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兒有點兒摸不著頭腦的“送信的人呢?”
“就在府外,說見了您立即要趕去老楊莊的。”老關叔說道。
“走,看看去!”我點點頭。
“我陪夫君一起去。”尉遲紅從後面走過來:“程老爺子這麼急的送信來,肯定又有大事。”
坐了廳裡,送信的進來,一看,認識,程老把式。
“程老把式,這火急火燎的,又生啥事兒了?”我問道。
“老公爺讓我給您捎個信兒,傍晚的時候,太子在從宮裡回府的路上,也被一群黑衣人襲擊了!”
“啊?!”我一下站了起來,這誰啊?太瘋狂了,歷史上可沒這一出啊!
轉頭看看尉遲紅,她也是一臉震驚。
“這下,可真亂套了!”我喃喃自語道。
……………………………………………………………………
貞觀十五年五月二十二
魏王遇襲與長安城外三里橋。
當日晚,太子遇襲。
李大帝得到訊息後,一口氣給七八個官員流放了嶺南,同時下令整個長安戒嚴,全城大索兇徒。但是一夜忙碌,卻無功而返。刺客如同長翅膀飛了一樣,蹤跡全無。
氣急敗壞的李大帝次日早朝龍顏大怒,給有司官員從頭到尾罵了個狗血淋頭,同時嚴令左右武衛大軍將會三省腦,十五日破案,否則全部自己掛了旗杆子上去。這皇帝不舒服了,下面官員各個都急眼了,不管是不是,只要看著有點兒扎眼的,通通都被抓了牢裡,滿城的官兵一個個眼神兒跟狼似的兇狠。
程福之一臉興高采烈的說的開心,這貨就是不老實,居然偷偷去打探訊息。“聽說太子在回府的時候,被一陣亂箭襲擊,雙方都沒交上手,那些黑衣殺手一擊不中,立即遠遁。這城裡都快挖地三尺了,居然愣是沒找到。”
“你就消停了。”我虎個臉:“下次沒我批准不準外出!這事兒不簡單,咱摻和不起。”
“樂休所言有理,福之你且不可莽撞。”尉遲寶琳也是一臉憂慮。
“行!聽你們的,這城裡真的夠嗆。”程福之點點頭:“樂休,你說這到底誰做的?先是襲擊我等,接著襲擊魏王,最後襲擊太子,這再鬧下去,難不成要襲擊皇上了?這真的瘋了不成?”
“瘋不瘋的我不知道,但是襲擊皇上是不可能的!”我搖搖頭:“這事兒有蹊蹺啊!”
“有何蹊蹺,你快講講?”程福之來勁了。
“反正此地就我等三人,妹夫你就講講。我們保證不傳出去。”尉遲寶琳也好奇。
“你們說,若一件事只有壞處沒好處,你們會做麼?”我想反正是瞎磕牙,說說就說說。
“不會!”兩人都搖頭。
“刺殺我們,可以說是想給程老爺子和岳父捲了這漩渦裡。所以做為太子、魏王都有嫌疑對不對?”我又問。
倆人點頭。
“根據我的分析,認為太子和魏王這麼做的理由都不充足,甚至可以說這麼做對他們自己有百害而無一利!”我把自己的分析說給兩人聽後,總結道。
倆人想了想,又點頭。
“現在太子、魏王分別遇襲,又說明什麼?”我問道。
倆人互相看看,搖頭。
“代表有人想給長安城的水攪混!引起一場大內鬥!”我想想後說道:“只要這人的目的達到,那這場內鬥中,他就會渾水摸魚賺取最大利益。”
“這人是誰?”程福之問道。
“切——不知道!”我鄙視的看看他:“我也就跟你們瞎磨牙,若我知道是誰,早讓兩位老爺子給他剁了八塊喂王八了。”
“那你說這事兒就這樣了?”尉遲寶琳有些憂慮。
“其實,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皇上給這事兒壓住,還是那句老話,以不變應萬變。只要我們自己不亂,那些壞人就沒有可乘之機。等他們忍不住再行動的時候,狐狸尾巴終歸會露出來的。”說完我又搖搖頭道:“但是皇上是要面子的人,讓他這樣捱了耳光卻不反擊,那是絕對做不到的。但這事兒越急越亂,所以,綜合了咱們皇上的脾氣來分析這事兒,謀劃之人可真是算的極準、極狠的。而這就是最大的蹊蹺。”
程福之和尉遲寶琳都是一臉佩服的看我。
“別看我,還是那句話,這水太深,咱趟不起,不止趟不起,連沾都不能沾,否則,那就是黃泥巴掉進褲襠裡,不是屎也是屎了!”我聳聳肩:“咱哪,還是安安穩穩過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