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績和我。所以他很好奇我學的到底怎麼樣了。就跟老師檢查學生一樣,其目的是測試我到底學了點兒什麼。
尉遲老黑跟李道宗能攙和了裡面,估計是跟老妖精一樣,覺得被李世績下了面子,做為我的倆丈人,幫女婿出頭不需要講啥道理。抱著相同的目的,加上平日都是關係不錯的,三個人能湊了一塊兒就順理成章了。
至於程婓氏,那是適逢其會。這事兒本來她根本不會參與,但偏偏趕上我裝病糊弄老妖精來著。隨然我是裝的,但程婓氏不知道啊,她把我當兒子一樣看待,結果自己兒子被三個老頭欺負了,她護犢心切蹦出來找三個老頭子要說法,需要理由麼?憑著她的脾氣和智商,誰能糊弄她?所以程婓氏就稀裡糊塗的被捲了進來。
可咱這篇文章寫的實在太妖了,能不妖麼?這可是後世總結了五千年冷兵器戰爭歷史所濃縮出的精華東西,結果被我這個不該出現的人提前剽竊回了大唐朝。這威力說不上是核彈級的,那怎麼也是導彈級的吧?就連之前豪言壯語,號稱要幫我頂了九九八十一道天雷的老妖精,也覺得這東西威力太大,抗不了,所以才拉著老婆程婓氏跑了臨走那一句:“咱倆陪了這小子一天一夜,可真辛苦。”就是告訴李靖、李世績和李道宗,這事兒我們夫妻倆不摻和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尉遲老黑就算在粗,這點兒見識還是有的,何況老妖精都跑了,他能不跑?雖然沒有老妖精油滑,可那句:“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也是表明了立場的。
這下好,雞窩裡掏出個恐龍蛋來,就連李靖、李世績、李道宗三個大佬也傻眼了
李世績拍桌子。李道宗直接就給尉遲老黑逃跑時忘關的門關起來了,看看李靖和李世績,那意思是已經跑了三個,今兒要是拿不出個章程來,你倆誰也別想跑
李靖看看放了面前的一沓紙,搖搖頭苦笑:“自作孽,自作孽啊早知道樂休想到的是這些東西,當日點將臺上,就是拼了這張老臉不要,我也要保了他下來那樣至少現在就不會頂了這槓頭上。”
“開弓沒有回頭箭,現在說這些有屁用”李世績一臉鬱悶,粗話都說出來了。
“要不獻了陛下?”李道宗想了想,開口道:“這東西多留一天都是個隱患,能收了這東西的也只有陛下了。”
“獻是肯定要獻的,可要是陛下問起這東西的來路怎麼講?”李世績皺皺眉毛:“而且知道此事的我等六人,誰敢去獻這東西?”
冷場,三個人相互看看都扭過頭去。
李世績說了句大實話,這東西威力太大,誰獻都不合適。以知道此事的六個人的身份,再碰上這麼敏感的東西,誰獻李大帝就得盯上誰。
“難道讓樂休去獻?”沉默半晌,李道宗突然說道:“我可不想自己女兒做寡婦,誰也別打這個主意”
“這個自然”李靖點點頭:“若讓樂休去獻,等若在害樂休性命。”
“燒了”李世績突然發狠:“就當這東西從來沒出現過如今我等六人已經是綁在一根繩兒上了。誰也逃不掉,所以還是燒了,大家裝糊塗好了”
“這……”李道宗沉吟一下,看看案子上的紙:“倒也可行,但錯過此次,以樂休的性子,怕是絕不會再談及此事,如此兵家至寶就此湮滅,於國有損啊……難道沒有兩全之策了?”
“這由不得他”李世績站起身:“這東西燒了,等他身子痊癒之後,我就安排他到軍中專門負責演陣,在我們眼皮底下想溜奸耍滑,沒那麼容易只要假以時日,慢慢把這些東西操練出來,誰都說不出個錯處來”
“此計可行,今夜我等三人再將這東西研究一夜,明日叫上敬德一起去知節那兒,把這事兒必須跟樂休挑明,絕了他的後路,斷了他耍滑頭的念想兒。否則,這以這小子的性子,怕是有得耍出點兒花花來縮頭的。”
李道宗點點頭,撫掌道:“好就給他來個逼虎上山”
三個老傢伙相顧看看,笑的奸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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裝死趴了一天,身子都僵了。晚上餓的不行,只好回神兒了。喝了一碗薄粥,肚子更餓,硬忍著不敢再吃了,生怕露出點兒破綻被老妖精識破。這事兒到了這地步,如果被老妖精識破了,那後果……根本不敢去想。
果然沒過多久,老妖精一家和尉遲老黑就來來,陪我說了會兒話,叮囑我好生休養後,離開了。
雙兒正幫我屁股上塗抹藥膏,揉揉按按的,很是舒服。剛想再打個盹兒呢,就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照理不應該啊?寒熱已經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