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麼?”少年被堵了一個牆角里後大聲喝問。
跟著隨從上來的是一個臉上有些麻子的長臉公子,一開口,原來就是那個公鴨嗓子:“管你是誰,今兒你這書童我還要定了!拖走!”
幾個隨從就要動手拖那個白皙少年。
“咣噹”一聲,程福之一腳踹開包廂的門,搖頭扭肩的就出來了:“吃個飯都能碰上膈應事兒,焦子貴,你小子皮又緊了是吧?”
“程福之?!你怎麼在這兒!”公鴨嗓子焦子貴一看見程福之立馬後退幾步。
“小公爺!”鄧三兒躲了樓梯口張望。
“沒你的事兒,先下去!”程福之揮揮手,然後看看焦子貴:“程福之是你叫的?叫程爺爺!”
白皙少年見狀立刻從幾個有點兒抖的隨從堆兒裡鑽出來躲了程福之後頭,兩個眼睛看看程福之。
“程福之,別以為我怕你,公子我今天不舒服,先放過你!”焦子貴故意挺挺胸,邊說邊往樓梯口退。
“想走,哪兒那麼容易!”程福之兩步上前往樓梯口一堵,挺胸插腰的說道:“今兒你就兩條路,一條是自己從窗戶上跳下去,一條是我給你扔出去,走哪條自己選?省的別人說你爺爺我欺負你!”
“程福之,你別逼人太甚!”焦子貴聲嘶力竭的叫道。
“放屁!”程福之嗤之以鼻:“你剛才咋就不知道啥叫逼人太甚?上次的事兒你沒長記性,這次得讓你長記性!樂休說過,養不教,父之過。要是不給你這貨擼展燙平,就是你爺爺我的不是了。趕緊的,選哪條路走?爺爺這都餓了!”
“程福之,我爹可是承議郎!”
“囉嗦的!”不耐煩的程福之一把揪過焦子貴的隨從,一手就給人掄了樓梯下面:“見了爺爺照樣夾著尾巴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