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門外陸續有人進來,漢成王夏候臻,老太妃等人都過來了,一走進來,滿臉的氣憤,加怒火萬丈,那老太妃先走到夏候墨炎的身邊張望了一番,臉色便冷沉嗜血起來,轉身坐到一側的椅子上,抬眸便緊盯著宋側妃,陰沉沉的開口。
“這是怎麼回事?”
漢成王坐在老太妃的身邊,也盯著宋側妃,宋側妃滿臉的冷汗溢位來,忙跪下來解釋。
“今兒個世子爺來雙闕院,妾身好意留他用飯,誰知道他竟然中毒了,妾身什麼也沒有做,請太妃娘娘和王爺明察。”
太妃娘娘陰暗的眼神,散發出鬼師之狠厲,沉聲開口。
“我們有說你害他嗎?你在這裡心虛什麼。”
“妾身沒有心虛,妾身只是?只是?”
宋側妃心頭沉重,她若真的做,也不會在雙闕院內做,這件事真的與她無關,可是倒底是誰動的手腳呢?置自己於這種地步,仔細的想了一番,然後抬眸望向上官晚清。
難道這件事是上官晚清設的局,要不然不會有這種人。
不過雖然如此懷疑,卻不敢多說一個字,垂首望著地面,委屈的開口:“妾身就是再笨,也不會在自己的雙闕院內下手。”
太妃與王爺一聽這話,有些道理,一時沒說話。
晚清冷冷的望向宋側妃,她以前不明白,自己怎麼就礙著宋側妃的眼了,她一直找自己碴子,就在剛才她終於悟到了一件事,原來這宋側妃之所以如此對待自己,是因為不想讓她留下來,之所以不想留下她,是因為她們想算計夏候墨炎,而她待在夏候墨炎身邊,她們一時動不了手腳。
晚清如此一番想著,臉色罩了寒霜,陰沉沉的望向宋側妃,淡淡的開口。
“也許這正是側妃娘娘高明的地方,選擇在自己的院子裡下手,而如此這番一說,就會把自己撇清了不是嗎?”
本來漢成王和老太妃另作她想了,晚清如此一說,兩個人便又想著,是啊,這正說明她心機深沉,選擇在自己的院子裡不是把自己摘出去了嗎?
試問有誰在自己的院子裡做這種手腳,這樣就會輕易把自己摘了出去。
漢成王臉色一瞬間罩了冰寒,緊盯著宋側妃。
“你好大的膽子,竟然妄顧人命,本王知道你一直打著這種算盤,平時一再的敲點你,沒想到還是做出這種事來。”
宋側妃一聽王爺的話,唬得臉色大變,連連的磕頭哀求。
“王爺,妾身沒做,妾身什麼都沒做。”
宋側妃心裡恨不得撕了上官晚清,本來王爺和太妃已另想了,她一句話,便又把她放到刀口浪尖上,這該死的女人,實在太可惱了。
今兒個這事她根本什麼都沒做,想來想法,再加上剛才上官晚清的話,她便認定,這其實就是上官晚清動的手腳,難道她的雙闕院內,有上官晚清的人,所以才會如此被動?
宋側妃連連的磕頭,廳內死一樣的沉寂。
這時候允郡王夏候墨昀領著藥師從門外走了進來,一進來便看到廳堂內的情況,臉色微暗,眼瞳陰沉,卻沒說話,只招呼了那慕容家的藥師給夏候墨炎檢查。
漢成王和老太妃的注意力終於從宋側妃的身上,轉移到夏候墨炎的身上。
一行人圍在夏候墨炎的榻邊,等候檢查的結果。
慕容家的靈藥師,給夏候慕炎仔細的檢查了一遍,最後臉色凝重,慢慢的開口。
“王爺,世子爺中的毒有點來勢兇猛?”
這人一開口,廳堂內的人臉色都有些難看,一起望向夏候墨炎,漢成王夏候臻更是心急的詢問:“難道沒辦法可醫?”
“雖然所下的毒不是十分的嚴重,可是從脈相上看,卻急促兇猛,我只能盡力而為。”
“麻煩了,請一定要盡力治好他。”
漢成王夏候臻心情無比的沉重,望著夏候墨炎,一時不再說話。
慕容家的靈藥師點首,立刻給夏候墨炎又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然後取了丹藥給他服下,又開了幾服藥留下。
漢成王望向晚清,沉聲吩咐:“晚清,把墨炎帶回古宛去。”
“是,父王。”
上官晚清應聲,便招呼了迴雪過來,兩個人把夏候墨炎從榻上扶起來,架著往外走去,一路回漢成王府而去。
其實夏候墨炎雖然昏了過去,不過心裡的意識仍然清醒,所以身休下意識的靠近晚清的身上,整個的挎在她的身上,聞著她身上特有的香味,舒服的勾唇