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下五除二就給內衣、中衣穿好系整齊了,這才心定了。
拿著外衣重新走出來了,不是不想穿,是這玩意兒穿起來麻煩,又是袍子又是雲袖的,平時都是雙兒、玲兒伺候了穿的,我自己還真穿不了。
出門一看,四個丫頭居然還是端夜壺的端夜壺,捧衣服的捧衣服,姿勢動都沒動。這功夫深的,厲害
“咳”我點點頭:“趕緊給夜壺放下,洗洗手,你們四個,過來把外衣給我穿上”
“是”四個小丫頭立刻動起來,扶手的扶手,繫帶子,理袖子的,幾下就給我衣服穿好了。
“不錯”看看穿戴整齊的衣服,滿意的點點頭:“回去找管事兒的領賞,就說大人我說的”說完,一步三晃的走了出去。
身後傳來欣喜的笑聲。
出門抓個服務人員,讓人家領路去了自己休息的房間。賞錢就免了,小爺我還沒大方到賞新羅人的地步。我這是給新羅人賣命來了,沒問新羅人要工錢就不錯了,還想小爺我賞他們?做夢
坐定身形,眯著眼睛開始盤算這活兒到底該怎麼做。
善德女王,我不擔心。反而她下面兩個人讓我有所顧忌,一個是武烈王金春秋,一個是新羅大將金庾信。(這倆都是牛人,資料就不湊字數了,大家自己查查吧。)如今倆人應該都是四十幾歲,這金庾信大金春秋八歲,快五十了,金春秋四十剛出頭。要說這倆人之間的關係也挺亂,金春秋娶了金庾信的妹妹文明夫人,照理金春秋該是金庾信的妹夫。但是偏偏金庾信這貨又娶了金春秋的三女兒照智夫人,成了金庾信的女婿。金庾信娶照智夫人時,照智夫人才十三歲,而金庾信已經四十五六了,放了這個年代,金庾信做人家爺爺都夠了,你說這老傢伙咋就下的去這牙口
算了,這是他們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