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玩笑,笑嘻嘻地說:“唱不了歌,我就去當舞擔……當不成舞擔,我還可以當顏值擔啊。”
說完,陳盼夏自己都覺得自己有點不要臉。
靳洛聞言,側過頭看了陳盼夏一眼,目光落在她貼在臉頰正中間的祛痘貼上。
長痘痘的顏值擔?
靳洛嘴角忍不住浮現笑意,他道:“就算是顏值擔,也得唱歌。”
他的目光從陳盼夏臉頰上移開,看向被陳盼夏戴在耳朵裡的助聽器,說:“不用擔心,你會唱好的。”
這話,放在別人身上,陳盼夏只當一句安慰。
但靳洛說這話的時候滿是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陳盼夏想到一切關於靳洛的事情。
不論是粉絲,或是前輩,亦或是報刊雜誌,提到靳洛都會用使用兩個詞來形容他。
一個詞是:性情冷淡。
另一個詞則是:正直。
陳盼夏想到自己推門進入小教室時,看到靳洛那筆直的背影。
緊接著,又想到靳洛那樸實無華的微信名字。
真是君子如松啊。
陳盼夏用力點了點頭,力度大到馬尾辮都飛起來:“好的,靳老師!”
因為今天練習生們只確定了導師是誰,還沒決定好要表演哪首曲子,靳洛就選了一首自己的歌作為教材,指導了陳盼夏一些關於發聲、唱歌的要領。
陳盼夏發現,靳洛是個相當不錯的老師。
是那種又思路清晰,又有真才實學,又帶著一股威嚴的老師。
哦對了,還有長得帥。
要是靳洛真的是個老師,被學生拍了小影片發到網上,肯定會爆的那種。
說起來,靳洛的那部《香江森林》,就是有很多人被他的路透吸引,奔著顏值去的電影院。
正想著,鋼琴聲悄然停下。
陳盼夏奇怪地看向靳洛,靳洛說:“不好意思,我接個電話。”
沒有了鋼琴聲,陳盼夏這才聽到,原來另有一道輕輕的音樂聲在響著。
靳洛出了門,在出門前接通了來點,陳盼夏聽到靳洛用粵語說了句:“你好。”
和陳盼夏之前看的港片裡的人講話一模一樣。
等靳洛回來,看到的就是陳盼夏雙眼亮晶晶的模樣。
“怎麼了?”
“沒有沒有,”陳盼夏搖頭,雙眼卻寫滿了崇拜:“只是覺得會說粵語的人很厲害。”
“這樣。”
靳洛說:“其實不算難,我買了教程跟著學了幾個月就能掌握一些日常用語了,你要是感興趣,我可以把教程發你。”
說的格外認真的。
等又練習了一會兒後,陳盼夏的嗓子開始冒煙,靳洛看了一眼時間,說:“今天就先到這裡,你還有什麼問題想問?”
“問題?”陳盼夏想了想,發現自己還真有個問題。
她指著鋼琴,又指了指小教室的門:“這鋼琴這麼大,是怎麼搬進來的?”
靳洛:……
他本來是想問陳盼夏還有沒有關於學習上的問題,沒想到陳盼夏卻問了這樣一個問題。
靳洛一愣,看了看鋼琴,又回頭看了看小門,也發愣起來。
兩人盯了一會兒門,誰也想不出答案,此情此景,讓靳洛有一點想笑。
笑意在靳洛淺色的眸中一閃而過,他站起身:“好了,今天就到這裡。”
陳盼夏恭恭敬敬地給靳洛道了個謝:“謝謝靳老師給我開小灶。”
“應該的。”靳洛說。
兩人一起出了小教室,剛下了樓,陳盼夏就看到一個身影站在夜幕中。
“蘇金予?”
蘇金予聽到動靜,抬頭看向陳盼夏。
看到靳洛,蘇金予有點驚訝:“靳老師。”
靳洛平時就是帶男練習生的,當然認識蘇金予,更不用說他還對蘇金予寄予厚望。
此時見到蘇金予朝陳盼夏走去,又看到兩人之間熟稔的樣子,一時間有些疑惑。
但隨即靳洛想起來,自己是有聽到練習生們說過蘇金予有個青梅竹馬也在節目裡。
只是沒想到原來蘇金予的青梅竹馬就是陳盼夏。
靳洛收回目光,平靜道:“我先走了。”
等靳洛走後,陳盼夏問蘇金予:“你怎麼來了?”
“我給你發訊息你也不回,打電話也打不通,我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