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顯得沒創意,所以乾脆寫了柳體。(柳體字創始人乃柳公權,公元778—865年,是唐代後期著名的書法大家,字誠懸,京兆華原(今陝西耀縣〕人。其字初學王羲之,又遍閱各家筆法,得力於顏真卿,歐陽詢,骨力遒健,結構勁緊,兼頗歐之法而別開生面,自成一體,世稱“柳體”,與顏真卿並稱“顏柳”,有“顏筋柳骨”的說法。相傳當時公卿大臣家的碑誌,如果不是出自公權的手筆,人們會認為其子孫是不孝的。外夷入貢,都要特意購買一些柳書回去。可見,柳公權的書法在當時就有很大的影響。)
好在下過苦功,所以倒也有幾分柳體字的精髓:即稜角分明,剛勁有力,氣勢雄渾,筆意瘦挺,體勢勁媚,結構嚴謹。
未觀其文,先見其字,魏續只覺一股剛勁雄渾之風撲面而來,不由兩眼一亮,叫一聲:“好字。”
“什麼好字,丘昇兄可不能獨享啊!”門簾一掀開,蹭蹭蹭居然進來三位。
倆認識,一個是長孫復,一個是李令李子君,還有一位有點兒矮胖,給人的第一映象是個老實憨厚人。
長孫覆上來先給我肩膀上一拍,笑罵道:“樂休,你可不厚道,麟寶閣鬥寶如此大快人心之事居然也不通知兄弟我等,還我們白白錯過一飽眼福之機,要不是後來福之提起,我們幾個可是錯過了一睹三彩瓷奇寶的機會。”
“小弟胡鬧之舉,哪敢驚動幾位兄長,哥幾個就別埋汰我了!”
“樂休謙虛了,那三彩瓷器我們幾個可都見識過了,如此珍寶,果然讓人開啟眼界啊!”李子君又給我一拳。
“啊?哥幾個都見識過了?”
“呵呵,可不是,程老爺子昨個一回家,就吆喝了幾位老爺子去家裡品茶,結果幾位老爺子最後差點兒打起來哦!最後那匹嘶風虯龍駒被李老爺子用一把寶刀從福之處換走了,氣的程老爺子直跳腳呢!”
長孫復衝李子君笑道:“你家老爺子回去如何?”
“老爺子樂了半宿!”李子君咧嘴笑道:“聽那馬叫到快天亮才睡覺呢!”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會如此!”笑完長孫復指指同來的青年:“樂休,這是褚遂良大人之子,褚子毅,亦是長安城有名的俊才,今日得知王胖子在同福閣擺酒謝罪,我等不請自來,樂休可別見怪哦!”
我見怪啥,反正出錢的又不是我,何況我正想褚遂良呢,他兒子居然來了,哈哈哈哈,天賜良機啊!
我這兒正打算招呼呢,褚子毅卻奔魏續那兒去了,居然沒睬我!
“樂休莫見怪,子毅就這脾氣,看見好書法,就啥都不認了!”長孫復衝我笑笑。
“好字!剛勁有力,卻不失輕柔,更兼間架嚴謹,有歐陽叔叔書風,卻又自成一格,別開生面。大家啊!絕對大家!”褚子毅兩眼放光的看著魏續手中的紙。
“《將進酒》,好詩!好字!”長孫復也上前觀看後不住點頭:“浩然剛勁之風躍然紙上!但觀此字,可浮一白啊!”
我這兒臉紅的,還真不好意思。
“丘昇兄,此字何人所書?萬望引薦!”褚子毅向魏續一輯。
“子毅,所書之人近在眼前,求我做甚?”魏續笑道:“樂休欲拖我行卷你府,你卻要我幫你引薦書者,你二人到是有趣!喏,樂休,這就是褚大人的公子褚子毅,有他在,就無需我多事了,你二人可親近一番!”
我這兒還沒反應過來呢,褚子毅已經衝我一輯到地了:“原來是做《將進酒》大作的李兄,禇某有眼不識泰山,失禮失禮!”
拉倒吧,在被他們說下去,我就該羞得跳樓了。
趕緊給這位拉起來,一陣寒暄,應了大家的要求,又拿出另外一份卷子給大家瞧瞧。
北宋周敦頤的《愛蓮說》,好文章,抄了一份:“水6草木之花,可愛者甚蕃。晉陶淵明獨愛菊。自隋而後(修改過,原文為‘自李唐來’),世人甚愛牡丹。予獨愛蓮之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中通外直,不蔓不枝,香遠益清,亭亭淨植,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予謂菊,花之隱逸者也;牡丹,花之富貴者也;蓮,花之君子者也。噫!菊之愛,陶後鮮有聞。蓮之愛,同予者何人?牡丹之愛,宜乎眾矣!
“幾位兄弟,小弟倉促之間也沒啥準備,你們看這卷子可還使得?”心裡有點兒沒底,先問問。
哥幾個看我的眼神兒有點兒怪。
“如此佳卷,讓人讀之唇齒留香,樂休還擔心什麼?”魏續搖頭笑道:“若不是知道樂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