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杯酒。
喝完,馬成自嘲的笑笑說道:“當年如果不是我家門不幸,我又怎會去讀這書考這科舉,唉 若不是如今有這家中負累,我早就辭官去修道了。畢竟。那才是我所向往的。”
呃一這話沒法介面,以前啥事兒我都不知道,想說都沒法說。
馬成估計有點兒酒上頭,看看我說道:“樂休能有今日之成就,雖說是機緣巧合。可又何嘗不是違背本心呢?當年你我之所以志同道合,其緣由就是大家都視功名如累贅,可如今你我二人卻深陷其中,難以自拔,可悲,可悲啊!”說完一口悶了一壺。
喝完抬頭望天道:“天意弄人,天意弄人啊!還不完的俗世債,講不盡的恩怨,說不清的責任,道不明的緣分,我是何人?何人是我?究竟如何才能脫出這千丈紅塵,跳出這無盡煩惱啊!”
魁!原來這兒還有個煩惱人!結,還要開會。還要安排第二天的工作,呵呵,樂休已經三天沒回家了。淚奔!
第六十章 玉門關
在金城休整了二天在馬成的帶領下尖給李遴的父母坡紙、供了香。算是還了李逸一個心願。然後拜別馬成,就跟著陳大刀一行向西去了。
貞觀十六年,七月底,我們一路透過河西走廊的武威、張掖、酒泉、敦煌四郡,到達玉門關。
“過了玉門關,再往西到達樓蘭後,轉向北行,就是安西都護府了。”陳大刀舔舔有些乾裂的嘴唇:“在玉門關歇歇,補充了乾糧水袋,這出了玉門關,一路過去,就沒啥好地方了。”
玉門妾,一個有著特殊地理位置的地方。雖然這裡在大唐版圖中並不是邊關,可是在人們心裡,這裡就算是中原疆界的邊關了。西出玉、門,那就算進入胡人的地界了,漢人與胡人間的數量比,跟在中原的時候,直接就翻轉了過來。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道不盡的邊塞淒涼,說不完的壯士血淚。
進入玉門關,放眼看去。亂糟糟的一片,一群群的牛羊牲口跟胡服毛臉的胡人,甚至還有背了大量商品的駐隊混雜其間。一股腥臊之氣,撲面而來。
“李侯爺關內而來,怕是還要適應一段時間帶路的玉門關守將看我皺眉掩鼻的樣子,笑了笑:“這還算有序的,等到了安西都護府,那比咱們這兒還不如呢。”
想想也是,按照我從李世績那兒看來的資料,管轄整個西域各國的安西都護府(武則天還沒滅西突厥,另一個都護府還是沒影兒的事兒呢。)常駐兵力不過五萬左右,加上零零總總的其他各類人員和行腳走商的漢人。說能有個十萬那就偷笑了。而這片區域裡有胡人大國家近三十來個,胡人少說過八十萬,這比例比起玉門關裡胡漢三比一的比例又高了許多。
算了。入鄉隨俗,到了哪兒,就得適應哪兒,從來都是人去適應環境。沒聽過環境會來主動適應人的。
“讓吳將軍見笑了,第一次來,還真有點兒不適應!”我自嘲的笑笑。說完指指那些胡商:“他們都做什麼買賣?。
“那花樣可多了。”姓吳的守將(名字挺拗口,沒記住)一下有了精神:“亂七八糟什麼都有,貴重點兒的有黃金、珠寶、玉石、瑪瑙啥的。中等檔次的有皮裘、香料、珍珠啥的,低檔次的數不勝數,牛、羊、馬匹、駱駐、毯子啥的都有,西域諸國的商人還好點兒,那些更西邊兒來的鬍子,一個比一個精滑,侯爺要是想買點兒啥的話,可得注意些,沒場子裡的熟人指引的話,保不準兒就上了他們的惡當
“哦。原來還有這麼些講究,在下受教了我衝吳守將拱拱手:“到底還是吳將軍見多識廣。”說完轉身從自己的褡褳裡掏出一瓶白酒。當初去幷州的時候,雙兒給我準備了一批,66續續喝掉的加送掉的。如今手邊兒上還剩十來瓶,從幷州出的時候,已經寫信讓雙兒再給我送一批來,也不知道啥時候能送到。今兒特地準備了一瓶準備送人的。笑著遞給吳守將:“一路來的匆忙,沒帶啥好東西,這瓶酒就送吳將軍,算是個見面禮,還望吳將軍不要嫌棄
吳守將笑呵呵的接過酒瓶一瞄,居然驚叫一聲:“白酒!”
好端端的驚啥,嚇我一跳:“啊,是白酒。怎麼了?”
“侯爺這禮物可貴重,要知道這白酒如今名聲大的沒邊兒啊,據說是長安一個跟您同姓的侯爺釀造的,產量本來就不高,偶有幾瓶被商人販運至此。價格高的離譜,如今在咱這玉門關,一瓶能賣到五兩金,就這樣還都有價無市。我慕名已久,卻從來都沒嘗過。”吳守將舔舔嘴唇:“聽說這酒香飄十里,清如水,烈如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