賊,也應下沈秋,不與蓬萊罷休,便會說到做到,不破賊人,我等必不回返!
兩位便先行休息,今日下午,我等便開拔,往東營口去,除魔蕩妖!”
“道長且慢。”
眼見沖和要走,花青站起身來,挽留一次,也不遮掩,當即開口問到:
“我兩人先行過來,還替沈秋帶了個問題,要詢問貴派掌門,眼下惡戰將起,紫薇道長與他手中威道太阿劍,乃是這一戰中必要之物。
沈秋想問紫薇道長,這些時日中,可曾明晰心魔所在?可有除去心魔之法?可願了卻過往糾結?
眼下我等萬事俱備,可就差這一縷東風了。”
這個問題,讓沖和老道無言以對。
他擺了擺手中拂塵,說:
“那是掌門師弟的私事,我等外人,又該如何去說?”
“道長。”
花青搖了搖頭,加重語氣說:
“你當我等在做什麼事情?
莫非紫薇道長以為,那千年老鬼,是隨隨便便能打殺的?我等在太行一戰,可是底牌盡出,賠上太行仙門傳承之秘,都差點翻了車的。
確實,這男女之時,乃是私情,外人不該插手。
但紫薇道長現在也該為這天下眾生想一想,還要畫地為牢,任由心魔縱生,只怕是既斬不了妖邪,還要把自己都賠進去。
我等需要一個真正的太阿劍主,不需要一個虛假的人間怨侶!”
說到這裡,花青瞥了一眼窗外。
他咳嗽了幾聲,加重語氣說:
“林掌門也該好好想一想,當年之事,除卻你二人之外,大家無人知曉。
掌門覺得自己受了委屈也好,覺得自己負了情郎也罷,那都是你們兩個的私事。
以花某想來,如林掌門和紫薇道長這樣的前輩高人,是不會將自己的私情,放在天下大事之前的吧?
沈秋讓我帶句話給兩位。
破鏡難重圓,是尋不得理由能說服自己,說服彼此。
現在,我等給你們兩這痴男怨侶一個最好的複合理由,以你兩人成就好事,來拯救天下,這個理由,夠不夠?”
“咦?冬姑姑,你站在這幹什麼?”
幾息之後,雲霽的聲音,將廂房外假裝遛彎過來的林菀冬從沉思中驚醒。
她回頭看去,那小道士正捏著一封信,從院外一路提縱小跑進來,這大前輩對小道士擺了擺手,轉身便飛掠出去。
雲霽疑惑的看著冬姑姑的背影,他心裡很是疑惑。
自沈秋大哥離開的那一日後,冬姑姑的狀態就不太對勁,她和師父之間,也從未再見過面了。
兩人好像都在避著彼此。
大人的事,真奇怪。
願他以後和問荊不會發展到這樣才好。
雲霽如此想著,上前去,推開門,將手裡的信,遞給沖和師叔。
後者拿在手裡,看了一眼,眼中便振奮一些,他抬起頭,對花青和劉卓然說:
“河洛幫兩千精銳,和天策三千前鋒,已抵達濟南府,他們會沿水路一路向東,最多兩日,就可抵達東營口附近。
還有五龍山莊的大俠們,以及一些江南好漢,也已過徐州,再算上我玉皇宮弟子,此行前往支援,足有近六千人,大事可定。”
“不止。”
花青神神秘秘的笑了笑,他說:
“還有最後一支援軍,不過他們得等到關鍵時刻,才能出場,等著看吧,那絕對驚掉道長下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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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皇宮秘地,太玄道館近些時日,一直封閉著。
此地掌門,天榜高手,紫薇道長黃無慘,在其中修行道法,眾弟子自然無人敢去打擾,這七層木樓外的院子中,也是一片寂靜。
今日下午,眾弟子就要開拔,前往東營口蕩妖除魔,大家都在收拾行李,整個門派一片忙碌,但掌門依然沒有動靜,也沒從道館中現身。
這讓大弟子蕭靈素有些擔憂。
這個五短身材,相貌差些的弟子,這會正站在道館之外,踟躕著要不要將掌門請出來。
“唰”
就在蕭靈素猶豫不決的時候,一個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還有騰挪飛渡落地時的聲響,他回過頭去,就看到穿著黑裙,帶著面紗,盤著頭髮的林菀冬前輩,正朝著這邊走來。
“靈素,去院外守著。”
林菀冬對蕭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