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了熟於心樂休斗膽想問,你們說陛下會不徵高句麗麼?”
聽我說完,誰都沒說話,默默坐回位置,或連連喝酒,或低頭不語,室內竟然安靜的嚇人。
“唉——”李靖一口給杯子裡的酒喝完,居然衝我拱拱手:“樂休眼光之準,如今老夫是徹底服了。”
李靖什麼人?大唐第一名將,就是放在五千年曆史裡,那也是有名有號的人物,他一句話出口,直接把我嚇的魂飛天外啊
趕緊站起身,衝李靖一輯到地:“李伯伯折煞樂休了,若非得諸位長輩提攜指點,哪兒有今日之樂休。”
“滾”老妖精直接虛踢我一腳:“你小子就是這酸腐勁兒討厭若不是認可了你的本事,今兒這席面上,你連站邊兒上的資格都沒有,還能坐了桌子上喝酒?”
“就是”尉遲老黑瞪我一眼:“坐好有本事沒本事,我們難道沒長眼,看不出來?”
呃——,碰上這兩位,還真是沒道理講。
只好端杯子團團敬一杯,然後坐下不吭聲了。
“樂休又是何以認定陛下六月之前必然有所動作?”李道宗問道。
呃,這個咋解釋?歷史書上說是四月出的詔令,我這兒都留了倆個月的餘地了。
結果我還沒說話呢,李世績直接開口了:“陛下去年九月派的使臣,這一來一回的怕也得到月底或二月初,使臣的訊息才能傳回來。三月正是農忙,陛下絕不會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