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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之前的怒氣竟然說沒就沒了。

“呵呵,敢問侯將軍此處何地?”

“天獄大牢!”侯君集直視著我。

“那不就結了,在這大牢裡,你我的身份只有一個,呵呵”笑著指指自己再指指他:“囚犯,而且還是重囚,要真按禮數,侯將軍你豈能堂而皇之的踹門而入?”

“哈哈,好,好一張刁嘴!”侯君集居然笑了。

這和歷史書上描述的侯君集性格有差異啊?

“這個是什麼意思?”侯君集把我寫的四個大字抖了桌子上。

“侯將軍不覺得麼?”我也笑笑:“皇上給咱們關了這裡,那是讓咱們面壁思過的意思,可不是讓了開茶會的。”

侯君集愣了愣,然後笑了:“正是如此!不過既然來了,而且看你是個趣人,倒也可以聊上兩句。”說完侯君集自己個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看著茶水皺皺眉頭,直接給杯子扔了桌上,然後看著我說道:“聽說你打了駙馬,不知哪家駙馬這麼倒黴?”

“駙馬都尉柴令武!”我無所謂的聳聳肩,也給自己倒杯茶,雖然味道不咋地,但還能喝!

“詳細情形如何是否方便告知?”

想想也沒啥可以隱瞞的段子,就從柴令武手下打了老關叔開始講,把事情經過大概講了一遍。

“好!痛快!要是換了在我府上,柴令武就能拉去填墳了!”侯君集聽完撫掌大笑。

等侯君集笑完,我看看侯君集:“侯將軍此來,難道就是想聽了我講故事?”

侯君集看看我又笑笑:“本來還有些想法,可是看了你的人,聽了你的所作所為,我就知道這些想法根本就是個笑話。所以不說也罷。今兒這故事聽完了,也該走了。”說完站起身就要走。

“慢著。”我突然覺得侯君集似乎並不是歷史書上寫的那樣,倒也算是個灑脫人,要不提醒他兩句?唉——我這人脾氣就這樣,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有時候明知是坑,也能跳下去,真不知是好是壞!

“何事?”侯君集轉頭看看我。

“潞公若是不嫌棄,可否聽我再囉嗦兩句。”若他不聽,也省了我這兒矛盾了。

“可以。反正這茶會已經開了,而且在這裡”侯君集指指四周:“也不在乎時間。”

“若樂休的話不中聽呢?”我站起身,向侯君集躬身行了一禮。

侯君集露出一絲訝異的神色,然後點點頭:“但講無妨。”

兩人從新落座,我也不想囉嗦虛的,直接進入主題:“潞公當代名將,文武兼修,必熟知韜略,樂休有幾個問題請教,還望不吝賜教。”

侯君集點點頭:“必當知無不言。”

“若潞公軍中為帥,帳中卻有兩軍尉明爭暗鬥,以望謀得帥位,以致有軍心不穩之憂,潞公當如何?”

“必斬之示眾,以定軍心。”侯君集兩道眉毛一豎,脫口而出。

我沒理他繼續說道:“若這兩個軍尉暫時還斬不得,可卻又勾結軍中高位者拉幫結派自結勢力,致使軍中各自為陣,潞公當如何?”

“先斬此其勾結之高位者,以儆效尤的同時可控制其擴張,並震懾跟風隨勢之人。”侯君集的音量一下低了許多,眼中開始驚疑不定。

“潞公掌帥,軍中選兵,選何者?”

“身強力壯,驍勇矯健之輩。”侯君集皺著眉毛回答道。

“呼——”我長出一口氣,拱拱手笑道:“一軍尚且如此,何況一國?潞公高才,樂休受教了!”

侯君集有些失神,但仍強自鎮定,擺擺手道:“此乃粗淺之理,樂休豈會不知,可笑有些身在局中之人卻看不清楚。”

“樂休言盡於此,潞公當知,自負而不自驕,自強而不自大,自信而不自得,自足而不自滿,此恆道,亦君子道也。”說完我向侯君集拱手施禮:“樂休年輕,若有言語唐突之處還望潞公海涵。潞公請,樂休不送了!”

侯君集盯著我看半天,突然哈哈哈哈大笑著走了,神情間竟是無比輕鬆。

該說的,憑著良心說了,剩下的,天要下雨孃要嫁人,由不得我管了。

閒著無聊,給桌子上的書翻了翻,熬到吃了午飯,實在沒事兒,乾脆躺了床上想睡個午覺。

咚咚,牢門有人敲兩下,接著開了進來的是疤嘴。

“鄱陽伯,您府上管家來了!”疤嘴笑的獻媚,說著給老關叔讓進了牢房。

“老關叔,你咋又來了?”我一愣,照說昨兒才來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