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我什麼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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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上河苑。
李大帝帶著太子李治一路座駕就來了。
長孫皇后和晉陽公主李明達迎駕之後,陪著李大帝和李治在後hua園用茶。
“看看吧,指望這個李逸太太平平的,還真是奢望!”李大帝好氣有好笑的從袖子裡掏出一本奏摺,放了長孫皇后面前。
“樂休又怎麼了?”長孫皇后微笑著看看李大帝。
“他怎麼了,你會不知道?”李大帝看看長孫皇后挑挑眉mao:“程福之和尉遲寶琳倆都來你這兒幾回了,你倒是沉得住氣。”
李治和李明達暗地裡jiao換一個眼色,李治衝奏摺呶呶嘴,李明達微微挑挑嘴角,給了李治一個安心的微笑。
“樂休做事,向來穩妥,要是讓程福之和尉遲寶琳去了荊州反而會壞他的事。”長孫皇后笑笑,抬手喝了一口茶,看看李大帝道:“這個,可是樂休的奏摺?”
“這不放著呢!”李大帝吐了口氣道:“荊王率領一幫荊州府的官員跟山賊都同歸於盡了,剿匪的五百府軍居然毫無傷,這等荒唐的奏摺虧他寫的出來!”
長孫皇后舀過李大帝放了面前的奏摺翻開細細看了看,這嘴角的微笑是越來越明顯,到最後居然掩嘴笑了起來。
“虧你還笑的出。”李大帝看看長孫皇后,搖搖頭,最後竟然自己也又好氣又好笑的樂了。
“樂休寫的明白,荊王是以身做餌,想分兵引山賊出來,圍而滅之。可惜山中霧大,府軍行軍有所延誤,加上山賊狡猾,提前出擊設伏,所以兩邊兒沒接應上。等府軍到時,荊王已經率領一幫子人跟山賊同歸於盡了。要說戰場之上,情況瞬息萬變,偶有失策,在所難免。倒也說的過去。”長孫皇后給奏摺放回案子上,無可無不可的笑道:“何況以樂休當時的處境,能想到這種招數來重樹荊州府在百姓中的威望,這才難能可貴。最重要是樂休這差事做的暗無聲息,動靜也小,前前後後全是為社稷安定著想,這份良苦用心,陛下難道看不出來?”
“哼!”李大帝道:“知道是知道,可這麼大的事兒,他小子連個招呼也不打就做了,可有將朕放了眼裡?”
“如果樂休跟著程福之他們回京,再給這事兒報告了陛下,陛下您打算怎麼辦?”長孫皇后正色看看李大帝道:“薛萬徹帶的五百人被樂休帶著幾十個山蠻宰了,這事兒瞞得了多久?要是讓荊王有了察覺,這事兒得拖了多久才能平息?陛下您久經戰陣,自然知道時機稍縱即逝的道理,要我說,這滿朝文武裡,有這份膽量和魄力,敢憑著一己之力抓住這時機趁熱打鐵的人,除了樂休,還有何人?”說完長孫皇后笑笑,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我看陛下生氣,怕是氣在樂休最後那句請乞骸骨,告老還鄉吧?”
“噗嗤!”旁邊兒坐著的李明達捂嘴笑了。
第二百十三章茫然
奏摺送走之後的半個多月,是從我出了長安城後最開心、最放鬆的一段日子。
在青山鸀水之間,或漫步於雲中小道,或放舟於碧bo之上,或煮茶飲酒,或淺唱高歌,倒是好好享受了一番暢遊天地美景,醉臥美人膝懷的愜意。
賽貂蟬這段日子也一改妖精的xìng子,陪著我東遊西逛,對我照顧的無微不至,倒是一派小家碧yù的溫柔嫻淑。
直到這日李忠急衝衝的跑來跟我說聖旨到了,讓我回荊州府接旨,我才意猶未盡的點點頭,動身準備回荊州城了。唉,該來的還得來,躲是躲不掉的!
牛車一路晃晃悠悠的往荊州城裡去,車窗開著,一路有微風吹入,我mímí糊糊的又有點兒瞌睡,許是這幾天玩兒的太累了吧。帶著個妖精出來玩,不累是不可能滴!
“樂休,我有事兒想跟你說。”賽貂蟬輕輕搖了搖我的手臂。
“什麼事兒?”我撐起眼皮子看看她……不對啊!這丫頭眼神閃了閃,咬了咬嘴net,連帶著捏著我胳膊的手都緊了緊,這是要說啥大事兒?
心裡一納悶,人清醒了,直了直身體,坐穩靠好,別等會兒被嚇著。
“你說說看,什麼事兒?”我衝賽貂蟬點點頭,認真的說道。
“我……,我不想跟你回長安你府上。”賽貂蟬又咬了咬嘴net,最後似是下定決心般,正色看著我說道。
我皺了皺眉頭,看著賽貂蟬漸漸堅定的眼神兒,然後問道:“你覺得我會答應?”
賽貂蟬正色看著我說道:“你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