啪”
東方策腳下不穩。
整個人撞在破碎祠堂上,撞得木門紛飛。
在那木屑橫飛中,他正欲站穩身體,卻又被沈秋一拳打來。
所行拳路快慢相濟。
赫然是如他一樣的真武拳勁。
“砰”
護身罡氣破碎開來,東方策若跳舞一樣。
被沈秋牽著手轉過一圈,丟入木椅之上。
正要起身,玄蛇劍冰冷的劍身。
就抵在了他脖頸。
這一劍快到,他都看不清沈秋是如此出劍的。
“真可惜,你有兩隻眼睛,卻依然看不到真相。”
沈秋看著東方策,語氣遺憾的說:
“看來舞陽老頭,並沒有把這些事告訴你。
難怪你這愣頭青,敢帶著十幾個人來這裡阻攔於我。
我且問你,東方。
你以為你師父為什麼沒過來?
以他那個嫉惡如仇的火爆性子。
聽聞瀟湘之地的慘事後,為何沒有現身?”
他說:
“你知道,你師父為什麼放任我如此行事嗎?”
東方策眉頭緊皺。
脖頸上的劍收回,沈秋上前一步。
將劍柄塞入東方策手心,說:
“別這麼衝動了,像個年輕人一樣魯莽又愚蠢!
沈某現在脾氣不好。
今夜被你這一打擾,心情差得很。
今日就要讓你好生吃個苦頭。”
說著話,冰冷劍玉,被貼在東方策額頭之上。
一個虛弱的神魂被丟出來,被強行拋入東方策軀體之中。
那來自蓬萊的神魂,本已被沈秋斬殺的只剩下最後一口氣。
這會被甩入東方策軀體中,便是得了活命之機。
也不管兩人命相是否合適,就如竄入泥地的泥鰍。
甩動著神魂,便要入侵東方策心魂之中。
這強行奪舍的經歷。
對東方策而言也是第一次。
他感知到自己精神裡多了只異物,還有心魂相融,使他有些慌亂。
這不比真實鬥劍,刀刀見血。
但神魂之爭,卻要比搏命廝殺更兇險些。
“凝神靜氣,尋到它,莫要心存畏懼,與它正面相抗。”
沈秋的聲音傳入東方策耳中。
就如指點一般。
那被沈秋丟出來的神魂,實在是太過虛弱。
待東方策凝神凝氣,進入武道冥想之中。
雖不開識海,彼此相鬥沒有那般清晰。
但他依稀也能感覺到。
自己的精神聚在一起,那神魂就無法入侵。
反過來,待自己精神集中後,就如一把銳利灼熱之劍。
在數次碰撞後,那虛弱神魂哀嚎一聲。
化作一團散沙,於他消散開來。
而在那神魂身死道消之後,一股如武境中,攝取武學精要的冰冷感覺。
伴隨著記憶一起,湧入東方腦海。
疼得他臉色蒼白。
十幾息後,他睜開眼睛。
在他身前,沈某正揹負著雙手,用那清澈的眼睛看著他。
“懂了嗎?”
沈秋沒頭沒尾的問了一句。
東方策揉了揉額頭。
他並非笨蛋。
也知剛才那一幕。
是沈秋在告訴他一些不能用語言去說的東西。
他點了點頭。
又看了一眼身後豪雨。
示意自己懂了。
“懂了就好。”
沈秋惡聲惡氣的伸出一腳,踹在東方策屁股上。
將他整個人從祠堂臺階上,狼狽的踹入下方冰冷豪雨之中。
那人擺了擺手。
說:
“快滾快滾!
別來打擾沈某遊戲。
若是再要聒噪,惹得沈某怒火從心起。
今夜你東方,也留在這裡。
和那些臭魚爛蝦,做個伴吧。”
東方策狼狽的從雨裡站起身來,又把沈秋丟過來的玄蛇劍抓在手中。
他這會身形狼狽的緊。
但內心卻豁然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