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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聞,說了大約要砍腦袋的。”白喜皺著眉,咬著唇,似乎很是苦惱,“不過兇手有組織有計劃的實施犯罪,而且看乾脆利落且專業的手法,肯定是江湖上的組織沒有錯。你在外面也留點心,連皇室成員都……別說你了。”

衛琳琅眨了眨眼道:“我問的是地下鬥獸場的事情呢。不瞞你說,我和趙向天當時也在現場,多虧了世子和二哥,要不然我們才出不來。”

“你說的是撫遠王世子?”白喜有些的目光反射性地朝前方的華麗車隊望去,“原來你也在現場麼。好吧,既然是這樣,那我就逾矩透露一點。根據當事人咳咳的供述,折柳居和鬥獸場的兇手應當是同一批人。並且我們已經查明,長公主……也死在了那裡。所以,長公主府的滅門案,估計和他們也脫不了干係。你既然也經歷了屠殺,若是有兇手的線索,請務必告之,以慰死者在天之靈。”

白喜的眼神炯炯,好像已經洞悉一切,正在控訴她是非不分、認賊作夫……是她想多了吧。

那一瞬間衛琳琅有些不安,而後她聽見了教主對她的呼喚,立刻就定下心來史上第一祖師爺全文閱讀。她回頭朝歐陽常棣笑笑,然後對白喜道:“對了,可以的話,請多留意下趙向天的訊息,我和褚秋霜算是有些交情,不為趙向天,光為秋霜姐我也不想讓他們面臨太多的危險。”

白喜來回看了看歐陽常棣和衛琳琅,然後提起韁繩笑道:“自然,我和趙向天也算是有過一面之緣了,我會多多留意的,放心吧。”

歐陽常棣暗暗地拉著她的手,不言語。衛琳琅知道他是聽見剛才白喜說的話了。衛琳琅也不多說什麼,事實上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談起這件事,只嘆了口氣轉移話題道:“打聽好了,那車裡坐的是撫遠王世子昭英以及……我的二哥衛義禮。”

……

十月十日。酉時。鸚鵡州嶢山山腳下。

嶢山自古號稱“鸚鵡州第一山”,非是最高,非是最大,卻是最險最秘。山上異獸多矣,怪奇之傳說也不絕,其中的很多甚至代代口口相傳,已經成為了九州家喻戶曉的怪談傳說。

直到百多前,傳奇性的江湖第一高手呂天策率領著一干弟兄硬是在這種惡劣的邪山上開闢出一條安全的通路,並在嶢山山頂建起一個雄偉堅固的山莊,其名為談笑,異獸邪瘴不敢侵。

後來呂天策被眾人推選為武林盟主,召開武林大會時,便將地點選在了自己家門口。盟主府邸為談笑,武林大會在嶢山,呂天笑的這一決定也傳承至今。粗粗一數,武林大會已召開有二三十屆之多了。

“都說嶢山山上多異獸,我看嶢山本身就是異獸。”衛琳琅倚馬仰頭遙望不遠處的嶢山,口中感慨。

夜色已經降臨,夕暮卻還未退去,天空層疊著暗沉的藍色和詭妖的橙色,彷彿在預示著不祥的事情。巍峨黢黑的高山被厚重的雲霧繚繞,真正像一隻纏繞著鎖鏈、矗於大地的妖獸,仰頭視之,使人心頭莫名沉重。

“異獸不可怕,人心才可怕。”從旁經過的樸昌擠了擠眼睛,說道,“人心莫測,詭秘難辨,一個不注意,置你死地你猶不自知。”

“說得對。”衛琳琅感嘆道,隨大流走進了山下的旅店。望山跑死馬,雖然嶢山就近在眼前,可是真正到達還要很久。

離十月十五武林大會開幕越來越近了,前世——是的,衛琳琅在心底已經這麼稱呼這不可思議的經歷為前世今生很久了,在她終於接受教主、放下執念之後——可是在前世,武林大會上實在發生了太多事,緊張的、憤怒的、不甘的、激動的、幸福的……

讓她有些近“鄉”情怯。

晚上用飯時,衛琳琅還有些心不在焉,她倒是沒繼續沉浸在無謂的感慨中,而是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回顧前世的事情。雖然今世的事情已經改變了很多了,比如,血帛之事當時是在第二年一月東方凌風和官錦兒受到聯袂追殺時才陡然爆出的,而今世,在武林大會前,儼然就已經成為了江湖上的熱門話題。

但是她依然相信,自己是有很大優勢的,現在她要做的就是,把這種優勢最大化。

衛琳琅發現,從前圍著東方凌風打轉的自己簡直蠢透了,而現在,她則有了很大的自由去追求自己想要的東西……她想要什麼?金錢她不缺,地位她不要,剩下的大概就是實力了。

這麼靈州、中京、百花、臨沅地一路走來,她深深地感到,什麼叫做求人不如求己。

自身的實力才是立足武林的關鍵,前世教主的被圍攻致死、今世的救人受傷,這些事情都告訴她,即使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